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一颗肌瘤，我忍了几十年，直至她当上老板哭着回娘家

　　讲述者：晓苹 44岁

　　01

　　我叫晓苹，亲戚朋友喜欢叫我大苹果。

　　圆脸圆躯，白里透红，就是我的标志。

　　150身高，差不多200斤，说得好听点是丰满，说得难听点是肥胖。

　　我不介意，妈妈讲过，说在别人嘴，理解在自己。苹果这寓意不错，平平安安。

　　我性格随母亲，自小特别听她的话，也因为这样，我才保住了与妹妹的关系。

　　02

　　我出生在70年代末的佛山农村，计划生育对农村人有着相对的照顾：第一胎是女孩，可以多生一胎。

　　我的出现，意味着另一个生命的诞生。

　　爸妈说，多一个孩子，不是因为他们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是希望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有陪伴，不会因为他们的忙碌让我感到孤独。

　　那时的农村依然很少独生，家家户户像获得了生育宝典，就熟知的邻居来说，都是先生女后生男，按次序地圆一个好字，不多生，就两个。

　　我看到别人家的小弟弟小妹妹，会高兴地凑在一起。

　　年龄虽小，不会太多的表达，但可爱的行为，让爸妈安心地生下妹妹。

　　03

　　妹妹的出生，没有我幸运。

　　5个月没到，在她的脸上生一了个肌瘤。

　　电疗后，医生告知爸妈，不要刺激妹妹的情绪，才容易养大。

　　为此，一家人很迁就妹妹。

　　她经常会因为一些小事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我们不敢大声吆喝，只能等她消气后，才劝说，生怕她旧病复发。

　　不断的让步和迁就，使妹妹越来越刁蛮。

　　04

　　八九十年代，普遍的家庭都不富裕，温饱是人们心中的奋斗目标。

　　许多农村小孩自小帮着爸妈干活，我和妹妹也不例外。

　　爸爸是学园艺，生产队有自留地分配给他种草养花。

　　我和妹妹喜欢跟在爸爸身后，学着他的样子，给花儿浇水，捉虫。

　　然后，摘几朵清新，盛开的鲜花，相互戴上。

　　我给她编麻辫，她给我扎马尾，女孩子清脆爽朗的笑声，响遍土地间每个角落。

　　很多人羡慕爸爸有这么一对相亲相爱的女儿。

　　是啊，妹妹不发脾气的时候，确实很招人喜欢。

　　她比我细心，聪明。

　　05

　　我们过年前会随爸妈到花市卖花。

　　爸妈在摊位销售，我和妹妹会各推着一只小板车到处游走，在花市里边走边叫卖。

　　每次妹妹销售量都比我高，价格也卖得好。

　　爸妈夸赞她，并给我俩各奖励2元零用钱。

　　我很高兴能获得这种连带的福气，也很欣赏妹妹有这样的能力。

　　向妹妹请教卖花的技巧后，在年三十那天，我用自己的零用钱买了一袋猪油糕。学着她的样子，卖五枝花，能拥有六枝。

　　过年喜庆日，所有人都注重寓意。佛山习俗喜欢双数，所以妹妹这招买五送一，十分见效。谁不想六六大顺呢！

　　何况我又加码赠给买花客人猪油糕，学着妹妹的口甜舌滑，祝每个家庭猪肥屋润。把顾客逗得乐呵呵。

　　就这样，我超越了妹妹的销售成绩。

　　想到第二天是新年，爸妈奖励我和妹妹各4块钱。

　　妹妹不高兴了，她直言爸妈偏心，每次她比我卖得多，只是奖2元，为什么姐姐一次比她做得好，就可以有两倍的奖励。

　　我对她说，因为明天是新年，爸妈才给我们多一些，之前我是托她的福气才有的零用钱，这次她也有同样的钱，不是一样嘛。

　　我还将剩下的四颗猪油糕放到她手上，希望她可以开心起来。

　　但妹妹的火气一发不可收拾，在她生气的情况下，越给她利好，越是火上添油。

　　她不但把猪油糕扔回给我，还把爸妈给她的4块钱塞在我手上，大嚷着：“你们只给姐姐钱好了！”之后冲出了卖花摊位。

　　爸妈吓慌了，连拖带拉地把妹妹送回家后，爸爸才返回来接我回去。

　　我看着手上的8块钱和4颗猪油糕，哭了。

　　我不知道哪里做错，惹妹妹生气，只觉得很委屈。

　　爸爸说，原谅妹妹吧，也许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我只有默默地点头。

　　

　　06

　　因为钱的吵闹，是我们童年时代，妹妹生气时间最长的一次，关着房门自闭了三天。

　　她不和我们说一句话，也不和我们一起吃饭。

　　你敲她的房门，她像仇人一样吼你，那声音震耳欲聋。

　　她生气期间，爸妈轮留守着，生怕妹妹干傻事。

　　我也只能搬到爸妈房间去睡，不敢打扰她。

　　可以说，一家人的生活中，爸妈除了赚钱养家，我除了读书外，对妹妹的特别照顾是家中第一大事。

　　只因妹妹是一个生命，她身体不太好，脾气臭，但她依然是爸妈的小女儿，我的亲妹妹，我们不想她有任何闪失。

　　07

　　与妹妹发生的种种，让我明白到，不能和她争东西，否则她一定经受不住打击。

　　初中毕业后进入技校是当时最热门的做法。

　　很多孩子看到爸妈一天工作十多小时都巴不得早点毕业学点技能，帮轻家里的负担。

　　所以我选择了园艺，想着继承父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以早点出来工作。

　　妹妹说我傻，社会不断进步和变化，一定要读高中。

　　她毅然选择继续读书，还考上大学。

　　其实这是我要和她选择的不同道路。

　　我知道妹妹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她不屈于现状，更看不惯别人家重男轻女的思想对咱们家评头点足。

　　08

　　一次，四堂弟拿了奶奶的古碗，不小心摔破，堂弟却赖账说是我碰碎的。

　　奶奶要爸爸给她面子，毕竟四堂弟是孙子，又是小叔的儿子。

　　这不就是要我背上“莫须有”的罪名吗？

　　还没等爸爸反应过来，妹妹一冲而上，指着四堂弟说：“就是他鬼鬼祟祟地溜进奶奶房间，把碗摔破。还想赖烂苹果，呸！”

　　虽然妹妹对我的称呼有点不雅的语调，最后还加了一字粗言，却立刻还了我的清白，这就是人证啊！

　　看到妹妹昂首挺胸，无所畏惧的样子，众人愕然了。

　　他们不敢去指责妹妹，包括奶奶，大家都知道妹妹出生时经历过什么，如果与她怼上，身体出现反常现象，谁来负责？况且妹妹说的是实话。

　　四堂弟就是个欺善怕恶的种，被妹妹那双鼓圆的大眼瞪得直打哆嗦，畏畏惧惧地承认是自己打破。

　　事后，妹妹大声地对我说：“你不要丢了我们杨家女将的脸，我们哪能给别人这等欺负！女孩不比男孩弱！”

　　那年妹妹12岁，为一个14岁的姐姐伸张正义。

　　她虽然性格有瑕疵，但骨子里透出的是一股铁铮铮的女丈夫的气概。

　　遇到特殊情况，她会与家人站在同一战线，一致对外。

　　所以，在这事情上，我自愿让出读书的机会远比迁就她，更能说服自己。

　　09

　　一次的感动，让我加倍地把小时候与妹妹的不快统统抹掉。

　　我工作后，妹妹为了学业不断努力，家里出现前所未有的安静，妹妹发脾气的几率比之前大幅度减少。

　　她寄校的几年大学生活里，对家里人没有发过一次脾气。

　　寒暑假回来，还会给我和爸妈带上学校当地的特产。

　　她说：“爸妈，姐，等我以后赚到钱，一定请你们去旅游，我去哪，就带你们去哪！”

　　和她做姐妹二十多年，这是她第一句让我们感到欣慰的话。

　　我和爸爸很希望妹妹能永远意气风发，快乐地生活。

　　可是现实没有给我们一帆风顺，家庭的摩擦在所难免。

　　三年后发生的一件事，令我和妹妹的感情降至冰点。

　　

　　10

　　28岁那年，我终于找到不嫌弃我胖的男人，结了婚。

　　同年，我们的儿子出生。

　　双喜临门的年份，老公所在的棉纺厂结业 ，给我们这小家庭蒙上一层阴影。

　　他四处找工，都找不到如愿的职位。

　　无奈之下，经人介绍，只能远赴上海工作，包吃住，每月有2800元。

　　他说，在上海发奋几年，老板升职加薪，我们就可以在佛山买房，不用和爸妈挤几十年的旧房，还能带着他们住上新房子。

　　我那时在家具店卖家私，底薪只有600元，工资极不稳定。还好有村里的股份，平均每月能增加200元收入，算是给我们这个羽翼未丰的小家庭雪中送炭。

　　因而，对于老公的选择，我没有不支持的理由。有了孩子和年迈的父母，一切都得向着发展的方向来思考。

　　11

　　妹妹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三年，积累到经验。

　　二舅的服装厂正好经营红火，计划扩大，开设设计部门，与妹妹的专业接轨，直接把妹妹聘进工厂。

　　妹妹的设计及交际能力确实不差，进二舅工厂两年，不仅清楚了解客户之所需，得到她设计的服装，赚到钱的人，不断地给她介绍新客户。

　　客户的赞赏和订单的增多 ，使工厂利润翻了几倍。

　　我结婚时，她的工资已有4000元，坐上了设计主管的位置。

　　妹夫是的士司机，车是自己的，每月平均有2500元收入。

　　那时他们已经成功卖下一套90方的商品房。

　　妹妹的赚钱能力比我强多了，除了佩服，还有替她高兴。

　　12

　　当我和老公继续为我们的未来迈着生活的步伐时，妹妹敲响了娘家的门。

　　她凝重地对我和爸妈提出：村里的股份，不论大人还是小孩，她也要有一份。

　　我们的原生家庭，如果所有人都没有迁出农村户口，每个人会有一份股份。这是村里的征地所得。

　　但在种花的自留地被村里收回时，爸妈到城里打工，便把户口迁到城市，妹妹则认为城市发展是大趋向，农村是个死水潭，也跟着爸妈迁户口。

　　只有我觉得没所谓，村里有城市给不到的泥土味和亲切感，根在故乡地，我一生无悔。

　　加上爸妈也觉得留一个名额户口在村里，或许以后农村有日新月异的改革，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爸妈当年认为的这个万里存一的希望，没想到在不到10年的时间里应验了。

　　当很多迁户人还为自己成为城市人而高兴的时候，我们村里宣布，本村户口人人有股份，这无疑是对扎根在这块土地上的老一辈的农民和坚守在村里工作，生活的人给予的鼓励。

　　消息的传出，让原先迁出户口的人纷纷搭关系要迁回去，但为时已晚。

　　爸妈和妹妹也成为可望不可即的人员之一。

　　13

　　面对妹妹的要求，我和爸妈是始料未及的。

　　毕竟妹妹的家境比我好，当初迁户口也是你情我愿，而股份是村里白纸黑字有我的名字。

　　于是我对她说，股份是由生产队分配的，我和爸妈作不了主。

　　妹妹不受这一套，直接摆出她的理由：生产队分股份是一回事，钱收到后，要怎样分则是另一回事。爸妈有两个女儿，就应该把股份的钱平均分，姐姐有的，妹妹也同样要有。否则当年就不应生两个，独生便好。

　　她的话把爸爸气得当场拍了桌。

　　妈妈看到两父女对峙，怕他们气出病来，语重心长地对妹妹说：

　　“你的家庭收入要比姐姐好，何必为了生产队的丁点股份来争吵？这是你姐姐应有的权益，因为只有她当年坚持不迁户口。”

　　妈妈的语音刚落，妹妹像回到小时候一样，暴跳如雷，又哭又叫，说自己的收入都是靠自身打拼而来，不像我的股份，坐享其成。

　　更把二十年前卖花拿零用钱的事也牵扯上来，一味地指责爸妈偏爱我，她自力更新买房子，我却一直住娘家，如果不把股份分她一半，这娘家的房子她也不可能得到半片瓦。

　　她越说越激动，突然冲进厨房，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门眼，怕她做傻事，立马抱着她，忍着心里的痛，对她说：“姐愿意分你一半。”

　　我承诺的这句话，终于让家里恢复了平静。

　　那晚，我就像小时候那次年三十的夜里，默然流下了泪。

　　我不明白妹妹为什么不会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难道姐妹亲情还没这股份重要？

　　她的言行举止，让我的心感到疲倦，如果不是有血缘，也许我们不会再有交集。

　　14

　　之后的几年，我为了拿到高点的工资，换了两份工作。

　　后来村长看我勤奋老实，任劳任怨，把我介绍到村委，工资不高，2800元，但买齐五险一金， 觉得也算是个安稳的工作。

　　老公在妹妹闹股份事件后，回到佛山。

　　他认为我过于善良，没有男人在身边，容易被人欺负。

　　他宁愿放弃上海的工作，自己开一家报亭，做一些小投资，陪在我和小孩身边，更来得实际。

　　也许老公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自从他回来后，妹妹再没找茬。

　　

　　15

　　直至2010年，妹妹突然回家，说希望爸妈能助她一臂之力，把住了几十年的旧房子抵押给银行，帮她借钱，一举拿下二舅的服装工厂。

　　原来在面临对环境问题整顿的时候，二舅不想再花钱处理。他向当年合股的朋友提出撤资。

　　朋友看着经营多年的工厂不舍得，也知道合作勉强不了。一方面同意了二舅的做法，另一方面再度寻找合作伙伴。

　　这时他想起妹妹这个善于交际的人，想让她帮忙。没想到一开口，有着雄心壮志的妹妹，毛遂自荐，自己愿意成为合伙人。

　　经过一轮努力改造，按国家要求整顿好时，因为费用之大，合资的朋友也心生退意。而曾经撤资的二舅闻风而来，宠宠欲动。

　　妹妹心知一山不能藏二虎，将要到口的山芋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地给别人割掉一半。

　　所以她狠下决心，把所有积蓄倾囊而出不止，还将自己的房子抵给银行，但还差一点点。

　　实在想不出办法，她跪在爸妈的面前，恳求他们帮忙，让她放手一搏，她保证房子以后还可以赎回来。

　　看着她声泪俱下，知道她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更不希望她干出一些让猝不及防的事，爸妈最终点头了，可因为此事茫然了好一阵子。

　　老家的房子就是他们的根，一下子像变成别人家的，自己成了租客一样，哪有不伤心的理。

　　然而，天有好心之德，同年我有幸卖到农民公寓，是当时市价的三分之一。

　　我对爸妈说，只要有我在，一定会有他们住的地方。这也算是给他们下半辈子的安慰吧。

　　16

　　妹妹如愿买下工厂，成为一家200人的服装企业老板，妹夫也把的士出租，加入到工厂管理中去。

　　手执大权的妹妹，也许工作压力大，让她的脾气变得暴躁不已，每天对员工开口就骂，妹夫也不例外。

　　越来越多的人对她嗤之以鼻，看到妹夫被她数落得抬不起头，有人给他提出一个馊主意，到外面睡几晚不要回家，让妹妹尝尝失宠的滋味。

　　一直处于下风的妹夫也想改变现状，拿回男人的尊严，让自己地位上摇。

　　朋友这计谋，他决定采纳。

　　可妹夫没有料到，当他故意把酒店的报销单放到妹妹的面前，原想着妹妹会可怜巴巴地哭泣，哀求。

　　相反妹妹变得像一只野兽，对着妹夫狂骂，指责他对不起家人，背叛妻子和孩子。

　　骂得妹夫百口难辩，只得依着妹妹的意思跪在地上，任她发泄。

　　17

　　以为妹妹发泄后，一切会恢复正常。

　　结果第二天，妹妹不知去向，妹夫找遍了家里，工厂每一个角落，以及她常去的地方，依然没见到她的踪迹。

　　那天，我刚好从外面办事回来，见到妹妹大冬天里，穿着睡衣，赤着脚，头发篷乱，无神打采地往村里走。

　　目睹此情此景，原本对她已冰封的心，被泛起的点点炽痛瞬间敲破，一股怜悯之情冲刷着我的神经。

　　我毫不犹豫地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背起她直往家里跑。

　　尽管很多人在交头接耳地看热闹，我不在乎。

　　那是我的妹妹，不论之前与她有多少不快，现在她出事了，做姐姐的，一定要把她拯救。

　　18

　　妹妹第一次紧紧依在我的怀里号啕大哭，妹夫来接她，她也不愿意离开。

　　在爸妈的询问下，妹夫将事情的原委全盘托出，并发誓没有背叛家庭。

　　爸妈自知妹妹的脾气，恳求妹夫看在老人家的份上，不要和妹妹离婚。

　　妹夫说，他不会和妹妹离婚，还要多谢妹妹，不是因为她，自己永远只能是一个的士机司。

　　这次愚蠢的做法，只是想妹妹给他多一点的温柔，不要做一只母老虎。

　　蹲在门角的妹妹，听到他的话，突然收起了哭声，变得沉默。

　　她缓缓地问我，是不是很恨她。

　　那一刻我只想让她知道真实的自己，不是因为她脸上的那颗肌瘤，绝对无人能容忍她的脾性，那是一个自私自利，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人的言行举止。

　　我不想再做“忍”者，终于痛快地吐出几十年的心声。

　　妹妹一夜未眠，望着只有几许星宿的夜空，愣了一整晚，就像一个忏悔的孩子。

　　19

　　自此之后，妹妹没有再要我的那半股份。在假日里，她会请爸妈和我们一家去旅游。

　　她说，她做老板了，终于有能力带我们到处游玩，不会再有人看不起我们纯女户!

　　2016年，她把爸妈的老房子赎了回来。

　　今年，在我准备为农民公寓攒钱装修时，她给我送来了一张10万的银行卡，说是要弥补之前的任性。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要把股份的钱连本带利还给我。

　　我没有要，对她说，姐给出的东西，永远不会要回来，那是对妹妹的爱，只有那个曾经臭脾气的妹妹才有资格拥有。

　　即使当时对她恨得撕心裂肺，可那份血缘和她曾为我身张正义的影子，永远挥之不去。

　　“把钱收起来，将自己的房子赎回来。姐现在够钱用！”

　　“姐，对不起 。”妹妹的泪滚了一脸，用手紧紧地握着我，头靠在我的肩上。

　　星语的话

　　真正的姐妹情，是要做到彼此相互理解，关心，互助。

　　妹妹小时候患过肌瘤，全家人为了她的健康百般迁就。

　　姐姐更是多次忍让，不论小时候的零用钱事件，成家后的股份风波，都因妹妹的要求而妥协。

　　从而养成妹妹自以为是，只顾着自己的利好，从不换角度思考的自私行为。

　　为她在日后的工作，生活中，埋下一颗原子弹。

　　所幸的是，她嫁了一个欣赏她，又能包容她缺点，过错的男人，和在最关键时刻，依然要拯救她的姐姐，让妹妹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人无完人，认识到缺点的妹妹，逐步做出改变，把父母的房子赎回，把姐姐的股份钱归还，还信守当年的承诺，带上爸妈和姐姐去旅游。

　　由此可见，指导孩子认识自己，是教育的第一步。这样才能让孩子看清自身的优缺点，长短处，引导他们学会尊重别人，虚心向学。

　　绝不能因为各方面的问题无底线地迁就，隐忍只会让孩子越陷越深。

　　特别在多子女家庭，对个别孩子长时间忍让，会更大程度打击到其他孩子的自尊心，从而助长溺宠小孩的嚣张气焰。

　　可以说，姐姐最后的心声，胜过爸妈长年累月的苦口婆心，不仅将站在悬崖的妹妹拉了回来，还真正地收获了妹妹的悔改之意，让妹妹为原生家庭也担上自己的一份责任。

　　

　　希望今天的故事，

　　能让天下间的兄弟姐妹，

　　彼此珍惜，

　　用真诚的爱，迎接2022年的每一个晨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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