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哲学上的一个有趣的问题——“自我”和“本我”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0-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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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卡尔的句名言是“我思故我在”。如果可以怀疑其他一切的存在,是否是幻觉,或谁在捉弄我使我认识不到真相。但由于我在思想,所以我才有可能提出问题。所以我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

  按照休莫的思想,笛氏的自信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休莫认为,人的全部知识不外两种:关于事实的知识,和关于概念之联合的知识。其他的知识都没有必要,可以烧毁。苏格兰不可知论哲学家大卫·休谟(David Hume)认为,其实“我”并不存在。因为关于“我”的知识,在变化中早就面目全非了,我们无法确定“我”的存在。举例来说,我们小时候就有前面提到的二种知识,到我们老年,我们此时的知识已经完全不同于我们少年时的知识了,我们怎么可以确定那时的“我”仍然为现在的“我”呢?

  再举例说,古希腊有一个英雄,在一次海战中大获全胜挽救了希腊城邦。希腊人为了纪念他,就将他的战船建立了一个博物馆存放。随着岁月推移,船板开始腐烂,希腊人于是将新的船板取代烂掉的部分,继续保留。终于,有一天最后一个腐烂的船板被换掉了。人们此后所瞻仰的英雄的战舰没有任何部分与当时的历史有关。可人们仍然以这艘“新船”作为当年的英雄战舰来纪念。

  很明显,是什么维系着当年的英雄和现在这所“战舰”呢?是英雄的故事,而不是英雄当时的武器和战舰。我们可以反过来问,既然“观念”是自我的标识符号,人在一生之中,观念的变化是多么大啊,为什么我们认为“我”是我,而没有因为自己的观念变化而开始怀疑自己呢?这就是前面休莫质疑的根据。

  这种样看来,其实观念也不是确定自我的“锚”,我们还必须发现那一“唯一不变”的什么,它才是在我们一生中,无论什么变了,只要我们活着,而且意识正常,我们就从不怀疑自己的存在,既“我”,的真实性。可以回答是:它就是,我们的等同宇宙背景的绝对性质的来源一样,“局部绝对性质”的来源:大脑。

  具体地说,这个“局部绝对”是由我们大脑的左右半球同时承担的:意识和思维。意识和思维的功能,是处理一切信息,包括观念的机关。从我们出生的时刻起,这一对儿功能就存在了,只要它们功能正常发挥,就没有根本的变化。而被处理的信息在我们一生中,无论怎么变化都不会影响到大脑的绝对性质这一对功能组成的整体的运行。也就是说,思维和意识的绝对性质处在万变中不变,才是我们“自我”意识确立的基石,其他一切都在变化,如同希腊的英雄战船一样。

  我们不是自我的认识功能没有被损害的时候,比如大脑的损伤就可以造成人格的分裂征。显然在这时,我们则丧失了自己整体“自我”把握的功能。可以说,大脑的绝对性质,意识和思维,依赖与肉体的“相对”性质的存在。所以暂且称这种绝对性为“局部的绝对性”或“相对的绝对性(RA)”。如果读者理解了这个相对的绝对,就有可能进入到“绝对的绝对”,就是我们整个世界的背景。理解了绝对,也就理解了最核心部分。而这个理解显然不能指望用语言,更不能用理性,而只能用“悟性”,并且是“纯粹悟性”。因为纯粹悟性建立在普遍悟性之上,而且还建立在理性之上。这就是纯粹悟性不同于佛教所说的悟性,或中国禅宗所说的悟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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