女权时代下,“霹雳娇娃”中的变化与暗喻!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0-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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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世纪初,《霹雳娇娃》横空出世,在好莱坞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老版的《霹雳娇娃》作为以多个人物担当主角的电影,其成功之处,在于对片中三个女主人公清晰、明确的定位。

  身材消瘦并拥有大长腿、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的娜塔莉,在片中被定位为傻白甜的形象,

  

  而对于身材较为丰满、面庞看起来较为成熟的狄伦,则以性感的面貌出现在影片中。

  

  而有着小眼睛、黑头发,看起来就比较犀利、严肃的Alex,则在片中担当起科学狂人的角色。

  

  聪明、美丽是这三个女主人公共同的特点,在共同特点之下,确定的则是不同的角色定位,这使三个人物形象在片中都相当的出彩,或者就银幕和影院观众来说,这三个人物形象无比的具有基于男性视点的诱惑力。

  老实说,《霹雳娇娃》这一IP,将之放置于整个好莱坞的IP市场而言:它本身的存在感,并没有特别的突出,或者换句话说,这一IP本身就没有多少所谓的粉丝基础。

  《霹雳娇娃》(2019版)的上映,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无非是奔着女性观众群体而来的,目标性十分的明确。

  21世纪,女性随着消费能力的逐步提高,出现了所谓后消费主义下的“她经济”时代,在“她经济”时代下,我们可以看到,女性作为个体消费者走进电影院进行消费的比例,正在逐年增多。

  

  或者换句话说,早年间,电影基于男性观众所建立的“观影机制”正在逐步被瓦解,伴随而来的则是“新的观影相互关系”的发展,具体的表现则是电影银幕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女性的角色,而这些女性角色也开始摆脱了片中“男性意识”的压迫,或者出于男性意识对于女性角色的臆想。

  比如早期的迪士尼“公主形象”、或者玛丽莲·梦露、奥黛丽·赫本,她们便是最好的关于早期好莱坞电影的女性的最佳论证,当然,老版的《霹雳娇娃》当然也不例外。

  

  基于电影心理学的层面,电影自诞生之初,便是以男性为中心的,由此,我们可以明确地看到一直以来,男性在电影之中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或者说,在旧好莱坞时代,电影中的男性和女性都以其固化式的形象出现在银幕之上,男性或英俊、或潇洒不羁、或荷尔蒙爆棚、或以英雄形象示人,而女性则多被冠之以“花瓶”、“蛇蝎女”的形象。

  而“她经济”时代来临之后,这一固有的模式,逐步被以一种新兴的观影关系所呈现,为此,好莱坞电影市场也相应地做出了改变,因此,出现了诸如最近的《霹雳娇娃》(2019版)、《神奇女侠》等迎合女性观众的电影。

  

  于是,《霹雳娇娃》(2019版)一方面将女性主角引入了传统上为男性的侦探故事,这就与前些年的《神奇女侠》一样,成为了第二波美国女权的旗帜,而另一方面,动作/侦探类型,或者说现存的绝大多数商业电影依然是以男性观众为主要收看群体,富有魅力的女主们和花样翻新的变装元素,依然保持着具有时代特点的物化女性特征。

  我们可以看到,电影一开场,萨拜娜即用某种诱惑式的,带有某种挑逗的行为降低目标的警惕心,从而将之制服,而在女性特工的训练中,一直以来,“女性的身体便是最好的武器”的经验观念便一直存在、作用于整个的女性特工的训练之中。

  

  而《霹雳娇娃》(2019版)的开头无疑是验证了这一点,另外,这一电影的开场无疑也是为整个电影将“男性”视为所谓的“对手”、或者说是某种“恶魔化”的形象奠定了基础。

  而这样的处理方式,无疑是对于“男性中心”的一种冲击的尝试,导演试图通过这样一种表现形式,向世界,或者说向男性中心的社会现实传递一种“女性已然崛起,不再屈居于男性之下”的一种信号。

  

  同时,透过片头片尾的字幕,我们可以得知,无论电影的导演,还是编剧,伊丽莎白·班克斯皆有参与其中,而电影的故事也是以女性角色为主,毫无疑问,这是一部彻头彻尾的女性主义电影。

  但这是否就已是“大女权主义”,红颜秀影在这里不置可否,但就个人而言,电影已然是越过了上个世纪,法国女性主义学者西蒙娜·德·波伏娃提出“人造的女性”的概念之后,所催生出的女性主义批判研究所界定的女性作为第二性与男性之间的“不平等”,但尝试“平等”的关系。

  事实上,自女性主义诞生以来,其本质就是一场结束于性别、剥削、歧视和压迫,从而促进阶级达到“平等”的运动,但是一直以来,在诸多因素的影响下,却逐渐演变成为了一种全球范围内的女性作为第二性别与男性中心的某种二元对抗。

  红颜秀影之所以用“对抗”这个词,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两者之间,在某种社会的推动力的作用下,逐渐演变成了一种意识层面的拉锯与抗争,或者说是“非暴力”的权利的对抗,并由此催生出了一大批相应的电影,这些电影均以某种特定化的视点来审视另一性别。

  比如那些为了彰显女性的电影:《末路狂花》、《三个孤独无助的女人》以及《霹雳娇娃》(2019版)、《惊奇队长》等等。

  在上文中,我们说到,在《霹雳娇娃》(2019版)中,整个故事被引入了传统意义上的男性为中心的侦探动作故事类型之中,却将女性和男性的位置做了明显地互换,将女性引入到男性的位置之上,由此我们看到,在电影中,由帕特里克·斯图尔特所饰演的博斯利自以为一切计划天衣无缝,却被作为演员的伊丽莎白·班克斯所饰演的博斯利看穿并算计,而“博斯利”作为一种组织代号,在电影中被意化成了一种“模糊性别”的符号化的存在。

  

  此外,作为导演,伊丽莎白·班克斯特意作了一个很俗套的反转,也就是让萨拜娜和简误解伊丽莎白·班克斯所饰演的博斯利是作为幕后黑手的存在,但是这样一个反转只是一笔带过,但是这里所明确的意义却是“女性不再是之前所谓的‘蛇蝎的’或‘被拯救’的固有的‘物化’形象”,女性同样可以作为正面的形象来示人,那怕是处在一种‘见不得人的特工’形象之下。

  另外,在埃琳娜被帕特里克·斯图尔特所饰演的博斯利带走之后,在办公室里,我们可以看到她被片中效忠于帕特里克·斯图尔特所饰演的博斯利的职业杀手故意套上颈项圈来加以羞辱,这里有意无意所对标的正是在社会现实中,女性在“爱”的话语权中一种屈从的指涉,而作为代价,那个职业杀手最后的结局是被简推下楼,被冰锥穿透身体而亡,在这里,这根冰锥在某种意义上所喻指的正是男性一直以来作为“权力中心”的、特有的“器官”,这无疑是女性主义对男性中心的最好的“宣战”手段之一。

  

  其实,作为观众而言,在看完了全篇“酣畅淋漓”的对女性的展现之后,我们应该意识到的是:如何达到“两性之间的关于性别/话语权的构建”,而并非是对着满屏的“肉色”尽显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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