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入宫前我嫁过人”为开头写一篇文?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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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宫前我嫁过人。」

  可是皇上却摆摆手,「朕知道你嫁过人,不就是那个谢徵嘛,没事,你不用担心,太子和他熟。」

  「可以太子的德行样貌,身份尊贵,大可以寻个更好的女子来做太子妃。」

  皇上凝眉想了会,压低声音道:「昭昭你是不是怕以后皇位不传给太子?」

  「?」

  「昭昭你放心,你要是怕夜长梦多的话,朕可以现在死。」

  1.

  赐婚圣旨到了丞相府后,我与皇帝伯伯促膝长谈,明言我是不会嫁给太子的。

  皇上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他闻言点了点头,「昭昭啊,若是你真不想嫁,朕允许你逃婚,到时候朕就谎称你病逝,这亲事就算了。」

  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告别皇帝伯伯和我爹后,就收拾东西上路了。

  皇上眼看着我的背影越来越远,转头就命人告知太子,并激动的当晚多扒拉了两碗饭。

  这边我被太子带人截在路上的时候人都傻了,站在太子身边的我的贴身婢女翠翠一脸复杂。

  我朝翠翠招招手,待翠翠走进,低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皇帝伯伯没说什么嘛?」

  翠翠无语凝噎,「禀小姐,圣上说,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我:「……」

  2.

  我嫁进太子府的当晚,皇上带了一帮人来闹洞房,美名其曰帮助我们升华革命友谊。

  先是太子被堵在门口,给我的婢女们撒钱。

  再是太子顾子熹去找被藏起来的我的鞋。

  再是嘴对嘴吃枣子。

  这么多的新鲜花样全是我那位三岁咏出「床前明月光」,七岁会造轮椅的皇帝伯伯想出来的。

  皇上年轻时颇有诗才,惊才绝艳,顾子熹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看着就像大聪明。

  送走宾客后,我开始清查礼单,这才发现皇帝伯伯……不,现在是皇帝公公了。

  送了我纯金的搓衣板。

  我不是很理解,我又不洗衣服为何送我搓衣板。

  我放下搓衣板抱着我的被子睡软榻。

  顾子熹很是疑惑,「夫人不与本太子同床共枕?」

  我很耐心的跟顾子熹解释,我是入宫前嫁过谢徵,谢徵是他的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

  顾子熹「哦」了一声,不再多言。

  半个时辰后。

  顾子熹:「昭昭你睡了吗?」

  我:「嗯?」

  顾子熹:「为什么隔夜的水不能喝,早上的水下午却能喝,不都是八小时吗?也许是因为夜晚有一种毒,我知道了,是没有你的孤独。」

  我:「……」

  3.

  隔日我与顾子熹进宫面圣时,皇上正在皇后娘娘的宫中搓麻将,看见我顿时喜笑颜开。

  皇上:「呀,昭昭来了啊!」

  随即目光瞥向我的身后黑了脸。

  皇上:「顾子熹你怎么也来了?」

  顾子熹:「……儿臣来拜见父皇母后。」

  皇上一脸不耐烦,「我和你妈好好的,需要你来拜见?你不会以为我们想见你吧?」

  顾子熹沉默片刻,径直略过皇上看向皇后娘娘,「母后,最近天寒,儿臣记得您畏寒,特意为您寻来了上好的玉镯,冬暖夏凉。」

  皇后娘娘走上前拉住我得手,瞥了一眼玉镯点点头,「熹儿有心了,只不过下次让昭昭送来就行了。」你就别来了。

  顾子熹:「……」

  皇后娘娘握住我的手,笑着将我拉过去就坐,又差婢女端上来几盘糕点。

  「来,这藕粉桂花糖糕软糯,翠玉豆糕香甜,吉祥果酥脆,昭昭尝尝,爱吃哪样,我差人给你送些回去。」

  我笑着谢过皇后娘娘,捏起一块吉祥果入口酥脆香甜,回味无穷。

  「果真好吃。」

  皇后娘娘喜出望外,「昭昭喜欢就好,这些都是玉蓉做的」,她又想到些什么似的,转头对贴身的玉蓉姑姑道:「玉蓉,既然太子妃喜欢你做的糕点,你便跟她回太子府吧。」

  我一阵推脱,玉蓉姑姑可是皇后娘娘的陪嫁丫鬟,跟在身边四十多年了,这可使不得。

  皇后娘娘却笑笑,让我放宽心,「你知道本宫的女儿长乐公主没了,本宫是真心拿你当女儿,给你的,你收下便是。」

  我闻言捏着糕点的手一怔,皇后看到后温声细语问我怎么了。

  我强行咽下心头苦涩,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昭昭只是觉得与娘娘亲切极了,好似……本就应该是一家人一样。」

  皇后笑着戳了戳我的脑袋,「你这傻丫头,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家人。」

  我默不作声点点头,兀自吃着糕点。

  皇上也捏起一块翠玉豆糕,点点头,又蹙眉望向顾子熹,「你还杵在这干啥,还不快给昭昭倒杯水。」

  顾子熹端着茶壶走来,给我倒上水后,转头去给皇上倒,水撒在皇上手上。

  皇上一脸微笑 JPG:「顾子熹你个大冤种,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正笑闹着,却听谢徵求见,我的笑瞬间僵硬,只见皇上泼去茶水,一脸恼怒。

  「好一个谢徵,求见都求见到后宫来了!」

  皇后娘娘一脸忧心的扯了扯龙袍,顾子熹则是立在一旁一脸若有所思。

  关系太过尴尬,谢徵进来的时候,我只好低着头,可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有道视线一直盯着着我。

  耳边响起皇上冰凉的嗓音,「谢将军如此盯着太子妃,莫不是相熟?」

  谢徵轻笑,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熟,微臣与太子妃……熟的很。」

  茶盏被摔在谢徵的脚边,四分五裂,皇上满脸的怒意,「谢徵,你是当真觉得朕不会处罚你吗?」

  谢徵轻笑,「圣上随意。」

  我心下一凉,谢徵这一日三餐吃的莫不是熊心豹子胆吗?

  他手握虎符,手下精兵无数,功高震主本就应该收敛些,如今却这般挑衅圣上权威。

  虽然虎符在我们和离时被我顺走了。

  恍惚又想起当年谢徵明明知晓我的身份,却还敢对我大不敬,思及此也就不奇怪了。

  我正不知该如何收场时,顾子熹淡笑道:「谢将军平叛霍乱有功,战功赫赫,父皇怎会因此就处罚你呢。」

  而后话锋一转扯到了我身上,「倒是昭昭在这儿那么久,该闷了吧,不如本殿陪你出去走走吧。」

  我点点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路过谢徵时却觉得心跳的厉害,像是有一只大掌捏住了心脏,惊恐心慌。

  离开凤栖宫后我遍借口不舒服,让顾子熹替我向皇上皇后请罪,我要离宫了。

  顾子熹欲言又止,最后只点了点头。

  4.

  我是谢徵从战场上捡来的。

  被他一勺药一勺药的喂养好,醒来却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了。

  谢徵便收留我,为我描眉梳发,为我做饭洗衣,不久后我们成亲,回京时才被认出是宋丞相府的嫡小姐。

  本以为一切都会越来越好,不曾想谢徵进宫受封回来后,便以无所出休了我。

  而后我便嫁给了太子顾子熹。

  这是外面广为流传的一种说法。

  个中内幕只有我最清楚,谢徵到底是绿豆是王八,我最有发言权。

  5.

  顾子熹回来了,还给我带来了一品斋的流酥鸡。

  但是一品斋距离太子府还是有些距离的,为了保证流酥鸡的口感,顾子熹给我抓来了活的鸡。

  此时顾子熹正抓着鸡脖子给我讲解这只鸡是每天五点起,八点睡,吸收日月精华,养足七七四十九天,走满两万步的鸡。

  他一脸的求表扬,我也不好打击他。

  「顾子熹,有你……是我的服气。」

  顾子熹笑的很是肆意,漏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昭昭,这鸡有福气被你吃,也是多少鸡求之不得的。」

  鸡: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一旁的玉蓉姑姑上前一步,让顾子熹将鸡交给她,顾子熹摆摆手拒绝了。

  「我要为昭昭亲自下厨。」

  我亲眼看见顾子熹将那只鸡抹了脖子后,那鸡还扑腾老远,我不禁扶额。

  「顾子熹你一刀致命是会被判刑吗?」

  顾子熹一脸尴尬,又补了一刀。

  那只鸡还在扑腾……

  气氛瞬时就有点尴尬。

  顾子熹:「夫人,这只鸡应当有它自己的想法」

  我挑眉,「我命由我不由天?」

  6.

  鸡炖好后,我与顾子熹商议要给皇上皇后送些去,毕竟是顾子熹亲手做的。

  顾子熹将鸡肉打包好,问小全子「从这坐马车到皇宫要多久?」

  小全子:「回太子殿下,要很久。」

  顾子熹:「起码要多久?」

  小全子:「骑马要更久。」

  顾子熹一脸语塞,「多吃溜溜梅。」

  小全子:?

  7.

  马车一路跌跌撞撞的驶向皇宫。

  皇上彼时正在凤栖宫和皇后吟诗作赋,听说来意后,一脸慈爱。

  「原来是昭昭做了鸡肉,想让我和你母后尝尝,好,好孝心,来人上筷子。」

  我开口解释道肉是顾子熹做的,这是他第一次下厨。

  皇上点点头,「来人,上银针。」

  我:「……」

  银针试过后,顾子熹小心翼翼的问道:「怎样?」

  皇上点点头,「孬好能尝出来这是肉。」

  顾子熹:「呵呵。」

  8.

  昨晚送鸡肉时,皇上顺口问了句,奏折写的怎么样了,顾子熹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隔天皇上就改了政策。

  奏折六十分及格,不及格要补考,补考不过要交钱重修,再写奏折。

  顾子熹下朝时一脸挫败。

  「父皇给了我两次 59 分,好像努力了,又没完全努力。」

  我安慰顾子熹说没事,劝他拿着奏折去请皇上赐教,据说皇上看完后只吐出四个字:

  「屎上雕花?」

  9.

  听顾子熹说今天谢徵在朝堂上请皇上赐婚。

  谢徵:「皇上,边疆外敌蠢蠢欲动,城中百姓惶恐度日,臣自是知道臣应当以大局为重,可是……」

  皇上:「二倍速,谢谢」

  谢徵:「臣与户部侍郎家嫡女周瑶琪两情相悦已久,恳请圣上赐婚。」

  皇上:「所以这跟前面那段话有关系吗?」

  谢徵恍若未闻:「恳请殿下赐婚。」

  皇上摆摆手,「也罢,她既然能被你看上,那也算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你俩择日成婚吧。」

  我听说后怔愣良久。

  周瑶琪,好惨一女的。

  10.

  但是周瑶琪不那么觉得,她很是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能嫁给当朝将军是三生有幸,并且屡次三番挑衅我。

  每每她向我炫耀,她能嫁给谢徵简直是祖上积德,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顾子熹都是点头如捣蒜,「是是是,你周家祖宗知道了都得爬出来跪地给你邦邦磕三个头,族谱都得从你开始写起。」

  他们的大婚很是隆重,十里红妆。

  皇上却借口身体不适,推脱说下次再来。

  11.

  谢徵婚后就去了边疆。

  我和顾子熹奉旨去西北下乡扶贫。

  我们开设了济善堂,为百姓施粥,修路。

  使老有所依,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还为孩子们准备了马车做校车,圣上赐名宝宝巴士,并提供了马车夫的职业。

  当我与顾子熹回京后边听说了周琪瑶有孕的消息,宫宴上周瑶琪还不怕死的内涵他爹和皇上一样的年纪,她爹都已经抱上孙子了。

  皇上点点头,「将军夫人真是有眼力劲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又转头对周琪瑶的父亲,户部侍郎周大人道「闲的没事的话去种葫芦吧,一堆娃叫你爷爷,那也是亲生的。」

  再然后看向顾子熹「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子熹摇摇头。

  皇上:「没什么想说的就算了,没一句我爱听的。」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子熹,良久长叹一声,兀自饮酒。

  月影长长,我命车夫先回去,与顾子熹徒步回府,顾子熹将外衫给我披上,顺势握住了我的手。

  这手温润如玉,有些许凉意。

  而谢徵的手都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骨节稍粗,温暖极了。

  我曾经覆住着谢徵布满疤痕的手背,滑过有淡淡薄茧的指腹,最后握住他的大手,我说谢徵,不要离开我。

  他说好。

  「昭昭在想什么?」

  我闻言一愣,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顾子熹笑了笑,眼睛晶亮,像早春破冰的湖面,泛着粼粼的光。

  「那昭昭今晚怎么会突然想要走回去啊?」

  我眼眶有些湿热,酸楚感涌上心头,我细细打量着顾子熹,长眉入鬓,浓眉大眼,好看极了。

  我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让声音不那么抖,「因为我想陪子熹走一段路啊。」

  12.

  我隔天回了丞相府。

  在丞相府见到了我爹,他头上长满了白发,

  良久不见,他好像又老了很多,见到我也不过是点点头,行个礼,神色淡漠。

  我搀着他到了芍药花圃,他亲自拿着小铲子松土,他说,昭昭他娘最爱芍药花了。

  是,他说的是昭昭她娘。

  不是我娘。

  我瞬间有些哽咽,从小到大,他对我都很冷漠,不会逼我读书,不会打骂我。

  我在他生辰之日捏了泥娃娃送给他,他也不过懒懒抬眸,「昭昭应该用功读书。」

  后来我翻遍了他的书房也没有找到那个泥娃娃,他大抵是给丢了。

  他也不允许我进芍药花圃,小时候我悄悄进来被他捉到,他罚了我好久,问我是不要命嘛?

  看来因为我进芍药花圃,他恨不能杀了我吧

  我一直想不明白,我阿爹为什么不喜欢我,直到后来嫁给谢徵我才知道,换作我是他,我也喜欢不起来。

  我在花圃边坐了好久,坐到黄云斜飞,暮色四笼,我才开口道,「阿爹你恨我吗?」

  他拿铲子的手一怔,沉默了良久。

  「公主是何时知道的?」

  我是何时知道的……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我与谢徵的和离是撕破了脸的,谢徵从宫中受封回府后,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

  他面目狰狞,像是被用骨头羞辱的饿狼。

  他说宋昭昭你知道吗,你要不是公主,别说娶你,你就算是给我提鞋都不配。

  他说我胆小怕事,唯唯诺诺,性子温吞又好欺负,毫无优点。

  他说你不会觉得我娶你是因为喜欢你吧?

  我当时定定的看着他良久,从谢徵的腰间抽出匕首刺入他腹中。

  我说谢徵,我是不爱说话,但是我皇帝伯伯说了,我这是沉静内敛,不是好欺负。

  我一点点把匕首推进去,又狠狠拔出来,亲眼看着谢徵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我踩在他的手上。

  那双手我昨天才说过很是喜欢。

  可那是昨天了。

  「谢徵,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是离国的公主,那你就应该学会夹着尾巴做人,而不是在本公主这耀武扬威。

  你若是不服气,尽管去告状啊,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宋昭昭也不是好欺负的。」

  思及此,我拍了拍衣裙的尘土,抱了抱我的成箱爹爹,「阿爹,女儿要远行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看你的。」

  13.

  我在夜半带上银票准备逃出太子府。

  太子府四周守卫森严,我没习过武,翻墙出去的可能性为零,怕是还没出去,就掀落瓦片,惊动守卫了。

  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爬狗洞!

  在爬出太子府的那一刻,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草地上有一人在手肘撑着脑袋看星星。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站住。」

  不是叫我的,不是叫我的……

  「那个穿夜行衣的。」

  我一怔,看了看身上的夜行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提着领子拽喽了起来。

  来人一双桃花眼,眼下一颗小小的红痣,月辉撒在他黑色的锦衣上,好看极了。

  只是看着有些熟悉。

  他邪邪一笑,「哪里来的小贼。」

  我……我宋昭昭堂堂太子妃竟然被当成了小贼?!

  「咳」我清了清嗓子,「你是太子府的守卫吧,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可是太子妃。」

  他笑意稍冷 ,一松手任由我摔了个狗吃屎。

  「太子妃?小人眼拙认不得,你说我要是把你当成乱贼斩杀在这会怎样?」

  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狂的。

  「大胆!本太子妃……」

  「怎样?」他挑眉。

  「说……说错话了。」

  我宋昭昭头一次说狗眼这个词,结果第一次就踢到了钢板,呜呜呜呜呜。

  他又笑,「那太子妃是要上哪儿去啊?」

  我觉得他面相不坏,毕竟能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的人一定也能理解我闯荡江湖的情怀吧。

  果不其然,他笑意更深。

  「我叫厉言修,带我一个。」

  他如是说。

  14.

  我终于明白我与顾子熹在西北设立学堂的时候,皇帝伯伯为什么会要求孩子们必修体育了。

  我拄着厉言修的剑一路走来都累的半死,索性直接一屁股坐下。

  「我不走了。」

  厉言修挑眉,「我背你?」

  我眼睛一亮,又听他道,「五百两。」

  我翻了个白眼,「五百里我不如雇辆马车。」

  「那你看这荒山野岭的有马车吗?」

  我看了看四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真没可能有。

  厉言修又长叹一口气,「原来太子妃的命只值五百两啊。」

  我心头一动,徒步走到那儿,怕是有钱都没命花,心下一狠,扯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他。

  厉言修接过钱笑的很肆意。

  「真是没想到,堂堂太子妃,竟还是个小财迷啊」

  我恼怒,狠狠踹了他一脚。

  「你到底背不背?」

  厉言修驮起我,又故意往后一仰,我险些摔下去,抬头看他嘴角噙笑。

  「抱紧了,摔了我可不管。」

  15.

  我相信我出走的消息,顾子熹以及皇上皇后都知道了,可是他们很默契的,谁也没有找我。

  这一路走来别说追兵,连张告示都没有。

  我与厉言修在安清镇落下脚来。

  我斥资买下了一户小院子,院门种上了木香花,紫藤萝长廊下有石桌石椅 ,葡萄架下有躺椅,窗前还种了一片竹林。

  我皇帝伯伯曾教过我一句诗。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不是金顶琉璃瓦,是白墙黑瓦,人间烟火。

  16.

  晚上夜风习习,我听见外面有杂音,于是披着外衫出来,看见厉言修在锯木头。

  厉言修看见我,勾唇笑了笑,「怎么醒了,莫不是我吵到你了?」

  我摇了摇头,走到他身旁蹲下。

  「你这是在做秋千吗?」

  厉言修点点头,「是啊,别的小姑娘有的,昭昭也要有。」

  我伸手去抚摸那些木头,突然指腹一痛,一颗血珠溢出来,随即被厉言修攥住。

  他一双浓黑的眉轻蹙,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昭昭怎么那么不小心,疼不疼?」

  我心中一暖,摇了摇头。

  而后厉言修将我的指腹放在唇边咬了咬,我吃痛甩开了他,「你干嘛?」

  「痛了才好,痛了长记性。」

  厉言修好像有那个大病。

  我恼怒的跺了跺脚,转身回屋。

  小院空出来的一片被厉言修种了菜,隔天我在街头卖菜,等着买点心的厉言修归来。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锭银子,我下意识笑着去接,那双手指腹带着淡淡薄茧,手背一道长长的刀疤蜿蜒至虎口。

  狰狞可怖。

  和他这个人一样。

  我心下一紧,向上望去,正对上谢徵那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眸子,整个人如坠冰窟。

  「别来无恙,宋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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