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决裂》一部老电影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3-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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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决裂》一部老电影

  “决裂”是一部革命意识形态极为浓烈的老电影,表现在阶级意识之间尖锐的对立,与时代特点。

  需要注意的是,当时的社会环境与阶级构成,和今日是迥然不同的,不能将电影中关于无产阶级教育路线与资产阶级教育路线进行简单的、片面的对立,脱离其生产力水平与阶级构成去讨论。

  “决裂”的主旨在于批判资产阶级教育路线,那么,与什么决裂呢?正如电影中那位主任所说,二加二等于四是哪个阶级的?X+Y又有什么阶级性?主任还说,只要我们能够培养出有高度的文化科学知识的人才,还不是为社会主义服务嘛,校长回答的很好,抽掉了无产阶级政治,单纯的追求高度的文化及科学知识,就会迷失方向,把教学和生产实践脱离开来,就一定会把教学引上邪路。

  整部电影,其实就是这两种观念对立统一的叙事延伸,根本的对立还是一句话,教育为谁服务的问题。

  主任的观点,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出高精尖的科学人才,只有这样的人才才是国家未来的希望,这个观点的隐藏意识是,教育不应该扯上什么阶级性,教育就是教育,如果什么都讲政治就会乱套。

  校长的观点,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有共产主义觉悟,有科学素养与文化的革命接班人,我们需要注意的是,电影中劳动大学教的知识很多都是资产阶级发现的,正如资产阶级的知识孕育于封建制度一样,所以关于知识的归属问题并不是影片中的争论点,而是教育,教育是为谁服务的,按照影片中的时代背景,建国九年后的中国,这个时期中国的阶级成分并不复杂,以工农为主体,工业体系还未完全建立,农村教育资源极度匮乏,长期以往,必然会导致城乡差距越来越大,上山下乡运动是这一矛盾的结果。

  如果从微观角度看,影片中很多矛盾就很有意思,估计现在不少厌恶“应试教育”的孩子会“感同身受”,比如戴眼镜的老师讲“马尾巴的结构”,徐牛崽起来批判,说我们这里连马都没有,只有猪和牛,在你把这个马的结构模型拿来之前,我甚至连马都没见过,总之,一句话,你讲的东西我听不懂,这里引发另一个观点与之对立,就是现代教育的系统性。

  我无意去论证两者好坏,不过放在影片中,我认为徐牛崽的反抗是极有意义的,按照传统的教育制度,这些农家子弟是上不了大学的,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的招生标准却是劳动者,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这一时期普遍的受教育程度不高,如果按照传统的招生方式,教育资源就会被垄断,农村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第二,教育与生产实践相结合,提倡半工半读,这是劳动大学办校的宗旨,只有认同劳动的人,才能招收,这里有一个新的问题,什么是劳动者?为什么只招收劳动者?需要认清的是,影片中关于无产阶级教育实践是一个初期阶段,

  能否培养出具有共产主义觉悟,同时具备科学知识与文化素养的科学劳动者,是需要长期实践的,这与无产阶级文学还处在萌芽阶段,是一个道理,所以这一时期,两个阶级的对立是剑拔弩张的,无产阶级强调政治,强调路线,资产阶级强调“科学”,强调“教育的纯粹性”,在影片中的背景时代,一个农业、工业基础薄弱的时代,与生产的紧密结合,是必要的,这与技校又不同。

  对于劳动者的定义,我认为认同劳动创造价值,不投机取巧,踏踏实实做事的人就是劳动者,不要认为这很容易,人最难的就是有始有终,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能做到有始有终,曾子都认为,“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就已经是半个圣人了。

  劳动人民当家作主,不是一个口号,而是一个教育的过程,党成立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拥有当家作主的素质,“决裂”,就是反映无产阶级政治与教育萌芽阶段的一部电影。

  这一与传统意识形态彻底颠倒的观念,是彻底革命的,所谓共产主义觉悟,就是推动共产主义事业,能对共产主义实现的必然有认识与觉悟,并实践与牺牲的劳动者,脱胎于资产阶级政治制度下的无产阶级政治制度,正是因为有着这样千丝万缕的关系,决裂,亦是正本清源。

  这一对立的根本,是一个政治问题,很多人却当成一个单纯的教育路线问题而含糊不清,只有“不堪”应试教育的苦楚,或者目睹当下教育资源的不平等,阶级的逐渐固化,等社会现象,才会赞叹这部电影的“预见性”,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预见性,而是两种路线的必然。

  在这个斗争的过程中,要解决的是教育为谁服务这个问题,而将知识过于神话,认为少数的科学精英推动历史,是片面的认识,我们不否认其对历史的影响,但是这一部分精英也抱有这种想法,必然会脱离群众,我们的认识到,任何一门学科如果不能与劳动相结合,都会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少数的科学理论的确很难被大多数人民大众所理解,但其成果必然要与劳动相结合。

  只有认识到人民是历史的主体,才会有共产主义的觉悟,共产主义的科学创造,任重而道远,因为终归结底,这不是一个谁发现科学知识的问题,而是一个谁享受成果的问题。

  资产阶级培养出来的科学家必然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这与其个人道德无关联,与其阶级属性有关联,如果将两者混淆,则是政治上不成熟的表现,或者说阶级觉悟不够,斗争不够,这样的人往往会从一个认识的极端到另一个认识的极端,或者是没有成为劳动者。

  其实,无产阶级革命家的理论部分,不少中国古代的圣贤豪杰也有类似的言论,但不可将其混为一谈,其表征的部分或者可以近似,其有机的部分必然是不同的,也并非不能求同存异,是现实的斗争不让罢了。

  一个劳动者,是在斗争中培养出来的,一旦发挥了主观能动性,就是修行,每时每刻,与外界,与自我,不间断的斗争,劳动者的专注与踏实亦是一种定力,只是如学佛一般,佛家有两种涅槃,有余依与无余依,前者是习气未尽,套用在共产主义觉悟上,就是虽然有了共产主义理论的认识,与一定实践阶段上的觉悟,但是不彻底,无余依则是彻底的大彻大悟,在认识与实践上,则成为佛陀一样的存在。

  继续说教育,即使不以路线来批判,当下却依旧存在两种意识的对立,比如《三体》第一部的第七章,就有这种意识的体现,正如决裂中将代表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主任人格扁平化,《三体》中也有年代的扁平化,人物脸谱化,不去论述,可以说是刘慈欣受到伤痕文学的影响,然而《三体》情节后续的发展,偏偏又能看到年代思想的复归。

  与“决裂”中主任的问话一样,《三体》中也有类似迷惑的话,“是哲学指引实验,还是实验指引哲学”,将“为谁服务”的斗争,变成对真理的坚持,一个扁平化的“疯狂年代”,一个个脸谱化的“疯狂人物”也就跃然于纸面。

  “决裂”让我们决裂什么?

  每一个人都不尽相同。

  历史,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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