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2021年大河剧《势冲青天》?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3-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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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剧情及具体内容 @東照大権現徳川家康 都有所提及 这里只作补充(感谢这位答主大人)电视剧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东西,每个人的感悟和评价都不一样,希望大家可以互相包容,友善交流。结论:我给这部剧的评分为8/10(最多经济商业题材新颖再+0.2,不然不能再多了)只想看剧评的建议直接下滑到第三根分割线

  以下是原回答

  很早就想写一篇文章,来表达我看完本剧的感受和启示。可惜迟迟没有写,因为我害怕我的表达能力跟不上我的思想起伏。

  相信大家一定是看了 @東照大権現徳川家康 的回答,看了大致的剧情,才来看我这篇回答的。没关系,今天我在后面讲讲这部剧,先讲讲我自己。

  曾几何时,我是一个成绩优秀,但是每天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没有兴趣爱好,只知道搞好成绩,然后按照大多数人的生活方式,过完一生的小女孩。

  直到有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电视上的政治家们利用自己的权力,向底层民众发号施令,维护自己国家的外交权益和立场,和那掷地有声的言语。

  我不得不承认,当时就有一种敬畏感,心中悄悄地有了一颗“当政治家”的萌芽。

  有了自己的目标不难,但怎么实现目标,怎么不讲大话,从现在做起,却是个大难题。

  我在开学时报名参加了各种活动:学生会的干事、志愿者协会的成员、征文比赛;我也悄悄地买来团章,每天睡觉前读上几遍;每到星期五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做青年大学习……我为了入团,增大自己政治之路的可能,悄悄装上了小马达,让自己努力奔跑。

  然而,伴随着自己的努力,一场场考验也接踵而至。

  当我开始努力参加各种活动的时候,在教室的时间开始少之又少,再加上我是一个班的班长,处理的事务多了,成绩自然就下滑了。

  有一回更是降到了十几名(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初中以来从未掉过前十),被老师抓去谈了话,还把谈话的记录发给了家长,我还记得大致的内容是这样的初二是非常关键的时期,您家孩子却开始参加各种活动,每天在教室里都没时间待的那种。希望您妥善考虑一下,给她出个减少活动出席率的招,不然就真的晚了。

  末尾那句“晚了”不知为何特别像“完了”。那一刻,我的眼泪“哗”的一声掉了下来,这件事似乎也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约11月份的时候,就有同学开始传一些关于我的谣言,说什么“xxx喜欢上了xxx”“xxx耍朋友”之类的。

  其实熟悉真相的人应该都知道,我只是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与他接触地多了一点而已。

  或许是青春期的懵懂情愫,或许是那藏不住的八卦之心,这句谣言飞速地传到了全年级。每当我走过某条道路,被年级上的同学看见,就有同学对我指指点点,甚至有人提议“撤除我的班长职务”之类的。

  我真的认为我撑不下去了。

  转眼间到了3月份,开学季。我如愿成为了入团积极分子,成为班上青年大学习次数第二多的同学。

  但是,父母发现了我借着政治专业书,看着政治专业课,背着团章,又想起了班主任的那次谈话,便悄悄地把我一切有关政治的书都收起来,新闻也不准看,每次到了周末,只准我做数学物理,不准做和政治有关的一切事务。

  我就在思考,要不要放弃这个理想。

  去年底,我正刷着抖音,看到了一条说成年人生活艰难的视频,顿时感同身受,顺手点了个赞,接着,这样的视频开始不受控制地往我这里推送,我每一次看都会哭出来。

  甚至有一条视频说“小时候的梦想,长大了以后都不得不忘记,从而回归世俗”,我也深信不疑。

  那个时候,迷茫、无助等负面情绪一起涌上了我的心头。随之而来的,是上课注意力不集中,是知识点的健忘,以及成绩的下降、同学的议论。

  那年,我推迟了睡觉时间,用剩下的时间复习当天的内容;学会了合理安排时间,不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利用大课间和10分钟的小课间,多去找老师问问题。

  最后成绩出来了,年级第一。这个成绩对大城市来说不算好,但对我一个在小县城的女孩来说,足够了,有信心了,有底气了,足够了。

  我激励自己学会坚强,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最后,在老师的帮助下,谣言被辟掉,威胁得到暂时解除,我也把握了和他交往的分寸。

  我表面上答应父母,却私底下悄悄展开斗争(大家别学我啊),把政治书拿了出来,悄悄做了笔记;假借“和同学交流”的名义去看政治专业课;也拿起手机刷新闻了……

  当时的入团仪式,选发言人都是选高中的,从来没有选过初中生。我那年把团章读了8遍,志愿者活动参加了3次;专业课上积极发言,被老师看中;去虚拟国锻炼自己,当上了外交官,后来升到了外交部长的位置。最后成为了入团仪式发言人,创造了全校的历史。

  我也顺利成为全校年龄最小的团支书,却把选举办得有模有样,被老师评为“最成功的选举大会没有之一”。

  我的梦是一颗小小的泡腾片,虽被现实粉碎,但我仍坚持着,在水中蔓延发散开来。

  然而,让我解除迷茫,走向新的生活的,还是《势冲青天》这部剧。

  当时我就在想“既然人们的生活大多数都会走向世俗,那我努力还有什么用”

  还好剧中的主人公涩泽荣一给了我答案。

  他从一介农民出身,却推动日本经济走向了近代化之路,创办了500+家企业和600+社会福利事业。除了顺应历史潮流和自身的运气以外,他的成功之路值得我们深思。

  一开始尊王攘夷,失败;后来出国留学,国家没了;后来大藏省出仕,毅然辞职从商;经济危机、亲戚去世、国际关系恶化、自身身体不适……一场场磨难,他都走了过来。变的是道路,不变的是救国的初心。

  我原本以为人生是一条直线,看完这部剧之后,我才感悟到,原来人生是一条多彩的曲线,就像字母“W”一样。

  正因如此,当议论文中让我举例子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写上了他,最后得了高分。

  现在的我,坐在家里敲打着文字,心里早已不是不安和消极,而是安心和积极。庆幸自己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也对未来充满信心。

  我们大多数人固然不能像涩泽荣一一样成为历史先驱,但是据我判断,现在是社会变革的前夜,剧中也讲的是明治维新时代的改革创新,剧中的改革创新精神(我愿称之为青天精神)依然值得我们学习。

  (by the way实业部分讲的太少真的很遗憾,详略不当,导致我直接跳着看,这算是这部剧的一个缺点,非常遗憾,也可惜砍掉的几集)

  最后把我所理解的青天精神列举如下:

  核心精神:改革创新、坚守初心、自强不息

  其他:爱国主义、敢于担当、坚持不懈、开放包容、交流互鉴……

  共勉。

  “势冲青天攘臂跻,气穿白云唾手征。日亭未牌达绝顶,四望风色十分晴。”

  这是涩泽荣一在青年时期,与堂兄惇忠卖蓼蓝,攀登内山峡的时候所写的诗里的一句。这种锐意进取、自信的气概,以及成功登顶后睥睨群山的雄阔气概,溢出纸面,极具感染力。2021年大河剧的标题,也就是出自这句诗。

  2024年日本新发行的一万日元纸币,将会使用涩泽荣一的头像,想必也是这个原因,2021年的大河剧才选定了荣一作为主角。事实上NHK在2020年的2月就开设了2022年大河剧《镰仓殿13人》的官方推特,并在11月正式发推了,而《势冲青天》的官推发文要晚于这个时间。

  可以说NHK的主要注意力并非在《势冲青天》上边,且2020年大河剧《麒麟来了》播放到了2021年的2月,2月14日《势冲青天》才开播,中间又因为东京奥运会和残奥会而停播数集,而2022年是NHK的重点所在,自然不可能再次跨年播放,于是《势冲青天》总集数就只剩了41集。

  但篇幅短不等于不好看,《势冲青天》加入了许多的创新,如时隔可能近20年,再次用与主人公有关系的历史人物的讲述来引入剧集的方式来呈现每一集。在开播之前官方还卖关子,说本剧中会有德川家康出现,且还是由老戏骨北大路欣也扮演,所有人都好奇幕末故事怎么会有德川家康出现,等到开播才发现,是类似于2000年大河剧《葵德川三代》里德川光国的身份。

  再有就是官推上配合每一集的播出,都会有导视,也就是引用史料等方式或者名词解释来帮助观众理解情节,这都是之前所未见的。除了饰演涩泽荣一的是日本当红男演员吉泽亮外,剧组又放入了两个小彩蛋,也就是声优置鲇龙太郎和高木涉的客串。

  但是即使用了这么多心思,最后的收视率也不尽如人意。第一集收视率是20%,从第一集到最终话关东地区平均收视率为14.1%,比去年的《麒麟来了》的14.4%下滑了三个百分点。最终话关东地区收视率是11.2%(个人收视率是6.5%)关西地区是9.9%(个人收视率是5.5%),这个成绩是除了史上最低的2019年大河剧《韦陀天》以来最低的了。

  不过作为时隔一年多,再次以一部剧的篇幅纵览一个伟人的一生,一路看到最终话让人感慨万千。荣一一生为了国家、为了百姓,做了许多努力。为了攘夷,他计划火烧横滨,在经历了现实的磨砺后,他认准了德川庆喜并加入了一桥家,成为了幕臣,并以此为基础逐渐展露他的经济才能。维新发生后,他正与庆喜之弟昭武出访法国,是他平安让使团回国,之后毅然奔赴静冈,留在庆喜身边治理骏府藩。经庆喜的一番话语,他决心为日本、为国家尽忠,进入了新政府。感受到了高层的掣肘和尔虞我诈后,他毅然退出官场进入实业界,推动建立各大企业,奠定了自己“日本资本主义之父”的大名。年事已高后,他退出了实业界,专注于民间外交,改善日美、中日之间的关系,一生四次出访美国,想要改善在美日人的处境,中国发生水灾,他积极募捐,还与孙中山先生成为了朋友。但他做的这些几乎都是求棒得针,在世界大势和日本政府自身日渐激进、走向军国主义道路的大势下,变成了徒劳。不禁让人慨叹,再伟大的人,在时代的大潮面前还是无能为力。

  《势冲青天》从剧集内容、剧情节奏以及遵照史实等方面来说都很不错,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涉及到的这些资本主义企业还是没有勇气甚至是不可能去点破其背后的剥削本质。如剧中,尾高惇忠为了使日本的生丝可以卖出去建立的“富冈缫丝厂”,虽然一开始采用的是8小时工作制。出于为以后在各地建造机械化工厂培养管理人才这一目的,女工大多从士族家庭中招募。在这方面,日本富冈缫丝厂虽然是模范工厂,但在经营上非常糟糕,一直亏损。1880年,明治政府决定出售无利可图的官营企业,却没有企业愿意接收业绩上毫无改善的富冈缫丝厂。于是,政府只能不断强化富冈缫丝厂的企业属性,延长女工劳动时间。在从1883年到1893年决定出售给三井的十来年间,该厂女工的劳动时间从8.5个小时被不断延长至近11个小时。私营缫丝厂的女工则大多出自贫困的农民家庭,她们的工作条件极其恶劣。1899年出版的横山源之助的《日本之下层社会》一书中,对中日甲午战争结束后的1896年到1897年前后的缫丝业的状况做了详细记载:在19世纪,拿工作时间来说,忙碌时,日本纺织厂的机器日夜不停运转,女工早上起床后立即上班,经常一直工作到晚上十二点。食物由六成麦、四成米构成,卧室如猪圈般简陋,不忍直视。尤其令人惊讶的是,这里和乡下一样,在没什么工作的淡季,还要定期出力为工厂效劳,收入却被雇主收入囊中。而且,一年支付的工资最多不过二十日元。

  这一点1979年由山本萨夫执导的剧情片《啊!野麦岭》做了十分犀利的呈现与剖析,可是《势冲青天》中,只停留在描述建厂时候的朝气蓬勃,忽略了之后的每况愈下与工人的悲惨遭遇。八十年代后,日本左翼思潮日渐式微,如今更是几乎无人问津,这么看来倒也见怪不怪了。

  涩泽荣一饰演者吉泽亮在最终回播放结束后的采访中,被问到如果荣一出现了的话,你会对他说什么,吉泽亮回答:“我会问他对于现在的日本,怎么看?”

  也就是说,永远不会满足,一直一直前进下去。奋斗的人生最美丽,就像最后敬三伸手,像当年荣一在山顶上握住太阳一样,只有砥砺前行,穿过“涉攀益深险弥酷,奇岩怪石磊磊横。”的艰难险阻,抱持“势衝青天攘臂跻,气穿白云唾手征!”的气概,才能“日亭未牌达绝顶,四望风色十分晴!”最后将涩泽荣一的全诗放在文末,以此作结:渋沢青淵(渋沢栄一)先生内山峡之詩襄山蜿蜒如波浪,西接信山相送迎。奇险就中内山峡,天然崔嵬如刈成。刀阴耕夫青渊子,贩鬻向信取路程。小春初八好风景,苍松红枫草鞋轻。三尺腰刀涉栈道,一卷肩书攀峥嵘。涉攀益深险弥酷,奇岩怪石磊磊横。势衝青天攘臂跻,气穿白云唾手征。日亭未牌达绝顶,四望风色十分晴。远近细辨浓与淡,几青几红更渺茫。始知壮观存奇险,探尽真趣游子行。恍惚此时觉有得,慨然拍掌叹一声。君不见遁世清心士,吐气呑露求蓬瀛。又不见汲汲名利客,朝奔暮走趁浮荣。不识中间存大道,徒将一隅误终生。大道由来随处在,天下万事成于诚。父子惟亲君臣义,友敬相待弟与兄。彼辈著眼不到此,可怜自甘拂人情。篇成长吟涧谷应,风捲落叶满山鸣。

  ——————————————————剧情梗概——————————————————

  1864年,青年涩泽荣一和堂兄喜作追了一公里多,成功让德川庆喜的队伍停了下来,这是庆喜近臣平冈圆四郎安排的,庆喜让二人来宅邸了!

  荣一在武藏国血洗岛村长大,之所以这叫血洗岛,据说是因为赤城山的神仙在利根川中清洗伤口而得名,父亲是市郎右卫门,母亲是荣,姐姐是仲,涩泽家是养蚕和制作贩卖染布的蓝色染料的,这种产业甚至是冈部藩的支柱产业,父亲在他幼年时对他讲了德川家康的名言(人生如负重致远)水户藩主德川齐昭为了保护日本展开了军演(追鳥狩)他的长寿秘诀是一天吃一百粒黑豆,喝牛奶,不要喝热茶,少吃水果这些水分充足的东西,幕府对思想极端的齐昭十分警惕,责令他隐居,尾高家是涩泽家亲戚,将来的妻子千代便是尾高家的女儿,12代将军家庆的儿子家祥无子,血缘最近的一桥家,家主庆寿也在后继无人的情况下去世,老中阿部正弘推荐庆喜过继过去,齐昭很高兴,可能要出现水户家第一位将军了,炮术师高岛秋帆被关押到了冈部,荣一潜入藩厅,见到了他,父亲从三字经中教导的上对下的责任,母亲说的要让大家都开心才是重要的这句话,深深刻印在了荣一心里,他要守护日本,庆喜的庆是从家庆那里得到的,如今明治时代建造的晚年荣一的宅邸还在深谷市,后来荣一创建了涉及铁道,水利等超过五百家公司!

  教导荣一等人剑术的,是尾高惇忠(新五郎)家庆和庆喜关系非常好,荣一的父亲决定带他去江户,陪同他一起经商,美国的佩里也正前往江户,1848年6月,想看一看日本的美国原住民和英国人的混血,拉纳德·麦克唐纳自北海道登陆,前往长崎,幕府考虑将来英语的必要性,便让他教授长崎奉行手下14名荷兰语翻译英语,1849年4月返美,黑船来航十天后,家庆去世,这之后解除了齐昭的隐居处分,还让他担任海防参与,高岛秋帆也被赦免去了江户,齐昭专门让东湖请平冈圆四郎去做庆喜的小姓,辅佐他,水户的藩校弘道馆是日本当时最大的学馆,八卦堂里放着的东湖书写的刻有建学精神的石碑{弘道馆记碑}也是尊王攘夷最早被使用的印记。

  十三代将军家定继任后,实际执掌政务的是老中首座阿部正弘和海防参与德川齐昭,平冈圆四郎也成为了庆喜的小姓,1854年初佩里再次来到了日本,阿部正弘思前想后,还是签署了《日美亲善条约》荣一代替父亲去了府厅,对藩主的御用金,没有马上答应,称自己只是代理,和官府发生了冲突,最后被伯父宗助拦了下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第二天去交了钱,本想再度陈词,结果一抬头,代官已经没影了,同年下田发生了地震,海啸掀翻了正在讲和的俄罗斯战舰,1855年,安政大地震发生了,藤田东湖不幸罹难,1857年,美国外交官哈里斯在离静冈县下田市港口不远的玉泉寺设立了领事馆,为了感念他的功绩,荣一在里边设立了纪念碑并对寺庙进行修缮,把屋顶从茅葺的换成了铜板的,阿部正弘死了之后,开国派的堀田正睦成了老中,德川齐昭随即被排除出了幕府,家茂厌恶庆喜,不想立他为继承人,长七郎和剑术达人来到了江户,哥哥惇忠赠了一首诗给他,美国大使哈里斯入城面见家茂了,大桥讷庵在思诚塾里宣传尊攘思想,荣一在同惇忠卖蓼蓝的时候,也会写诗抒发情怀,他登山的时候写了“势冲青天攘臂跻,气穿白云唾手征”之后下定决心向千代表白了,井伊直弼受邀来到了将军的茶会,将军亲自来喂他,他一嘴吃了下去,两人一拍即合,荣一每次都会越过上州和妙义山前往信州,1859年,他把途中写的诗总结成了《巡信纪诗》在回来的安中旅馆里写了后记,每次都会在内山峡写诗,当地人在此立了《内山峡诗碑》上边就有“势冲青天”这一句,荣一和喜作进行了比试,喜作险胜,却把千代托付给了荣一,二人两情相悦,惇忠也同意了这门婚事,阿良则喜欢上了喜作,井伊一跃成为了大老,一桥派的川路圣谟被贬为西丸留守居,1858年6月19日,岩濑等人和哈里斯签订了《日美友好通商条约》这很明显违反了天皇的旨意,庆喜要立即把井伊叫来,虽然并没有大老被召至大名宅邸的先例,但他也要先于父亲见到他,次日庆喜登城,见到了庆喜,在将军家定病重后,井伊奉命令齐昭紧闭,越前中将松平庆永隐居并紧闭,水户藩主(宰相)庆笃和一桥的庆喜即日起禁止登城,次日家定就去世了,安政大狱开始了,荣一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想当武士,他是东家的三男,不需要继承家业,但是入赘之后,便恪守农家本分了,再次来到江户的荣一和喜作被平冈家川村惠十郎捉住,要让他俩当他的家臣,他负责为一桥家发掘人才,他称二人是真的攘夷家,虽然二人拒绝了,但是平冈承诺,如果二人改变心意,可以来找他,长七郎痛哭来阻止荣一等人的横滨烧讨计划,震惊了众人,荣一和他抱着必死的觉悟激烈讨论了两天,经过了萨英战争乃至天皇下令驱逐长州攘夷派后,长七郎已经搞不懂到底为谁而死了,最终众人取消了计划,他和喜作被关东取缔出役(八州巡回)盯上了,这个职务定员8人,隶属于勘定奉行,巡视除了水户以为的关东全域,二人准备去京都,荣一父亲给了他们一大笔钱。

  虽然为了筹备家茂的上洛庆喜走陆路去过一次京都,后来为了处理生麦事件赔偿问题回了江户,半年后为了在天皇身边辅佐朝政,听从平冈建议,坐从英国花了15万美元买的顺动丸(松平春岳命名)前往了京都,胜海舟很爱坐,德川家茂和坂本龙马也坐过,荣一二人来了江户,不巧的是,平冈已经去了京都,他给妻子留下了证明二人是平冈家臣的信,于是二人装作他的家臣入京了,京都盛传新选组的出现是一桥的阴谋,害群之马就是平冈,二人为了调查京都情势,不断拜会攘夷志士,拜托平冈家臣转告二人已经到了京都,孝明天皇任命一桥庆喜,松平春岳,松平容保,山内容堂和伊达宗城等人为朝议参与,其中心便是以武力成为中心的萨摩国父岛津久光,这场参与会议是在将长州藩和主张攘夷的公家赶出了京都(八月十八日政变)之后出现的体制,主张赶走长州的就是萨摩,藤田东湖的儿子小四郎和桂小五郎约好而去了,他们一派被水户成为天狗,原水户藩士原市之进来以一桥当差了,他曾和庆喜一起在弘道馆学习,之后荣一致函让长七郎也进京,本来庆喜的据点是东本愿寺,但是离御所太远,正好若州小滨藩的藩主因为被命令蛰居而没在京都,所以庆喜就在离御所更近的小滨藩邸居住了三年,荣一提出要直接面见庆喜,但是现在庆喜也处境艰难,一边身为朝议参与,一面是将军后见,幕府方要求关闭横滨港,但是朝廷方却支持继续开放,平冈想出了第一集的计策,让他们在庆喜穿越松崎的时候拦路让庆喜认识二人,于是出现了第一集的场面,追逐马匹,庆喜最终让二人去了若州宅邸,房间里摆着庆喜的照片,二人陈情之后,根据记载,庆喜只是嗯嗯,未发一语,不过还是在认真倾听,最终成功出仕了,不过二人蜷缩的住在一个很破旧的小屋里,用借来的钱(25两,约合125万日元)买了锅做了饭,这是上京途中杀了人的长七郎已经入狱了,庆喜对萨摩的不信任愈发强烈了,久光贿赂了公武合体派的代表中川宫,说朝廷也不是想封闭横滨港,庆喜直接在中川宫和久光,春岳等人的宴会上直言他们都是绝顶的傻瓜,朝廷被萨摩的奸计耍的团团转,幕府方一定要关闭横滨,要是不认可,庆喜便不再入宫了,若是同意,拜托中川宫斡旋,庆喜下定了守护幕府,将军的决心了,一桥家不分尊卑,痛饮了一夜,庆喜直呼快哉!即日起参与联席会议宣告破产,幕府重新掌握了京都主导权,明治时代起京都御苑就整备为公园向市民开放,这里层分布着超过140家公家和亲王的宅邸,平冈和冈部的籓主沟通好了,二人正式成为了武士,平冈为荣一取了个像武士的名字笃太夫,喜作则叫成一郎。

  幕府为了保护天子脚下的摄海(大阪湾)免受洋人侵害,决定修筑炮台,任命萨摩人折田要藏担任总监,荣一领命潜入萨摩去探查底细,如果真的可用,将来把他挖角到一桥家,将军家茂19岁了,3月25日,庆喜辞去了将军后见职,专心守卫京都,实际上折田只会花言巧语,西乡从萨摩来亲自教训了他,荣一首次见到了西乡,荣一建议去招募更多的自己家乡的人来一桥家,平冈去向庆喜建言了,萨摩意欲再次回到政治舞台,谋取禁里御守卫总督的职务,由于天皇信任将军,容保和庆喜,加之平冈的斡旋,3月25日,庆喜被任命为了禁里御守卫总督,同时也被任命为摄海防御指挥,京都所司代则由容保弟弟桑名藩主定敬担任,庆喜主导的新朝政开始了,久光等人回国去积极与外国贸易,养兵蓄力,把西乡留在了藩邸,藤田小四郎在筑波山造反了,鼓吹让幕府攘夷,越是高瞻远瞩的人,越会死于非命,西乡告诫了荣一,叫他让平冈小心,不久平冈被升职为一桥家家老并(和一家中级别最高的家老同等待遇)并让荣一二人去一桥领地及周围去寻找可堪大用的人,明治后,折田成了凑川神社的初代宫司,神社里祭祀着对尊王思想带来重大影响的楠木正成,德川庆笃决定先摆平水户的内乱,先不支援一桥家了,有传言说池田屋骚动就是德川庆喜让新选组干的,庆笃的母亲贞芳院让庆笃倾听双方意见,将意见统一,平冈在叫川村去借雨伞的当口被水户的藩士于西町奉行所附近暗杀了,庆喜悲痛不已,荣一二人正在关东招募人才,半个月后才得知消息,惇忠被怀疑和水户天狗党勾结,被官府带走了,故荣一父亲写信让二人不要急着回来,汤岛圣堂是平冈度过童年的地方,五代将军纲吉为振兴儒学而创建了圣堂,日后还在此开设了幕府直属的学问所,昌平坂学问所,如今的建筑是关东大地震后仿照江户时代模样所建,荣一也深度参与了重建,平冈作为学问所建社以来少见的优秀人才,被川路圣谟推荐为了庆喜小姓,最后因为乡人意见很大,官厅最终放了惇忠,平九郎也拿掉了手铐。

  1864年齐昭发起的尊王攘夷运动掀起了最后的高潮,顽固激进的长州,也出现了伊藤(俊辅)博文和井上(闻多)馨两位去过英国的人,主张攘夷无效,因为池田屋之变,长州发兵1400多人直奔京都而来,萨摩打算趁机夺回京都主导权,庆喜没有中萨摩的计策,天皇下令征讨长州,1864年8月20日,长州突然攻向御所,禁门之变爆发,这是自江户开府以来,首次在京都发生大规模内乱,因萨摩军参战而带来了致命打击,长州惨败,几天后四国炮击长州,占领了炮台,长州正式放弃了攘夷,自武田耕云斋就任天狗党领袖后,天狗党有所复兴,但在不断围剿中,人数也减少了,最终决定上洛阳了去找天皇直陈,且庆喜也在,但要是庆喜有一点包庇行为,就会被视作反幕府,故庆喜要亲自讨伐,1864年12月,庆喜和弟弟昭德率军从京都出发了,喜作接受秘密任务,先来到了敦贺的天狗党阵营,他们早已经是残兵败将,投降后,庆喜他们便撤退了,担任天狗党讨伐总督的田沼意尊,完全无视庆喜意见,352人全被斩首了,武田和小四郎的首级被腌渍后放在水户展示,攘夷失败后,萨摩突然开始向英国派遣留学生,长州也开始亲近英国,勘定奉行小栗忠顺决定和法国一起建立公司,解决幕府财政问题,庆喜任命荣一为军制御用掛(负责人)和步兵取立御用掛(步兵组建负责人)组建不输给萨摩和幕府的步兵队,面对这样的长州,幕府决定发动第二次长州征伐,荣一亲自去冈山的樱溪私塾和学生们一起生活,搞好关系,还在当地赢了剑术高手,和主张开港的汉学家阪谷朗庐交往甚密,在阪谷担任初代馆长的兴让馆里,留有二人对谈的讲堂,明治年间荣一还为兴让馆题写了匾额,之前没招到人完全是代官从中作梗,在和代官谈过之后,来的人人潮如织,招募到了二百人,顺利完成了任务,荣一要为一桥家整理财务,他看到了摄津的大米,播磨的木棉和冈山的硝石,都是有利可图的好东西,硝石在备中遍地都是,可以作为火药原料。

  小栗决定接受法国的邀请,参加两年后的巴黎万国博览会,小栗还是初次出访美国的幕府使节团成员之一,当时胜海舟和福泽谕吉也乘坐咸临丸同行,并怀着日本的技术一定可以超越美国的想法,从造船厂带回了一根螺丝,萨摩的五代才助也在比利时签署了成立公司的契约,还要让国父答应也来参加万国博览会,说服工作交给了驻日总领事蒙布朗,跋扈的巴夏礼代表英国要求天皇七天内下令允许英日贸易,幕府打算私自在兵库开港,朝廷下令罢免倡议的两个幕臣,将军家茂要辞去将军的位置,给庆喜,庆喜竭力阻止家茂的这个行为(置鲇泷太郎出演正亲町三条实爱)三条的身边经常有萨摩的人出入,想必受人唆使,在庆喜的言辞下,终于时隔七年朝廷允许幕府签订修好通商条约了,荣一建议庆喜印发银票,专卖木棉使用,这样荣一用了半年时间,建立起了银票兑换所,不久荣一被拔擢为勘定组头,喜作也升任军制所调役组头,同时因为对钱财的观念不同,二人分居了,,这时候萨摩和长州结成了萨长同盟,才助也回国了,大久保利通去见岩仓具视了,但是长州的战法和武器都比幕府更先进,幕府陷入了苦战,旋即将军家茂便病倒了,三日后去世了,姬路藩也在播磨地区,靠木棉专卖挽救了财政危机,现在当地地名中还有许多绵字,荣一进谏,幕府再有贤明的将军也难免崩塌了,如果庆喜成了将军,到时候所有的非难都要有庆喜承担,家茂在出征之前,告诉笃姬把田安家的德川家达定位将军人选,和宫却想让庆喜即位,她要让庆喜也来受苦,一同和遗骸运回的还有给和宫的西阵织,众人假托遗命,要庆喜继承,几天后庆喜继承了宗家,但是没有马上就任将军,也就是说存在几个月空窗期,孝明天皇钦赐一柄宝剑,所以荣一等人也要马上接过接力棒,讨伐长州了,荣一被任命进本营辅佐御用人,但是幕府败局已定,庆喜决定撤军了并派军舰奉行胜海舟去了长州,天皇对庆喜也失望了,并想起了建议和宫下嫁的岩仓具视,庆喜和喜作被选入了幕府,剩下的人回了江户一桥家,美贺君也进入了大奥,荣一二人成为了陆军奉行所(陆军奉行是幕末改革军制新设立的)的书记官,他将一桥家勘定所的工作一一交代清楚后才离开的一桥家,但是这里气氛压抑,欺负新人,很让人不爽,由于在京都发现了意图谋反的一个陆军的人,荣一被派去缉拿他,新选组被派来护送荣一,副长土方亲自带队,也因为这次任务,让土方对他刮目相看(此事记录于荣一孙子的《市河晴子笔记》)土方原来也是多摩的百姓,二人一见如故,小栗去和庆喜商量拍谁前往巴黎了,新选组经常在京都的壬生寺内进行武艺和炮术训练,他们驻扎在壬生寺附近的几个宅邸内,随着人员增加,屯所也从壬生寺转移到了西本愿寺,他们所使用的建筑现在已经改建成了姬路市的龟山本德寺,各国王族也会出席万国博览会,所以日本也要派王族前往,庆喜弟弟昭武(民部大辅)本来要去会津松平家做养子,庆喜让他继承了清水家,前往巴黎,一行人中各色人等,希望荣一前去调和,一起前往巴黎,这位穷途末路的荣一撒下了一道光,幕府会支付旅费,回国时,每个人在那里花了钱都要汇报,这个任务交给了荣一,为了不让出国的人家族绝后,出国之前都要先选定养子,喜作邀请惇忠和平九郎也来当幕臣,在孝明天皇的强烈要求下,庆喜出任了第十五代将军。

  这年冬天,天皇拖着病体,参加了四个多小时神乐,终于因为天花病到了,还是皇子的睦仁因为种痘了,所以来看望了孝明天皇,但是几天后天皇还是驾崩了,而快继位的睦仁身边都是被孝明天皇赶走的反对幕府的公家,岩仓具视要抛头露面了,在二条城接见荣一的时候,庆喜穿上了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送的军服,庆喜交待昭武,博览会结束后去拜访和日本签署条约的国家的王族,之后在法国留学,花上三五年,就算听说日本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也不可以轻举妄动,庆喜认为日本要由旅欧过的人才来掌舵,所以让昭武去留欧,让他继承了请水家,将来可以出任将军,众人出发,乘船从京都抵达了横滨,众人去法国,还要筹措到六百万美元的援助,也就是四百五十两,昭武留学的费用,在小栗担任勘定奉行期间可以幕府出资,但是幕府却前途未卜,在横滨期间,荣一为了商量养子的事情,去江户找喜作商量去了,并在小石川代官所见到了长七郎,荣一想收养平九郎,这样就可以作为幕臣带着千代和歌来江户了,1867年1月11日,荣一登上了阿尔菲号,长期留在长崎的冯希波尔德的儿子亚历山大正好回国,担任了众人到巴黎的翻译,因为苏伊士运河还在修建,他们就坐了火车前往了地中海,第五十五天终于到了巴黎,他们入住了巴黎嘉布遣大道上的大酒店,这里的翻译是保科俊太郎,两个月前萨摩也到了巴黎,万国博览会首次于1851年在英国举办,荣一等人在这里发现了萨摩等人打着琉球王国的名义摆的摊位,萨摩藩家老,岩下佐次右卫门也在这,蒙布朗是琉球王国博览会委员长,幕府之前拒绝了蒙布朗协助的请求,而萨摩的五代才助全权托付给了他,蒙布朗建议把琉球王国改成萨摩太守,然后新闻里说日本不是一个国家,是联邦国家,希波尔德秘密替英国监视着幕府一行人的举动,在杜伊勒尔宫,昭武接受了拿破仑三世的接见,法国大使莱昂罗修斯希望日本把生丝优先卖给法国,这样可以替庆喜实现一切愿望,庆喜会见了各国公使,用各国语言致以交涉和问候,久光又把以前一起议政的籓主们聚集了起来,意图从庆喜那里夺权,正好都在,庆喜从长崎借来了相机,众人各自拍了影,一下庆喜粉碎了久光的预谋,于是萨摩彻底转向了倒幕,平九郎因为过继,成为了幕府的直参,荣一成功为昭武压低了房价,他们利用工作之余,来参观了拿破仑的墓,但是法国的六百万美元贷款落空了,都怪萨摩抹黑幕府,荣一打算以昭武的名义签发汇票,把买入房的钱汇到幕府帐下,利用逆汇获取经费,总算筹措到后,他们开始拜访签约各国,外国奉行栗本锄云和众人在瑞士伯尔尼汇合了,带来了日本是在幕府治下的证明,要挽回信誉,让杉浦回去负责之后的方针请示,众人只能靠小栗那里寄来的汇票节俭地继续旅行,这时原市之进被同僚杀了,平九郎临行之前对贞告白,等荣一回来后,二人就成婚,岩仓具视设计好了锦之御旗,西乡以保护笃姬为名招募了浪士,陆海军还没有准备好,也没有经费,庆喜决定奉还朝政,以退为进,远离政治的朝廷一定无法应对,但是这时候平冈,原都已死,只有自己一个人思考了。

  1867年10月12日,庆喜在二条城举行了大政奉还仪式,庆喜要恢复皇权,在天子之下调和诸侯,一起治理国家,朝廷说再决定今后事情之前,将军一职还和原来一样,朝廷赦免了岩仓具视,他可以时隔五年回到京都了,担任昭武教师的维莱特说众人要剪去发髻,放下刀,穿上西装,水户藩士因为受不了剪去发髻,正好也为了减少花销,和外国方向山,田边一起回了日本,1867年12月9日,岩仓具视宣布王政复古,当晚举行的小御所会议,前土佐藩主山内容堂痛斥岩仓具视等人把守宫门,还不让庆喜来参加会议,会议废除了将军,摄政,关白设立了总裁,议定,参与三个职位,最终岩仓具视攻破了春岳和容堂的论断,让庆喜辞官纳地,萨摩为了挑衅,在江户城二之丸纵火,江户城里奉老中命令,庄内等人炮击了萨摩藩邸,这些人的擅自行为,破坏了庆喜的计划,1868年,长七郎终于被赦免了,千代看到了荣一寄回去的西服照片,感到很羞耻,给荣一寄信过去了,众人也得知了鸟羽伏见之战以及庆喜成了朝敌的事情,庆喜让昭武干脆留在法国留学,四月栗本等人先回国了,闰四月收到了喜作寄来的庆喜蛰居在上野宽永寺以及自己参与组建了彰义队的消息,荣一等人为了让幕府派往各国的留学生顺利回国而不用坐绕道好望角的船也费劲了心思,让他们回国前留宿在了昭武的房子里,五月,平九郎战死在了武藏国饭能,随后被葬在了附近的全洞院里,后日荣一还去探访了这里,同时明治政府寄信给昭武,让他回国,法国政府也建议他回去,七月水户藩主去世了,朝廷让昭武继承籓主,前驻日公使罗修斯建议他继续留在法国,但最终他决定回去了,昭武希望荣一回国后也陪在他身边,荣一也在法国第一次了解到了股份资本。

  1868年8月30日,众人回国了,昭武的师傅维雷特赠送了他象征不朽意思的蜡菊,从法国带回了剩下的八千两钱,用这些买了枪当作给水户的伴手礼,剩下的钱返还给了庆喜在的骏府藩,笃姬和和宫均以性命分别向西乡和朝廷请求延续德川家的家门,小栗被自称官军的人斩首了,死的时候口含螺丝,川路圣谟也在官军进入江户那一天高喊德川万岁,开枪自杀了,喜作组建了彰义队,惇忠和平九郎也加入了,继续与官军对抗,但是这时候庆喜却移居水户了,彰义队分裂后改名为振武军,之后喜作在箱馆和新选组的土方共同奋斗,惇忠回到了村里,荣一回来五天前,土方的部队攻陷了五稜郭,庆喜也被转移到了骏府,昭武见到了明治天皇,朝廷让他返回水户后就出兵北海道,日本政府发行了日本最早受政府公认的全国通用纸币太政官札,发行纸币是小栗的夙愿,1872年改为新纸币明治通宝,商人的战争从此开始了,时隔六年荣一再次返回了故乡,但是返乡后才得知,上个月长七郎去世了,他们一家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医师高松凌云也加入了喜作一行,不久惇忠回来了,荣一拒绝去北海道找喜作他们,也不去新政府任职,他要先去找庆喜,骏府藩如今成了德川家臣们的避风港,不久荣一来汇报了出国归来的情况,交了账,然后来到了庆喜所在的宝台院,这里供奉着家康的护身佛——白本尊阿弥陀如来立像,他向庆喜汇报了昭武在法国的情况,庆喜感谢荣一让昭武平安回国,荣一见到这处境,忍不住眼泪没能抬头,江户改名东京后,人口从一百万锐减到了五十万,大量商贩和大名都离开了,骏府也因为涌来太多人而无法提供足够的岗位,只能靠领取救济米过活,这时候荣一被任命为骏府的勘定组头,这也是为了保护他,许多耕云斋的孙子们想要报复,如果荣一回去受到重用,怕是重蹈平冈的覆辙,但是他只想当百姓经商,拒绝了任命,杉浦现在在骏府的学问所任教,面对濒临崩溃的财政,荣一最终出马了,政府以一石一两的方式贷款了70万两,每年三分利息,十三年还清,荣一建议不要用贷款作为费用,另作他途,荣一要联合商人开设商会,但是武士们不愿意和商人沆瀣一气,荣一建立了兼具银行和商社功能的商法会所,随后去了东京,去三井组要把一万张太政官札兑换成现金,但是给的现金比面额少了两成,三井组为新政府支付了大量的资金,他们去采购生产优质大米和茶叶时候不可或缺的泔脚等去了,新政府不支付官军俸禄,默许他们对商人和百姓勒索,东京很混乱,这一年荣一把妻女接到了骏府,箱馆战场,土方让喜作活下去,见证日本的未来,土方把自己的照片头发等遗物交给了小姓市村铁之助,让他送到东京日野的四姐夫佐藤彦五郎那里,并将市村托付给了佐藤。

  他走后几天,1869年3月,新政府军八艘军舰从品川北上,与南下的幕府军交战,政府海陆军在青森集结,攻下了登陆北海道的松前,5月11日,总攻击开始,18日,本来是幕府在美国订购的石墙号,因为幕府崩溃,最终被大隈重信强行买下了,还有横须贺造船厂,因为这艘当时日本唯一的铁甲舰,土方战死,五稜郭开城了,德川所有的战争至此结束,1869年版籍奉还,由此骏府藩变成了静冈藩,庆喜的禁足令也被解除了,于是美贺君从东京向静冈出发了,这时候太政官的辨官写了公文叫荣一去东京,而且庆喜也希望他去,大隈和伊藤虽然名义上在伊达宗城之下,但确是实际管事的,荣一打算直接去找伊藤去拒绝,不给藩里添麻烦,荣一本要去拒绝,结果发现伊藤博文也曾经烧锅公使馆,喜作还活着,被关在了东京的军务官纠问所里,庆喜命荣一去报效日本,荣一奉还了刚成为武士的时候平冈赐给他的笃太夫之名,五代,西乡等人全都回乡了,荣一要设立改正掛,超越省部概念,思考日本的未来方向,从各省找人兼任(类似于如今的智囊团)这件事得到了大隈和伊藤的支持,1869年11月正式设立了,荣一兼任掌管,奉还版籍之后,日本实施太政官制,民部省是1869年设立的统揽内政的机关,担负起推进中央集权的任务,日本的生丝在国际口碑不佳,荣一被委派建立缫丝厂,但这一切都没怎么与太政官商量,大久保从鹿儿岛回来,怒气冲冲来发难了,他认为这是在扰乱各省和谐,威胁中央集权,惇忠也在故乡养蚕,靠蚕丝富国,前岛密改良了幕府的飞脚制度,被誉为日本的邮政之父,杉浦后来接手,但这时候,大隈被赶出了民部省,荣一打算邀请惇忠来新政府负责养蚕,但是平九郎就是被新政府杀了,他忍不了,但是荣一为了救国,什么都愿意做,井上馨来就任大藏少辅了,成为了荣一的上司,1871年,邮政开始推行了,同年8月,政府各省官职的最高位卿,被列为一等,一共设立了十五等官阶,但最终惇忠也来到了新政府,大久保一定要捣毁改正掛,明治政府将江户城周边残留的大名和旗本宅地作为政府机关使用,大藏省便是原来忍藩的大名宅邸,政府打算在东京和横滨之间开设铁路,1870年在新桥打下了0英里标识,测量由此开始,但是各地掌握税收和权利的还是原来的藩主,与原来没有什么改变,五代在大阪经营矿山,经商了,当时政府从各藩借兵,岩仓专门去了萨摩,请求作为政府军的核心,向政府提供萨摩兵,并让西乡担任统括,于是西乡成为了参议,进入了高层,西乡面对喋喋不休的政府内部权力划分,隐晦的用战争的方式提出废藩,井上向改正掛秘密下令,制定信誉高的藩札与低的藩札与太政官札之间的兑换比例,消除武士们的财政负担,各藩债务也按比例发放公债,以便成功废藩,结果荣一他们只有四天的准备时间,荣一咬紧牙关,大家开足了马力,随后到了1871年7月14日,明治天皇发布诏书,全国的260个藩被废除了,设立了3府和302县,后来整合为3府72县,原来的藩知事被迁到了东京,此举令世界大为震惊,纽约时报等知名媒体纷纷报道日本封建制度的崩溃,鉴于荣一之前的活跃,被晋升为了大藏大丞(其上为少辅,大辅和最高的卿),但是荣一因为在军费问题上和此时担任大藏卿的大久保起了冲突,大久保随即解散了改正掛,在这之后,以岩仓具视为全权大使的使节团便出发去欧美访问了。

  但是此后不久就传来了荣一父亲病危的消息,荣一立马赶回了故乡,两天后市郎右卫门便在家人的陪伴下去世了,须永才三郎要和贞结为夫妇,父亲生前让他继承了涩泽市郎的名字,继承了中之家,并一边作为地方政治家,担任村会议员,村长,县会议员,一边经营着信用合作社,担任银行董事等,阿国在大阪很照顾荣一,结果怀了荣一的孩子,千代很大度,要一起抚养,箱馆战争两年半后,成一郎被释放了,并把自己的名字从成一郎改回了喜作,经荣一推荐,进入了大藏省工作,负责蚕丝工作,官阶是七等,也就是如今中央省厅课长和课长辅佐级别,大隈被大久保疏远了,认为他不能再负责外交的事情,明明是他建议的使节团出访,大久保却把他排除在外,荣一将national,bank翻译为国立银行,但是还是想把他经营成民营企业,他让三井组和小野组联合着手组建银行的事宜,如果两组不答应联手,大藏省会取消两组的官金代理(也就是代办国库出纳)两组爽快的答应了。

  之后喜作被派到了富冈,协助制丝厂的开业工作,1872年夏天,由第二代清水喜助设计施工的新建筑——五层的三井组洋馆竣工了,但是政府居然要把这间洋馆变成两组联合银行,三井的创始人三野村说政府虽然说让商人们联手,但这只会让他们忍气吞声,看政府脸色行事,这和德川的时候没有区别,勾起了荣一幼年回忆,两个月后,这里让给了第一国立银行,三井组也从政府得到了庞大的让出资金,用这笔资金,三野村在骏河町建造了新的三井组的银行,富冈制丝厂虽然开工了,但是一个女工都找不到,当时传说法国人喝的红酒是年轻女子的血,所以没有人来,惇忠想让自己女儿,14岁的勇去做传习女工,这传习女工主要是为了救济失业的士族,以旧士族的十岁二十岁的女子为主,以期她们之后作为指导者长期活跃,一天八小时工作,还有餐费医疗费等,工作环境优渥,十月,官营富冈制丝厂开始运营了,她的精神感染了富冈的女子,第二年女工数量就超过了五百人,这里也成为了女性进入社会的先驱之地,并为这些人回到家乡后也继续推广着机械制丝技术,自那时起富冈制丝厂一直运营到1987年,喜作进入了政府招募去意大利学习制丝的人员中,去了意大利,瑞士和法国学习制丝技术,这一年秋,千代生下了荣一的儿子笃二,喜作的妻子吉也东京和千代住了,在大藏省与其他各省对立愈发严重的时候,西乡来到了荣一家里,荣一思前想后,很讨厌这样只会在高处动嘴皮的自己,西乡说他还有很多路可以走,他决定离开大藏省,没想到井上馨也辞职了。

  1873年,日本第一家民间资本创立的银行——第一国立银行开业了,荣一任总监,荣一请西洋人教各位簿记,但是也让西洋人领教了算盘有益于簿记,三菱商会会头岩崎弥太郎来会一会荣一,荣一的小妾阿国生的女儿叫阿文,但是荣一母亲身体逐渐恶化了,贞有喜了,荣一的姐夫也有生意要做,于是来了荣一这里,喜作回来后要去横滨做生丝生意并创立了“涩泽商会”,这时候平冈的遗孀来到了静冈的庆喜家,1873年富冈制丝厂的生丝在维也纳万国博览会获得了二等进步奖,“富冈丝”的名号享誉全球,政府也作为殖产兴业的成果,大肆宣传,荣一母亲去世这一年,江藤新平发生了佐贺叛乱,发生了岩仓具视暗杀未遂事件,1874年1月,征韩战争失败,不满的士族企图暗杀他,结果只有眼下和腰负伤,但因为巨大心灵创伤,一个月才恢复工作,为了转移矛盾,日本向台湾出兵了,但是美国用对外中立做挡箭牌,拒绝运兵,三井的船舶公司也没有明确答复,小野组也是,大隈购买的13艘船没人驾驶,政府需要一个能为政府坦率行事的人,于是交给了三菱,并且开始整治小野组和三井了,今后无利息无担保就无法提供特权,三井还好,但是小野危险了,而且第一国立银行提供了130万贷款,收不回来银行会破产,最终靠着,小野组的倒闭牺牲,救下了第一国立银行,没有让在日本开银行成为泡影,这下三井组要吞并第一国立银行了,1874年11月,小野组正式破产,,随后大藏省派遣纸币头附属书记官阿伦夏特来到第一国立银行,进行了日本历史上第一次正式的西式银行检查,结果是有七十一万日元因为小野组破产造成的亏损,不过最终控制到了一万九千日元,但是大额贷款都给了三井组,对于合本银行太过偏袒,于是剥夺了三井组的特权,撤销了荣一的总监职务,任命为行长,这之后他去拜访了庆喜,胜海舟建议虽然德川宗家去了东京,但是还有遗恨,姑且留在静冈,为了活用宽政改革里老中松平定信作为江户的贫民救济资金——七分积金,东京府知事大久保一翁设立了养育院,并让荣一主管,这之后欧洲养蚕业因为蚕的流行病大受打击,大量蚕卵纸出口欧洲导致质量下降,外国商人们联手抵制蚕卵纸,希望价格暴跌最后收购,日元也贬值,荣一的银行压力很大,政府出手只能被用通商条约要挟,大久保只能去求荣一了,荣一决定动用卖蚕卵纸收来的八万五千日元,他去和横滨的贸易商谈谈,他去收购所有滞销的蚕卵纸去了,并把所有的蚕卵纸烧掉(高品质的留在国内贩卖保存,低品质的焚烧)直到外国商人示弱主动交易为止,并登报公之于众,这是跨越十年的火攻横滨,他们花了两个月烧了五十万枚,三野村原来是勘定奉行小栗忠顺的家臣,,是他发现了三野村理财才能,才和三井结缘,所以现在还抚养着小栗留下来的孩子。

  荣一现在也背负许多人的命运了,所以重新读起了论语,三井银行也开业了,成为了日本首家私立银行,但是因为癌症,三野村没有出席开业仪式,次年,1877年三野村就因病去世了,这一年爆发了西南战争,军费4200万日元,而这一年国家税收才4800万日元,因为军费不足,政府发行了大量无法和金银兑换的不换纸币,虽然一时恢复了景气,但因为通货膨胀,政府濒临破产了,八个月后大久保在清水谷遇刺,随后以国葬葬在了青山陵园,三菱的岩崎大为吃惊,据说大久保因为向公共事业投入了私人财产而留下了巨额负债,政府要改订条约,结果西方代表却说日本没有政党和议会,无法发出人民的声音,所以伊藤博文要让荣一等人成立商工会议所,发出人民的声音,于是荣一成立了东京商法会议所,一干就是二十七年,荣一也想拉来岩崎,他可以引领日本未来,大阪矿业大亨五代友厚盛赞荣一的做法,并在这之后设立了大阪商工会议所,号称“东之涩泽,西之五代”,随后岩崎请荣一赴宴了,但是二人经商理念严重对立,最终荣一拒绝了岩崎的邀约,荣一不想独善其身,最后平冈的妻子靖帮助荣一从后门走了,让他走自己的路,此后千代开始不断到访养育院,荣一同时发展了燃力与电力等有利民生的事业,与此同时美国的格兰特将军要访日了,荣一等人作为市民代表热烈欢迎格兰特,而且夫人也要同行,七月格兰特一家抵达了横滨,但与此同时,东京府内霍乱正在蔓延,荣一作为招待代表,格兰特要来他们家做客,但是东京的家里满都是因为仰慕荣一住进来的书生,所以飞鸟山的宅邸务必两日内竣工,在家里让格兰特他们尝了日本家常菜,格兰特夫人也做了面条,天皇也出席了上野公园的欢迎活动,并结束了在日本两个月的旅行回国了。

  三菱此时垄断了航运业,并想让大隈把北海道也给他开辟航线(1871年黑田清隆为对抗俄国建议积极投资北海道开发,十年间投资了约一千万日元,北海道开发是十年限定的,但是距离事业的黑字化还很遥远,虽然黑田要求延期,但是政府负担太大,大隈没有同意,最终在到期的1882年废除了开拓使)要求参与政治的自由民权运动越来越激烈,荣一他们要合本办一家航运公司对决三菱(成立了东京风帆船会社,对抗三菱)岩崎等人到处造风帆船会社的谣,致使还没开业就搁浅了养育院被移交给了东京府,即使荣一再怎么据理力争,还是被缩减了,伊藤等人参加了临时御前会议,让大隈立即提交辞呈,政府变成了由井上馨等萨长人来辅佐伊藤的体制,并约定十年后开设国会,这就是明治十四年的政变,政府要让风帆船会社和北海道运输公司等联手,成立了共同运输公司,来对抗三菱,大隈组建了和政府抗衡的新政党——立宪改进党,资金来源就是三菱,这年春天,荣一长女歌子和穗积陈重结婚了(伊达宗城曾任大藏卿,是荣一上司,而穗积家代代侍奉伊达家,因此介绍给了荣一家)但是这之后千代就因为霍乱病倒了,不久1882年因病去世了,为防止传染,死后立即火化,如今长眠于谷中陵园,建于宽永寺内的涩泽家灵堂是在千代第十七回忌的时候建造的,西南战争的战地爆发了霍乱,随着士兵返乡扩散,外国船只也携带霍乱病毒,最终导致霍乱明治10年代频繁爆发。

  虽然三菱百般阻挠,但是社会舆论站在了共同运输会社这边,这是靖正在劝说让江户之前有名的富商,到了明治时代却倒闭了的伊势八的女儿伊势兼子给荣一续弦,荣一也同意了,没有选择阿国是因为做妻子需要抛头露面,对她负担太重了,几个月后,歌子生下了一名男婴,荣一却因为想起了千代一直想抱一抱外孙而起身出去了,岩仓具视一直期望建立以天皇为中心的国家,不久便因癌症去世了,并成为了日本历史上第一位被国葬的人(连明治天皇来看望时都无法起身,只能在床上身穿袴合掌迎接)岩崎为了慰劳员工和接待贵宾建造了清澄庭园,园内收藏着他从全国收集来的巨石,如今岩崎正在悄悄利用合本体系从股东那里收购共同运输的股份,大半的股份几乎都是三菱的了,五代劝说荣一用更开阔的眼光来看看日本,即使共同运输赢了,也不过是成为下一个三菱,但是荣一不打算停止战斗,伊藤也觉得他有点奇怪,让他再谨慎点,伊藤踢走大隈只是因为他操之过急,伊藤专门花了一年半游历欧洲研究宪法,他要修订日本自己的宪法,但是岩崎如今已经重病缠身(胃癌)不久就去世了,他的儿子继承他的遗志对市民开放了庭园,之后被捐赠给了东京市,五代也时日无多了,在回大阪之前的双方会议上,他询问双方在这么竞争下去还能撑多久,三菱还能撑一年,共同大约百日,之后外国汽船公司一定会趁虚而入,最终两家决定结束两年半的竞争,进行合并,日本邮船会社诞生了,原本身体很好的五代,十分喜欢烟酒,四十岁之后换上了心脏病,糖尿病,视力也衰弱了,这一年秋,在从大阪到东京疗养的时候,和黑田清隆喝过酒后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不到十天就去世了,五代友厚也去世了。

  兼子受够了荣一对她的毫无感情,想要离婚,荣一请求她原谅,他无论如何也想守护这个家,二人最终和好了,在兼子帮助下,荣一开始自己经营一度陷入废除危机的养育院,除了提交希望维持运营的建议书外,自己还拿出了两万日元,1885年12月22日,日本启用了内阁制度,伊藤博文被任命为内阁总理大臣,三年后大日本帝国宪法颁布了,荣一与兼子之前也生了武之助,正雄等几个孩子,笃二却好像被忘却的孩子一样,日渐沉沦,1889年夏天,为庆祝德川家康进入江户三百年,在上野举办了东京开市三百周年庆典,约3500人出席,策划这次庆典的委员长是榎本武扬,荣一等几位旧幕臣是委员,他们在会场大喊“东京万岁、德川万岁”荣一参与了造纸,纺织,钢铁,建筑,食品,铁路,矿山等产业,募集养育院运营善款的慈善会长由兼子担任,荣一二女儿琴子也与阪谷芳郎结婚了,阿国的女儿文子决定与惇忠的二儿子次郎结婚了,如今阿国想离开涩泽家开启新人生,就离开了这里,而笃二作为荣一继承人,被寄予厚望,川村辞去了现在的在大藏省的职务,去日光东照宫担任禰宜侍奉德川家了,1890年,为准备开设国会,举行了第一回众议院议员总选举和贵族院议员任命,荣一被选为了贵族院议员,笃二玩乐不已,姐夫穗积打算让他去熊本第五高中就读试试看,在那里过上了住宿生活。

  美贺子患上了乳腺癌,去东京治疗了,而笃二带上女人居然跑去了大阪,回来后荣一关了他禁闭,但还是没有见他,之后荣一妹妹贞把他带回了血洗岛,结束禁闭后,回到东京和华族女儿敦子结婚了,不久荣一在街上被刺客袭击,不过只有手臂负伤,比被炸弹袭击的大隈好多了,这些刺客是想要让荣一用国产水管的人雇佣的,可是霍乱还在蔓延,荣一想让人喝上干净的水,才要用质量更好的外国水管,此后不久庆喜妻子美贺子在东京的家达邸去世了,虽然众人想让庆喜回东京,但是舆论还是不允许,1894年甲午战争之后,荣一作为东京商业会议所和关东银行会代表,前往了明治天皇布阵的广岛大本营,祝贺战争胜利,回去的时候,一直被发热所困扰,回到东京后被发现脸上患有皮肤癌,不过接受手术后没有复发,荣一为了让世人了解庆喜,正在和福地一起撰写庆喜的传记,但是庆喜认为无所谓,荣一却不会放弃,1895年3月,日本打赢了甲午战争,1897年,高龄的庆喜身体不好,为了在东京方便就诊,时隔三十年回到了东京,在如今的上野东照宫,家康的神微左侧是八代将军吉宗,右边是庆喜。

  喜作的涩泽商店经营失利,荣一以资金援助为条件让他隐退,隐居在东京白金台了,把商店给儿子继承了(喜作还担任过北海道十胜开垦合资公司第一任社长)惇忠,喜作和荣一他们在去拜访了庆喜后不久,惇忠就在寄居的荣一的别邸去世了,1902年,荣一到访了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接见了他,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见非政府使节的外国人,,荣一还创办了如今的日本女子大学和东京女学馆,笃二现在也开始为家业努力了,井上馨和陆军参谋次长儿玉源太郎恳求荣一团结财经界力量,支持政府打日俄战争,次年便爆发了日俄战争,荣一负责呼吁大家购买用于军费的国债,但是这之后不久荣一就因为流感病倒了(荣一一到战争就病倒)三条实美就是因为流感去世的,细菌进入了荣一肺部,开始坏死了,荣一指名下任行长由佐佐木担任,荣一把家业托付给了笃二,但笃二却没有握住荣一的手,当着庆喜的面,笃二说他也想逃,庆喜见到了荣一,告诉他只要他活着什么都会告诉他,明治天皇也送来了慰问的点心,这之后荣一果然很快康复了,担任转传记编纂主任的福地源一郎,因为被选为众议院议员,十分忙碌,几乎没有编纂传记就病逝了,见到日本大捷,美国也要让海军尽快强大起来,伊藤从去年开始就向美国派遣使节,终于进了和谈会议,派遣外务大臣小村寿太郎前去议和,两个月后,1905年9月5日签订了《朴茨茅斯和约》政府撤销了对俄国要求赔偿的条件,国民的愤怒爆发了,荣一在去外务省的路上也被愤怒的民众包围了,万幸被警察所救。

  社会局势不稳定,为了编写庆喜传记,了解过去的人们被请到了一起,在飞鸟山的荣一邸召开了“昔梦会”,从1907年开始召开了17次,庆喜承认他确实是惊慌失措地逃走了,当时家臣濒临失控,他又得了严重的风寒,只是说不能开战,庆喜说:“欲望比伦理道德强得多,一旦视为敌人,就会变得无比憎恨和残酷。人不论喜不喜欢,都会被这种力量所吸引,不论荣耀还是毁灭,都会顺着命运的引导被牵着走。”

  他没有抵抗住这种引导,说随你们怎么做吧,才开始了鳥羽伏見之战,他为了停战连连失策,因为许多人丧生,所以他不想让自己成为战争导火索,就销声匿迹了,荣一认为如今的日本是没有心的纸老虎,是荣一他们自己搞成了这样,荣一要自己来阻止,他决定近期退出实业界,荣一辞去了除第一银行和银行集会所之外所有职务,退出了实业界,此时荣一辞职的公司有六十多家,荣一见到了伊藤,他说出于恐惧和胆怯的争斗是十分危险的,只要存在这一点人就无法停止战争,为了本国利益牺牲其他国家多么的傲慢,在美国的十多万日本人被排斥,荣一决定去美国走访,荣一要去告诉他们日本人是朋友,进行民间外交,1909年荣一等旅美实业团踏上了美国实业家准备的特别列车,横穿美洲大陆,在91天内访问了全美60个城市,举办了70多场演讲,参观了大学,福利设施,爱迪生电气公司,佩里提督之墓,格兰特将军之墓等,关于歧视移民问题,会见对日友好的塔夫脱总统是这次旅行的目的之一,美国决定对日本发动商战,正在荣一他们访问途中,伊藤博文在哈尔滨被刺杀了,荣一大为惊骇,火车停了下来被记者包围了,荣一陈述了伊藤的功绩,止不住泪如雨下,于是中止了当日欢迎晚宴,并在车中发了电报表达哀意。

  圣弗朗西斯科的排日运动很激烈,当地商业会议所也反对接纳荣一等人,但是伊藤生前把美国托付给了荣一,他依旧决定在这里演讲,讲到一半荣一扔下稿子开始即兴发挥,他在会上疾呼,日本人是朋友不是敌人,不要战争!全体与会者一致起立鼓掌,三个月的旅行也画上了句号,荣一的孙子敬三喜欢观察虫子,1910年笃二居然和新桥美人叶家的玉蝶成婚了,也就是上套了,这件事必须有正式的说法,于是荣一立下了遗嘱废除了笃二的嫡子身份,没收他持有的股票和土地,所有权给了敦子,并在家人面前公开了,1912年明治天皇驾崩,进入了大正时代,荣一想来中国看看聊聊,同年喜作以七十四岁结束了他的一生,荣一在他的葬礼上说自己与他是一心两体的关系,也是这一年德川庆喜公传记稿本完成了,庆喜一直在想该什么时候死,幸好他还活着,把这些说了出来,不过一不小心超过了家康的寿命,在去宫中参加自己的九男·诚的爵位授予仪式上偶感风寒,引发了肺炎,于七十七岁去世,成了德川历代将军最长寿的一位,而参加葬礼的人超过六千人,荣一任葬礼委员长,不过由于他奉还了将军职位,不能葬入德川家历代的菩提寺·宽永寺,只能长眠在了谷中的公共墓地。

  1913年2月14日建立了民国的孙中山先生来拜访荣一了,他多年来很崇拜荣一,希望荣一可以提出关于中国经济发展的建议,他建议孙中山加入经济界,为了经济发展荣一乐意相助,但是不久孙中山被卷入了中国的内战,没有兑现诺言。

  大隈成为了首相,决定利用日英同盟对德宣战而后参加一战,居然撒谎说为了保护日本要扩大领土,要占领德国在远东的殖民地,荣一激烈反对,问他为什么快八十了还在当首相(76岁时重返政界担任了第17任首相,也是他第二段首相任期)他说伊藤死了,井上病了,只有自己,到了大正还在给维新时代擦屁股,1913年井上馨因为脑溢血而左手麻痹了,他为了大隈内阁尽心尽力,在兴津别墅中因心脏麻痹去世,享年八十岁,荣一听闻讣告后立马乘火车来此哀悼。

  这之后75岁荣一请求19岁的敬三不要去读农科大学,而是去读法科,今后在实业界工作,继承荣一的衣钵,荣一向孙子低下了头,占领了山东半岛的德国殖民地后,趁着俄国革命,日本出兵西伯利亚了,荣一以七十七岁喜寿为契机彻底退出了实业界,1918年历时25年之久的庆喜公传记也完成并付梓了,全8卷刊行后荣一亲自到庆喜墓前奉上,六点起床洗浴吃饭十分规律,七点左右来客就络绎不绝了,平均每天工作十五小时,荣一与医学博士北里荣三郎为预防和扑灭结核病,设立了日本结核预防协会,荣一任副会头,为资金奔走并设立了结核预防日,敬三进入了东京帝国大学经济学部,荣一一直致力于民间层面改善日美关系,许多美国东海岸企业家和有识之士都来访日,会见荣一,1921年敬三毕业了,他想去横滨正金银行工作,了解海外的情况,荣一建议日本参加华盛顿的裁军会议,并解决日本移民问题,82岁高龄的荣一决定去华盛顿,临行前来看望卧床的大隈,大隈是日本第一个吃甜瓜的人,并在家里搭设大棚亲自培育,命名为“早稻田”,并举办试吃会,1916年与内阁总辞职一起,大隈从政界隐退了,大隈拜托他,日本绝不能走上和美国开战的道路,于是1922年荣一横渡太平洋,第四次访美了,但此时日本首相原敬居然被暗杀了,会议上日本接受裁军,世界在裁军方面迈出一小步,但直到会议结束,移民问题也没有列入议题,旅途中得知了大隈侯爵的死讯,享年八十三岁,在日比谷公园激动了盛大的“国民葬”。

  次年敬三与岩崎弥太郎孙女木内登喜子结婚了,并前往英国,去正金银行伦敦分店工作,临行前请求荣一原谅笃二,并让他回家,1923年9月1日关东大地震发生了,荣一正在兜町事务所内的书斋工作,兜町的办公楼全烧了,包括庆喜公传的贵重资料以及与西乡、孙中山等友人的重要往来信件在内,明治时代辛苦建立的东西都付之一炬了,荣一开始了避难救护所,让大家都来避难,海外友人纷纷致电大使馆询问荣一安慰,荣一回复后,请求美国商界捐款援助日本,大家纷纷响应,甚至民国政府都送来了捐款物资,但是美国国会提出了以歧视日本人为国策的议案,1924年上下两院正式通过了排日移民法,荣一十年来的努力成了泡影,1925年敬三的儿子出生了,荣一为他取名为雅英,他们也决定回日本照顾高龄的荣一了,回国后从正金银行转职到了第一银行。

  1931年中国因为连日降雨遭遇了严重水灾,罹难者多达一千万,东京工商会议所和日华实业协会以及红十字会携手,设立了中华民国水灾同情会,九十一岁高龄的荣一担任会长,但国民无动于衷,他们想请荣一用电台呼吁,荣一欣然同意,这也是向中国表明日本是朋友的良机,他们直接在荣一家里搭设了电台,他请大家回忆关东大地震,中国反日运动最激烈的时候都向日本援助了物资,他呼吁大家携起手来,大家都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此后收到了数额惊人的捐款,但是不久关东军悍然发动了九一八事变,同情会的救援物资因中国的严正抗议而被拒收,无奈物资只能变卖,回现金,返还了回去。涩泽荣一的真实声音https://www.zhihu.com/video/1463215802798833664

  荣一在病危两三天前,对把脉的医生说:“还有脉搏吗?要是死了就告诉我啊。”

  逗得旁人直笑,在去世三天前对来看望的人说:“长久以来有赖各位抬爱,虽然我还想继续干到一百岁,但是这次我恐怕是无法再起了,这都是病的错,不能怪我,就算我死了也会一直保佑大家事业顺遂身体健康,所以今后也请各位不要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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