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虫》不配拿奥斯卡最佳电影?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0-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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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不明白,一部韩国电影为什么能拿下奥斯卡最佳电影。

  因为这部电影讲了一部类型化,符号化的故事。

  也就是说,把这个故事背景放到任何地方都是成立的。所以东西方都能看懂,所以好莱坞那帮老头能看懂。

  《寄生虫》是能让人产生共鸣的作品,因为它是着眼于贫富差距、阶级矛盾的,贫富差距是一个世界性的话题,不管在哪一个国家,都是极少数人极度富有,而大多数人,都只是在温饱线上徘徊,因此,它能引起广泛共鸣;

  它展现的,就是世界每个地方的大多人都在面对的社会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是关乎自身的,每个人都能在影片中,或多或少,找到共鸣点。

  讲述苦难和贫穷的故事却是全世界底层人民所感同身受的。

  不管他是中国沿海租住在城中村的底层打工者;香港居住在鸽子笼的绝望年轻人;韩国首尔九龙村只求温饱的贫民窟穷人;美国布鲁克林每周领政府救济的黑人,都能或多或少从《寄生虫》中看到自己生活的无奈和辛酸。

  导演真的厉害,人物脸谱化一般都是用来批评角色塑造的,但奉俊昊刻意而为之,故意让人物脸谱化,最小化人物个性,最大化其阶级特征,让每一个人物都成为了一个“社会符号”。

  奉俊昊塑造的富人,完美脸谱化了大众印象中的“有钱人”:体面、奢侈、伪善、冷漠。当然,每个富人都要有些特殊癖好,比如毒品等等。

  奉俊昊塑造的穷人,完全符合大众对穷人的所有刻板印象:他们小气、精明、爱算计、胸无大志且无勇无谋……………………

  因为是符号,所以穷人家爸爸可以是司机、或修理工、或外卖小哥,富人家爸爸可以是搞金融、做互联网或者房地产。就好像那种社会机器中的一颗颗“铆钉”,每个角色都能换成其所在阶级中的其他人,电影中的经历也都能成立。

  一富一穷,这两家人,每个人在个体上都是立体的,但在其社会阶级里面,又是极具代表性的。

  这种极具代表性,也体现在个人经历”可复制性“。

  这种”可复制性“体现在两个穷人家庭殊途同归的轨迹。不管是旧女佣家,还是新的一家,只要一个家庭成员进入了富人家,就会把全家带进来然后开始”寄生“。

  然而,这难道是他们的个体选择吗?一场大雨把房子彻底淹没,爱干净的女儿坐在喷粪的马桶上抽泣抽烟。导演用无声的语言说明,这无关个体,贫穷阶级没有选择。往住在屁股够得着的地方躺下,这是他们唯一能看到的出路。

  这部电影,不是人性的碰撞,而是符号和符号之间的碰撞。

  当人不再是人,人都成为了一个个符号的时候,这就超脱了所谓的“善恶”之分。善和恶的二元辩论,是基于人自己有”主体“,有”自由意志“,可以完全理性地掌握自己的命运。

  当人的”主体“被剥夺,关注的点就不再是”人性“,而是”制度和体系“。

  当人面对任何情况,其选择范围都收窄到一个可预判的区间,那么人所做的行为,就基本可以预测。此时,人就会无限趋近于编程后的机器,当机器的运行轨道固定后,其轨道就是一个符号。

  对于底层人民来说,人处在随时被符号化的边缘。

  所以说,《寄生虫》的胜利,并不在于演员们的演绎,而是在于它的剧本。剧本的成功注定了作品的成功。剧本的立意,说故事的手法,让看惯了飙演技和比变态的奥斯卡评委们选择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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