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王妃只爱送外卖“你的外卖配送费五两”“我是你夫君!”“那十两”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5-07
手机版

  

  自从嫁给了一个软饭王爷,我的人生就和其他王妃拉开了差距。

  别人主内,我主外。

  我谋生,别人谋爱。

  别人在高门大户争恩宠,我在风里雨里送外卖。

  1

  我准备出去送外卖的时候,我的夫君沈之翰正在和他的真爱玩换装游戏。

  他穿着一件黄马褂,半坐半躺地倚靠在贵妃榻上,醉眼迷离地凝望着他的侍妾许兰曦。

  几坛竹叶青横七竖八地堆在地上,紫檀木八仙桌上凌乱地摆放著几只酒具和碗筷,以及被啃得惨不忍睹的蒸羊羔和烤乳猪。

  看到我的一霎那,沈之翰的脸上丝毫没有慌乱之色。

  他弯起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露出如花的笑靥:“婉晴,你瞧我和兰曦演得像不像?”

  “像,太像了。”

  我由衷地赞叹道:“这出戏叫酒池肉林吧?你演无道昏君,她演祸国妖妃,简直没有人比你们更适合这两个角色了。”

  沈之翰脸色一变。

  许兰曦双颊绯红,小声道:“王妃,我和王爷演的是霸王别姬。”

  “上次不是演过霸王别姬了吗?”

  前几天我在厅堂里撞到他俩,当时沈之翰手里挥著一把宝剑。

  我刚想问他唱的是哪一出戏,只听许兰曦叫了一声“不要”。

  她话音未落,沈之翰便把宝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忍不住大声喝彩,沈之翰吓了一跳,手腕一颤,宝剑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没想到他玩票竟然用开过刃的真剑,早知道我就喊得更大声点。

  见我提起那天的情景,沈之翰有些恼羞成怒。

  “当时我和兰曦演的是鸿门宴,我扮项庄,她扮沛公。”

  原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不过,能把剑往自己脖子上舞的项庄,我还是头一次见。

  只能说许兰曦确实是他的真爱。

  我走到沈之翰的面前,眉头微微蹙起。

  “婉晴,你是在心疼我吗?”

  沈之翰摸了摸那道已经结痂的血痕,语带惊喜地问道。

  “我是想提醒你,你身上穿的是我的外卖服,赶紧脱下来还给我。”

  “你……你又要去送外卖了?”

  “不然呢?最近行情好,配送费已经从一两银子涨到三两银子了,你快点脱衣服,别耽误我发财。”

  沈之翰刚要开口,许兰曦用一只纤纤素手捂住了他的嘴。

  “王爷,就让王妃去吧,兰曦在这儿陪你。”

  她麻利地帮沈之翰褪下了黄马褂,单手递给了我,全程没有挪一下屁股。

  我知道,她在挑衅。

  沈之翰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我飞快地穿上黄马褂,三下五除二地扣好了扣子。

  “你陪你的小妾,我陪你的小妈。”

  2

  我叫宋婉晴,大齐第一软饭男——肃王沈之翰是我的夫君。

  宋家和沈家是世交,我爹宋威和他爹沈琏从小玩到大。

  我还在娘胎里就被指给了牙牙学语的沈之翰,一落地就和他成了青梅竹马。

  他是青梅,我是竹马。因为他爱吃青梅,我爱骑竹马。

  十七岁那年,我所在的大俞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境地。

  君主昏庸,民不聊生,各地起义军层出不穷。

  沈琏跟我爹说他决定干票大的,转身就举起了义旗,顺便把他的两个儿子——长子沈之麟和次子沈之翰拉进了队伍。

  听到这个讯息,我兴冲冲地把爹娘给我准备的嫁妆卖了。

  沈之翰已经披甲上阵,想必是有去无回。

  我可以接受自己没成亲就当寡妇,但是我一定要当个有钱的寡妇。

  等我把嫁妆变现的钱挥霍得差不多了,沈之翰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沈琏是个有福之人,靠沈之麟的后勤保障和沈之翰的赫赫战功,一举推翻了大俞皇帝,建立了大齐,坐上了龙椅。

  沈之麟被封为太子,沈之翰当上了肃王。

  讲真,谁都没法赢沈琏,毕竟别人最多拼一个爹,沈琏却可以拼两个儿子。

  我很失望。

  我都做好守望门寡的准备了,沈之翰竟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身上一个零件都没丢。

  沈之翰听说我为他守贞七年,感动得涕泗横流,决定立刻娶我为妻。

  我两手空空地嫁入了肃王府,王妃位子还没坐热,沈之翰又被他爹叫出去打仗了。

  过了两个月,他一瘸一拐地回来了,身边还多了一个千娇百媚的侍妾——许兰曦。

  沈之翰告诉我,清河战役快结束的时候,他的小腿中了一只暗箭,箭头淬了剧毒。

  两万人的队伍中没有一个人见过这种毒药,沈之翰急得贴出了悬赏告示。

  只要有人能够治好他的腿,他便赠予对方百两黄金。

  十来天过去了,无人领赏。

  军医说看来此毒无药可解,想保住性命唯有锯腿。

  锯子都快砍到沈之翰的腿上了,许兰曦撕下了悬赏告示。

  她用一种独特的草药祛除了残留在伤口上的毒药,保住了沈之翰的小腿。

  沈之翰向我描述完来龙去脉,悠悠然道:“兰曦不要百两黄金,只求陪在我身旁。

  “我被她的纯朴善良打动了。婉晴,你懂这种感受吗?”

  我盯着他那双含有一汪春水的明眸,道:“我懂,竹马敌不过天降。”

  3

  我送完外卖回到肃王府,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穿过庭院的时候,我看到沈之翰独自一人坐在荷花池旁的石凳上,他的面前摆着一碟青梅和一壶烧酒。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许兰曦呢?”

  沈之翰含笑着往我嘴里送了一颗青梅,“你走了之后,我扮演批阅奏折的皇帝,她扮演等待侍寝的妃子。”

  我捂住酒壶,“后来呢?你俩假戏真做了?”

  “后来我批完奏折回到寝宫,发现她已经等得睡着了。”

  “………”

  我打开保温箱,拿出一个纸袋,丢在了石桌上。

  “这是你要的老孙家糖炒栗子。”

  沈之翰拆开纸袋,喜滋滋地问道:“配送费多少钱?”

  “五两银子。”

  “五两?”沈之翰瞪大了眼睛,“我可是你的夫君。”

  “差点把这事忘了,”我顿了顿,又道:“那就十两银子。”

  “……”

  我剥好了一只栗子,送到沈之翰的嘴边。

  沈之翰刚张开嘴,我又调转方向,把栗子送到了自己口中。

  沈之翰气急败坏道:“宋婉晴,你是真不把我当夫君看待。”

  “俗话说得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现在你靠我穿衣吃饭,应该把我当成你的夫君才对。”

  “……”

  沈之翰带着许兰曦回来后,沈琏特意指示他从内城的天鹭馆搬到外城的八枫苑,也就是我们现在所住的地方。

  这里人烟稀少,氛围恬静,有助于沈之翰养伤。

  只是有一点不好,八枫苑离内城有点远,不方便沈之翰的故友旧交来探望他。

  时间一长,别说活人,就是小鬼也不登肃王府的门了。

  没人给沈之翰送礼了,肃王府收入大跌,我一度考虑接下来是吃土还是喝风。

  沈之翰安慰我不要怕,他有办法。

  我信了他的鬼话,安然睡下。

  第二天一早,沈之翰把我叫醒。

  他指着一件黄马褂、一个黄花梨保温箱和一匹骏马对我说:“东西备齐了,你今天就可以出去送外卖了。”

  我的目光一一扫过眼前的物件,最后停在了沈之翰俊美的脸上。

  “这就是你的办法?”

  “对。”沈之翰抓着我的手,饱含深情地说道:“只要你足够努力,我就不用努力了。”

  4

  我顶风冒雨地赚钱养家,沈之翰和许兰曦你侬我侬地打情骂俏。

  不过说实话,我并不是很介意沈之翰纳小妾。

  因为我和他的小妈玩得好。

  沈琏命中克妻,两任妻子都挂在他的前头。

  他的发妻是沈之麟生母,变卖了自己的全部嫁妆支援沈琏起兵。

  她一咽气,沈琏就光速扶持沈之翰生母上位了。

  也就是说,沈之翰的渣属于家族遗传。

  沈之翰生母刚熬成大齐的开国皇后,就被叫到阎王那里报到了。

  沈琏对自己的第二任妻子是真爱,从此不再立后,转为搜集她的替身。

  他把替身梗玩出了花,后宫每一个妃子都有一个身体部位像沈之翰生母。

  有人的鼻子像她,有人的嘴巴像她,有人的手掌像她……

  足足搜集了三年,才把替身集齐。

  最后一个替身是沈之麟献上的,她长着一双酷似沈之翰生母的眼睛。

  这个女子叫乔云湘。

  乔云湘一入宫就被封为了娴妃,数年来盛宠不衰。

  她名义上是沈之翰的小妈,年龄和我一般大,比沈之翰还小一岁。

  乔云湘爱吃盐渍青梅,御厨做的不合口味,她喜欢我给她带的那一款。

  我告诉她,外城有一家如意斋,专卖各种零食点心,其中就有她最爱吃的盐渍青梅,一包只要一百文钱。

  乔云湘每次都会大大方方地给我五两银子,让我帮她买两包,剩下的钱算作我的配送费,不用找零。

  她一个月至少干掉八包盐渍青梅,我有了这个金主,每个月都赚的盆满钵满。

  沈之翰却对我频繁会晤乔云湘意见很大,虽然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他的意见。

  他反对我找他小妈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乔云湘是他生母的替身,天然与他八字不合。

  第二,外城压根没有如意斋,我给乔云湘带的盐渍青梅都是我自己腌的,为此我天天抢他爱吃的青梅做原料。

  第一个原因很重要,第二个原因更重要。

  为了打压我的嚣张气焰,沈之翰鼓励许兰曦积极参与宅斗,誓要摧毁我的心理防线。

  5

  一个炎热的午后,我推开了沈之翰的房门,被眼前的场景唬得一愣。

  只见沈之翰和许兰曦分别跪在一对蒲团上,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他们双双冲着我磕了两个清脆的响头。

  我立即反应过来,含笑着抬起一只手臂,“众爱卿平身。”

  沈之翰迷惘地抬起头,“你说啥?”

  “你俩不是在扮演上朝的大臣吗?我就充当皇上好了。”

  沈之翰脸上一白。

  许兰曦抿了抿嘴。

  “王妃,你误会了。今天的戏本是长生殿,我和王爷正在许愿,希望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

  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真话。

  “就凭你俩那不世出的演技,最好的坚持就是放弃。”

  沈之翰无视我的嘲讽,他伸出双手,扶着许兰曦缓缓站起,眉眼间尽显柔情本色。

  等一下,许兰曦有些不对劲。

  她的身子似乎比往常臃肿,步伐也比以前笨拙,小腹已有隆起的迹象。

  我快步走到沈之翰和许兰曦的面前,威风凛凛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此时此刻,我的目光足以杀人。

  许兰曦被震慑住了,娇呼一声,扑倒在沈之翰的怀里。

  “王爷,王妃她……她吓到兰曦了……”

  沈之翰轻轻拍了拍许兰曦的后背,低声安慰了她几句,抬高音量对我说道:“婉晴,你有什么情绪冲我来,别吓兰曦。”

  我微微一笑,“什么时候有的?”

  二人皆是一愣。

  “我好歹是肃王府的当家主母,对府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有知情权。”

  我用力扳过许兰曦的身子,在她的小腹上重重一拍。

  “效率很高嘛,我还没见你俩同房……”

  我话音未落,一个小枕头掉到了许兰曦的脚下。

  “……你没事干嘛要装怀孕?长生殿的哪一出戏跟怀孕有关?”

  许兰曦刚要辩解,沈之翰举起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婉晴,兰曦扮演的是贵妃。她太瘦了,我让她在肚子上塞个小枕头,这样显得丰满些。”

  “……”

  6

  沈之翰坐在贵妃榻上,斜著身子问我:“婉晴,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我呷了一口茶,缓缓道:“今天单子少,我在内城转了半天,被从寒狱里出来放风的囚犯挡在了前头。”

  “然后你就回来了?”

  “然后我就帮那些囚犯和几个牢头买了西瓜汁,和寒狱的典狱长签下了外卖合作协议。”

  许兰曦对我竖起大拇指,“王妃真是经商奇才。”

  沈之翰满意地嚼著青梅,“行,没耽误赚钱就好。”

  我果然没猜错。

  他俩就是把我当拉磨的驴子使唤,拿着驴皮阿胶在我面前晃几下,告诉我好日子还在后头。

  许兰曦靠在沈之翰的肩头,莺声燕语地说道:“水快烧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洗浴了。”

  “洗浴?”我一怔。

  沈之翰得意地扬了扬眉,“这出戏本来叫贵妃出浴,但是兰曦对剧情做了微小的改动。”

  我淡淡一笑,“你可能对微小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许兰曦柔若无骨地伏在沈之翰的身上,“洗浴用的草药包还是王妃帮忙买的。”

  “我和王爷足不出户就能享受到草药浴,全是王妃的功劳。”

  前几天许兰曦让我帮她去盛德堂买草药包,我还以为她得了什么大病,特意多买了几包。

  我觉得她长得娇娇弱弱,肯定受不住猛药。

  看来许兰曦深得杀人诛心的精髓。

  “王爷,你帮兰曦看看水烧好了没有?”

  我站起身来,道:“我去帮你们看。”

  许兰曦摇摇摆摆地走到我面前,道:“王妃,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许兰曦毫不示弱地针锋相对:“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沈之翰清咳了两声,“你俩的绕口令听得我头疼。”

  “不干你事。”

  “与你无关。”

  沈之翰被我和许兰曦怼的哑口无言,半晌后面露愠色。

  “你俩……算了,今天不洗了,改天再说。”

  7

  许兰曦消停了一阵子。

  我每天骑着骏马穿梭于内城和外城的大街小巷,口碑越来越好,单子越来越多。

  沈之翰看在钱的面子上不敢得罪我,但是经常暗戳戳地让我对他的真爱好点。

  我说:“你给我个理由。”

  他说:“她比你小。”

  我说:“她现在才比我小七岁,等她比我小十七岁我再让着她。”

  他说:“……”

  后来我听说,沈之翰也找过许兰曦,让她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尽量表现出尊重我的态度。

  她说:“你给我个理由。”

  他说:“她比你大。”

  她说:“她现在还是王妃,等她不是王妃了我再尊重她。”

  他说:“……”

  沈之翰努力了许久,依然调解不了我和许兰曦的矛盾,一怒之下进宫散心。

  我闻讯大喜,这下没有人催我出去跑外卖了。

  许兰曦却不打算放过我。

  当天中午,我正在房间里午睡,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我迷迷糊糊地走过去开门,一只寒光四射的利剑直挺挺地向我刺来。

  我瞬间清醒,侧身一转,躲过了剑锋。

  许兰曦收剑入鞘,向我拱手作揖,“王妃还好吗?”

  我心平气和地望着她,“好不了了。”

  许兰曦似乎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剑是假的。”

  “解释没用。”

  待她落坐后,我问道:“今天演的是哪出戏?荆轲刺秦?”

  “乌江自刎。”

  “……你家自刎是割别人脖子?”

  许兰曦瞪大了眼睛,“难道不是吗?我一直以为自刎是亲自割别人脖子的意思。”

  我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下次练好基本功再出来秀,观众没有义务陪你成长。”

  许兰曦赔笑道:“王妃说得对。”

  我晃了晃身下的摇椅,“你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让我单独欣赏你的演技吧?”

  “当然不是。我想请王妃帮我去知雪轩买东西。”

  “什么东西?”

  “碎冰。”

  8

  许兰曦告诉我,现在天气热,她想喝冰荔枝膏消暑。

  荔枝膏已经有了,缺的是碎冰。

  她说:“配送费五两银子。”

  我说:“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她说:“配送费十两银子。”

  我说:“成交。”

  为了把碎冰运回来,我特意驾了一辆马车,车里放了一个红木冰鉴。

  毕竟冰比我值钱。

  待我气喘吁吁地把碎冰运回肃王府的时候,沈之翰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低眉垂首地跪在地上,手里还捧着一朵盛开的玫瑰。

  许兰曦站在他的面前,笑得花枝乱颤。

  见我来了,沈之翰“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婉晴,你猜我和兰曦在演什么?”

  “爱演什么演什么,没人猜得到你们演什么。”

  许兰曦忍不住揭开谜底:“这出戏叫负荆请罪,王妃以前听说过吧?”

  “……荆条在哪?”

  沈之翰摇了摇手中的玫瑰,“这就是荆条呀!玫瑰枝条不是和荆条一样带刺吗?”

  “……你家荆条上长花?”

  “哦对,忘了把花掐掉了。”沈之翰懊恼地说道。

  我不得不以教导儿子的口吻给他讲道理:“有些领域不适合咱,咱得认命。”

  沈之翰完全没有听进我的劝告,转头对许兰曦说道:“兰曦,我们休息一下,等会儿接着演。”

  我的目光被摆在桌子上的一碗荔枝膏吸引了。

  许兰曦拿着的一只空碗走到冰鉴前,打开盖子,盛了小半碗碎冰。

  她把碎冰倒进荔枝膏里,笑吟吟地对沈之翰说道:“王爷,等冰块融化了,那个滋味才叫销魂呢。”

  刹那间,我悟了。

  购买专栏解锁剩余47%举报/反馈

上一篇:迎接“数智时代”:如何打破部署成本和应用落地的藩篱?
下一篇:萧炎美杜莎名场面被删,公主抱亲吻拉手都没了,云韵成为大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