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杨思敏,忘不了单立文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3-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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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瓶梅》,作为我国明代长篇白话世情小说,自问世以来就成为文化争议的漩涡中心,曾被历代文化人改编成多种戏剧形式去展现。

  近现代,《金瓶梅》更是被数次改编为影视作品,其中尤以港台最为热衷。

  这一题材也和玉蒲团一道,成为了港三艺术园林的顶级IP。

  在这些作品中,最有艺术含量的莫过于李翰祥的风月招牌和李碧华的绮丽故事,但最知名的倒是台湾制作的《新金瓶梅》。

  《新金瓶梅》由杨思敏和单立文、顾冠忠等担纲主演,赖水清监制,分为九十分钟的电影版和五集的电视剧版,今天单说后者这个剧集完整版。

  首先,台湾是很适合拍《金瓶梅》的,因为拍摄家庭剧是台剧的优良传统,在这一题材上可谓驾轻就熟,成就最高。

  哪怕风极一时的《新白娘子传奇》也是一部披着神话外衣的家庭剧。《金瓶梅》原著在空间上基本不脱西门府,所写之事体除了床笫之间的那档子外,也多是生活中的摩擦和争斗,正是台剧所擅长的。

  TVB《恨锁金瓶》

  苦女往往是台湾家庭剧中第一主人公,其命运就是一个“苦”字可概括。

  从小要父母不在,身不由己,到长大遇见心上人又无法成眷属,需嫁给一个自己不爱但爱自己的富家公子。嫁到婆家后,又要继续受尽凌辱,最后若非当上一家之主,就是出家为尼,更有甚者是不得生路。

  可以说女一号的人生就是要从生到死不得幸福,只得苦,琼瑶的《雪珂》《梅花烙》都是这个套路。

  所以,她的通奸就是因为自己的男人不能满足自己,是人所共有的生理欲望在作祟;他的毒杀亲夫是被人胁迫,为了心上人武松,为了大局;她嫁到西门家不是贪图富贵,而是为救武松,忍辱负重;甚至在西门府她也是唯一一个白月光,不掺和财产争斗,而且还会关心官人西门庆。

  最后,为不连累武松的声名,她选择自杀,成就了一个带着光环的女性形象。

  所以,与其说《金瓶梅》翻拍,不如说是三级版的家庭伦理剧。

  台湾家庭剧中的男主人公多是不讨好的,因为他们往往如孩子一样,一面将女心爱的女人推入火坑,一面又做着“我也是受害者”的样子,另一面又时刻需要女人的救护,连人们心目中威风凛凛的武松也不能幸免。

  剧中顾冠忠饰演的二郎,大概是所有作品中最不济事的武松了,除了会大喊大叫外,毫无英雄气概,最后将潘金莲带出妓院的一段倒是感人,却因此令潘金莲过早结束自己的生命。

  每看台剧,都不晓得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出彩之处,却总是名声在外,美人倾心。

  男一号因为懦弱得不到女一号,能得到的都是男二号,他们的身份大都是富家公子,但心地狭窄歹毒。

  以西门庆在该剧中的行事,恐怕无法拥有前一个结局。

  吴月娘在戏中不只是充原著人物的位置,也担当着台剧中常见的恶婆婆形象。

  不知为何,台剧中讨人喜欢的婆婆实在太少,无一例外都是反面。

  尤其以太后这样的角色最为明显,她们对于女一号的迫害往往比男二号还要凶残。

  吴月娘开始不露神色的做老好人,待西门庆病入膏肓,先是谋害丈夫,然后就把潘金莲送到妓院。

  她的结果,也如台剧中所有的婆婆一样,只是在结尾时虚惊一下,绝无大碍,甚至连认错都不必。

  当然台剧中的模式元素不只如此,比如恶婆婆常有帮凶,就是恶嬷嬷,王婆在其中就是容嬷嬷一样的角色。

  而总有些小人物,心地良善,一心维护苦命的女一号,那个只看一眼潘金莲身体就以为被搭救的小厮,宁死也要保潘金莲的周全。

  作为西门庆专业户,单立文的演技和扮相自是无人能及。

  单立文是为西门庆而生?还是西门庆乃单立文前世?不知道。

  但对于此角而言,豹哥的确是有「舍我其谁」的非凡底气。也正是因为他的加入,让这部本来逻辑混乱的家庭剧有了剧情的可看性,而不是单纯拉着进度条寻找不穿衣服的杨思敏。

  可以说,有了单立文,这部剧就算稳住了进度条,提升了文戏的高度,同时也让床戏也有了更高的可看性。

  如果只看杨思敏的文戏,其实行为逻辑有很多矛盾之处。

  只是少有人会和一部色情片来计较剧情,高抬贵手,也就得过且过了。

  作为当之无愧的剧情保障,单立文所构造的行为逻辑和人设形象,都是连贯而立得住的,能在烂俗产品中绽放光辉,豹哥实在是威武的好演员。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豹哥不西门,也绝非一句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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