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让人听了背脊发凉的恐怖故事?
只要是恐怖的都可以,最好是比较新鲜的。
我爸欠了一千多万,我去找债主求情和他亲情流露了一整夜。
等我醒来,发现债主的尸体被悬挂在电风扇上。
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细肉。
所有人都认为人是我杀的,但没有证据。
催债的又来了,没办法。我只能去找债主老婆求情。
没想到友好交流一番,等我醒来他们一家全死了.......
难道人真的是我杀的?
1.
清晨,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刚想起来看看。
还没等我反应,就被人按住,脸贴在地上摩擦。
我拼命挣扎,扭过头才发现进来的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
“不准动,说!你有没有同伙.”
我看着房间满是血迹不知所措,完全傻眼了。
警察蒙着黑色面罩看不出表情,只能听见他用冰冷的声音。
说出最吓人的话。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的一切行为都将作为呈堂证据,你还年轻,可要想好,带走!”
身后两个警察一把将我架起。
我这才看到屋里的景象。
我爸的债主,方国良被绑在吊扇上。
吊扇每转一下,他的身体就被刮下来一层。
顺着风的方向,被刮到屋子里的每个角落。
他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烂不堪。
想到这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我身上。
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血迹布满我全身。
我直直摊在两个警察身上,两眼一黑晕了。
2
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在病房里。
床对面坐着两个警察看着我。
我稍稍动了一下手臂,手铐和铁床碰到后,
卡拉卡拉的响。
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明显。
警察很快发现我醒了。
他们二话不说,给我带上黑色头套,将我带到审讯室。
一盏刺眼的台灯直直打在我脸上。
过了好长时间,我脸都被灯烤热了。
一个老警察推门进了审讯室。
老警察坐下后抬头看了我一眼后,盯着我的双眼。
“你去方国良家干什么?”
我心里很慌,我是在场唯一的人,这怎么说的清!
而且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死人,还死的这么惨。
做了几个深呼吸我理了理思绪,做好了心里建设。
但说出的声音还是十分颤抖。
“我爸欠了他一千多万,我想去找他求情,但不敢进去,就在门口便利店买了瓶白酒喝了,壮胆才进去。”
“你进去以后跟他说了什么?”
“我给他说了我家里的情况,想求他宽限再宽限几个月。”
“他回了什么?”
警察看我的表情十分纠结,开始施压。
“现编没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吗!”
我叹了口气。
“他昨晚一句话都没说。”
我仔细回忆昨天晚上的情节。
才发现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那昨天晚上,你独自跟他谈话了一整夜没有察觉的什么异常吗?”
我下意识咬唇,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
旁边的警员看了眼手机,冲老警察使了个眼色。
他们互相示意了一下,老警察开始问我别的。
他问了许多,我的姓名,年龄,住址,学校还有我的爱好等等。
像聊天一样的方式,渐渐地我感觉到了一丝放松。
但很快的我就不耐烦了,他不停地翻来覆去的问了几十遍一样的问题。
感觉问了很久,我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
“你们觉得是我杀的就去查啊!我都说了好几遍了。”
“行,你走吧。”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这就让我走了?
就这?
3.
回到家刚坐下,爸爸的电话打来,我刚接起他声音急促。
“怎么样,方总答应了吗?”
我听见他的声音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他.....死了,爸爸怎么办!我会不会坐牢啊。”
“你胡说什么,要债的刚来过.
方总那行不通,他老婆好说话,你去找她。
要是不敢去就去喝二两白的,
这次一定要求她给我们宽限久一点。
不然要债的人说,再不给钱,就砍你妈一条腿!
一会我把地址发给你,今天你就去!”
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很快我收到一条带地址的短信。
【芳馨园625号,大门密码:666666】
他怎么连人家门的密码都有......
早上尸体在旁边的感觉历历在目。
我实在不敢去了,回拨过去,爸爸的电话关机了。
他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
想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去,他简直拿捏我拿捏的死死的。
我可以不管他,但是妈妈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她还在等着我救……
4.
洗了两个小时,我把血迹彻底清洗干净。
早上的衣服已经不能要了,我顺手扔进垃圾桶。
等收拾好已经下午四点了。
我出发去芳馨园。
这个地方,和早上去的成华公寓,是相反的方向。
转了四趟车,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
我走到芳馨园门口,保安熟练的给我开门。
像早就知道我要来一样。
快走到625时,我的心砰砰跳,手心不停冒汗。
太紧张了,她老公刚死现在去会不会不太好!
不去的话......妈妈的腿保不住了。
想起爸爸的话,我去旁边的自助饮料机上买了瓶酒。
喝完,感觉活力满满。
5.
我走到625号门口,敲了半天门。
没人开,于是我试探着输了一下密码,门真的开了。
也不知道爸爸从哪搞来人家的密码。
“您好!有人吗!”
我大声喊了好几次,都人应声。
难道家里没人?看来爸爸的工作没做好,知道人家家的密码,但他没算到人家家里没人。
等了许久,还是没人来,我自觉地坐在沙发上等待。
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没一会我就睡着了。
刚睁眼,一道粘稠的血液刮了我一脸。
身体瞬间打了个寒战,此刻我彻底清醒。
整个房间跟我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我头顶上方吊着一个老女人,她死了还紧紧抓着吊灯的绳子,血迹一滴一滴落在我身上。
还有一个女人横叉在一楼楼梯口,她的另一半还在楼上,像是要往下跑了姿势。
餐桌上的餐盘放着一个小孩的头,他的身体拿着刀叉。
我被这一幕吓傻了,刚想往外跑。
一队警察不知道从哪冲出来抓住了我。
6.
我又被送到早上的审讯室。
这次我坐立难安,又死三个,怎么说的清,现在我自己都不信我自己了。
人不会真的我杀的吧!
很快进来一个警察,还是早上那个老警察。
他开始问早上同样的问题,我和早上还是同样的回答。
只是把方国良换成了,他老婆孩子。
越问我心越虚。
把早上的问题都问了一遍之后,他又和旁边的警察对视了一眼。
然后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你们不再查查吗?再关几天也行”
老警察冲我笑了一下。
“你可以走了.”
很莫名其妙,气氛变得很尴尬,我的视线无处安放,四处乱瞟时发现,老警察的名字有点好笑,他居然叫王宝宝。
我出了审讯室,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对。
怎么会这么巧?
突然我想起了老警察的名字,嘴角不自觉感到好笑。
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像网名似的。
不知道干什么,我搜了一下,全国有多少人叫王宝宝。
检索结果0.....
我是个黑客,自问称得上全国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顿时我脑海里生出一个念头。
警察是假的?
7.15更新
刚下换一身带血的衣服,爸爸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了一阵,电话依旧响个不停。
低头那电话的时候,镜子引起的我的注意,我拿起来放在眼前。
周围的环境好像比昨天清晰了一些,但依旧很模糊。
电话响个不停,吵得心脏痛没办法,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爸爸的声音暴躁地传来。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让你办个事怎么这么难,求情而已你好好跟人家说说,方总的家人很好说话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断了他的絮叨。
“爸!她死了,方总的老婆也死了!”
电话另一头没了声音过了一会。
“你胡说什么!要债的刚才来过说再还不上钱就打断你妈的腿!他们肯定去他岳母家了,你下午就去,要是不敢去就点白的壮胆,记住这次一定要办成!”
跟上次一样他还是没有给我反驳的时间就挂断了电话。
下意识我看了一眼时间,4:29分。
没过两分钟一条短信提示音想起。
【万宝路香湖湾小区,六栋三单元四零四。】
我搜了一下这个地址,是一个居住了有上万人的小区。
刚接电话的时候,我心底闪过一丝细思极恐的猜想。
会不会有人找爸爸设计我去的,警察是假的,那死人会不会也是假的恶作剧。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想不明白,我又看了眼这次的地址,决定再去一次。
巧合再一再二不再三。
这么多人的地方,再出事....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为了找到真相我又出发去了万宝路。
这次不同前两个地方一南一北,这个是朝西,方总家住的还挺分散。
再次经过两个小时的时间,我达到了香湖湾小区。
这次我忍住没有喝酒,打算直接上楼。
这栋小区是老楼没有电梯。
我刚上到二层,一个浑身酒气的醉汉从上面突然跌跌撞撞的跑下来。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我没有准备,被他撞的差点掀翻。
老小区这种事很正常,我没有在意。
走到404门口,我深呼了一口气,鼻腔里全是酒味。
刚一敲,门自己开了。
一个白发的人背对着我坐在阳台上。
我尴尬的问了声好,没人回应.....
突然我就想起方老板,我刚进去的时候,也是背对着我坐的。
我打开手机摄像头,朝他走过去。
“方立国在家吗?”
一声年轻的男音出现,把我吓了一跳。
转身我看见一个穿着帽衫带着口罩的人站在门口。
7.
帽衫小哥看着我愣住原地。
“我是来催债的,方总在吗?”
催债?我有些不解,方总不是做高利贷生意的吗,怎么会欠钱。
里面的房间出来一个穿黑色毛衣的男人,他分别看了一眼我们。
“你们来了,快坐,我给你们倒茶。”
说着他走向茶吧台。
我和帽衫小哥对视了一眼,坐在沙发上。
他小声的问我。
“你也是来催账的吗?”
我摇了摇头“我是来还账的。”
男人端着两杯果茶过来。
我不好意思喝了一口,口感有点奇怪,有点像鸡尾酒。
但求人办事我不好挑剔喝什么好。
旁边的帽衫小哥也喝了一口。
眼见着帽衫小哥开口,我提前一步打断了他。,
“请问,您是方先生的家人吗,我叫卫芙,我爸欠的钱能不能再给点时间,我一定会努力还债的!”
这次我有了对话不知道会不会改变结果。
男人冲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看着看着一阵困意袭来,恍惚间我听见帽衫小哥跟他说了句什么。但脑子识别不出那到底是什么。
等再次醒来,我和帽衫小哥躺在沙发上。
他还里还抱着一个银白头发的头颅,不知道他抱了多久,裤子感觉完全被血液浸湿。
我环视了一圈,整个屋子里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阳台的老人死了.......
脑子突然惊醒,想起昨晚开的视频。
我拿起手机赶紧查看相册,真相好像触手可及了。
但翻了好几遍,连一点删除的痕迹都没有。
我起身的一瞬间,警察从四周冒出来。
帽衫小哥被猛地惊醒,整个人有点傻楞,竟然抱着头颅没有松手。
我们被一起带到警局。
还是熟悉的审讯室,还是熟悉的老刑警。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配合审讯。
老刑警对之前的案子闭口不谈。
再次问了和前两次同样的问题之后把我放了。
就像是游戏的NPC,完成自己的任务后就进入下一环节。
出了警局我看着太阳正旺的天空,产生了怀疑。
这个世界是真吗……?
点赞催更有奇效哟!
凌晨两点半,我接到老婆的电话。
“老公,救我!我在滨河大道,有人要杀我!”
我瞬间惊醒,老婆?
如果她是我老婆,
那现在躺在我身边的人是谁?
1
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我无奈的摇摇头。
十分钟内电话又响了三次。
电话那头也从求救--虚弱--归于寂静。
“这年头AI骗局倒是连细节都越来越真实了,要不是老婆就在身边躺着,说不定真上当了。”
老婆迷糊的坐起来询问我,是谁呀?
诈骗电话,不用管,继续睡吧!
入睡后,电话又一次响起。
“你还有完没完?”
“老林,刚接到一起报案,我们人手.....你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哦,没啥!我现在就赶过去,在哪儿汇合?”
“滨河大道”
这四个字,让我换衣服的动作一愣。
到达现场,周围乱糟糟的,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扒开人群,低声询问陈运。
“啥情况?尸体呢?”
陈远看傻子一样看我,一拳重重地打在我肩膀上。
靠近我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老林,你咋回事?今天是醉酒伤人案...”
事件处理完后,陈远将我拉到一边。
询问我刚刚为什么会觉得是杀人案件。
我将刚刚的事情和盘托出。
陈远和我一个想法,只说了一句。
“好好休息”
平静的日子在一周后被打破。
“老林....来滨河大道....发现了尸体,初步认定....是你老婆,洛兰。”
2
我赶到现场,附近都被清场了。
陈远在等着我。
“老林,你...我...”
陈远把我拦住,不想让我过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身边绕道。
他轻叹一口气,摇摇头。
在我面前的是一具已经被高度碳化了的尸体,根本看不出来死者原先的模样。
身体身边有一个手工编织的手提包。
包包右侧下方有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洛兰,这是我给她的情人节礼物。
“尸体是一个流浪汉发现的,据说,当时他看中了这一块比较凉爽又不容易被别人发现驱赶。结果,一进来就看见这具尸体,当场把人吓得疯跑出去三里远。”
“边跑边喊着出人命了,附近的清洁工以为是开玩笑的,进来一看,这才赶紧报了警。”
“法医怎么说?”
“需要检测,尽快给结果。”
陈远和同事十分担心我的状态,一直想阻止我接近尸体。
“你们别担心,这不是洛兰。”
“是是是,这一定不是。”
“林队肯定累了,小梁,你看下现场,我先送林队回去了。”
“林队,局里刚刚知道情况了,建议您先休个假!”
我们拉扯了一番。
直到,一声惊叫刺破我的耳膜同时伴随着的还有手臂剧烈的疼痛。
“啊!!!”
“你要死呀!喊这么大声,别说我认识你,很丢脸!”
陈远朝警戒线外指去,眼神疯狂像我求证,彷佛在说:
“是人吗?”
懒得理会陈远,我朝洛兰走去。
“你怎么来了?”
“我刚刚听说这边发生了命案,我给你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过来,这几天也好换着穿。”
“好,谢谢老婆”
一上车,老陈就在车上为自己刚刚的行为疯狂解释。
无人搭理。
“老林,为什么尸体旁边会出你给嫂子亲手做的背包?”
“嫂子不会被人盯上了吧?”
小梁在一边小声说道:
“一般受害者身边出现的东西,不是死者的就是嫌疑人的。”
确实,洛兰!
“远子,我回家一趟。”
“案子有消息的话,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中途下车,赶紧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心中的不安开始越来越浓烈,那天电话里的求救声总是在脑海中不断盘旋。
钥匙插在家门上的那一刻,我手抖了。
门开。
我飞快的跑向每一个房间,寻找洛兰。
没有。
整个房间都干干净净,就一些生活必需品不见了。
我瞬间瘫软在地,难以置信。
电话响起。
“老林,法医检查结果出来了。”
“据报告显示,死者死之前遭受了非人的虐待,面目全非,开肠破肚,简单说来,整个躯体只有四肢了是健全的了。”
“高度碳化,已经没有办法从碳化后的尸体提取到受害者的DNA,但是勘察腹腔时发现一滴已经干涸了的DNA,经过化验...确定时洛兰。”
“老林...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陈远想要说什么。
我紧闭双眼,颤抖地说出:
“老陈,她...已经走了”
3
一周了,整整一周我都呆在局子里。
洛兰当天傍晚,用虚拟号码发了一条短信给我就彻底不见了踪影。
“老公,我这边临时有事,出个短差,勿念。”
老陈过来一把将我手机收走。
“老林,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对,但你一天内,你看了多少次手机了。你现在就是把手机盯出花来,也不可能盯出一条新信息呀!”
说完就将手上泡好的方便面朝我手中递过来。
“快吃点东西吧!这件事情后续可还要你出大力气呢!”
就在这时,叮咚一声。
我俩同一时间望向他放进裤兜的手机。
情急下,我直接伸进去将手机拿出来,我俩的脑袋瞬间聚拢靠在一起。
果然....
不是
“好了,还是抓紧吃吧,等会还要继续查看监控呢!”
边走还边碎碎念,怎么今天就只有一包牛肉味,我怎么还就给他了呢!
我无奈一笑
我在相册里翻找着以前和洛兰拍的照片,一张2016年的照片瞬间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我俩相遇的地方,在一家流浪宠物聚集地。我们以前定期会前往流浪宠物聚集地给那些猫猫狗狗喂食,带他们出去玩。
狗?
脑海中瞬间闪过一条线索。
抓起放在桌上的钥匙,路过大厅时,将正准备吃泡面的陈远一把拉出了局里。
“啊!烫烫烫,林冲你干什么?我的面呀!还一口没吃呢!”
坐在副驾驶上,陈远终于安静下来了。
“我们去那?”
“流浪宠物基地”
“大哥,你现在跑流浪宠物基地干什么?我们等会还有事情要忙呀!”
“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向上面打了包票后才让你破例参加的。”
陈远气得满脸通红,等他不再激情开麦了,我这才接过话茬。
“你还记得小黑吗?”
“你说的是那只嗅觉灵敏度特别高的小狗?我记得当时它才一岁,就能够区别两个相差无几的双胞胎,甚至我们还使坏心眼让两个双胞胎换着衣服穿一周后再去让它区分,都没有难到它。”
“所以你是想通过老黑?”
“嗯”
我们到达时间太晚了,在多方联系下,这才终于找到管理员。
我们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老黑。
进园登记本上,停留在6月12日。
管理员告诉我们,那天晚上大家都出去参加团建了,等大家伙再次回来的时候,后院靠河专门放废料的小木屋已经被烧成了灰烬,旁边的栅栏都烧没了,因为当时是准备用来做宠物游泳馆的,所以防火防水设施很健全,这才没有烧到前院的动物们。
但是经过大家清点排查后,只发现小黑当天的笼子被别人打开过,而小黑至今下落不明。基地也是从那天开始,就不对外开放了。
警察的警觉告诉我,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单独一件事情的发生可能是巧合,但那么多巧合放在一起,那就一定是蓄意为之。
“小木屋你们当时有人进去过吗?”
“没有,我们怕木屋结构被烧脆了,都不敢进去。”
“那天除了小黑之外,有没有人员的失踪?或者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点?”
“这倒是没有听说!”
管理员正准备离去,突然又回忆起什么,赶紧回来翻箱倒柜的寻找。
过一会,他的手上拿着一张充满褶皱的表单。
表单上面是预约信息,上面赫然写着洛兰的名字。预约时间:6月12号,预约宠物:老黑!
“这个女孩我印象很深,我们这个基地很少会有人提前预约。这张纸我之前一直带到身上,每天都会提醒自己,记得那天早一点来开门。那天,我比正常上班时间早到了半小时,但是直到下班,我都没有见到她。结果晚上就出现这个事情,小黑也不见了,我怕这姑娘第二天会来,就给她打电话,但也打不通。”
我和陈远将基地封锁起来。
小木屋外
陈远抽着烟,一脸愁容。
他将手中的烟递给我,来一根?
这次我没有推诿。
“老林,你觉得哪一个是嫂子?”
这个选择很残忍,这相当于在询问我洛兰到底是加害者还是受害者?
不管是哪一个结果,我都不愿接受。
“老陈,不可能是洛兰。”
很快,小木屋被确定为第一案发现场。
现场遗留下来的东西都被整理打包带回局里进行检查。
我和陈远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的血迹,是剧烈的挣扎痕迹和爬行轨迹。
那晚,电话里的求救声,彷佛活过来了一样。
一幅幅画面接连不断想要闯入我的脑海中,脑袋一时间像炸开一样。
陈远一把抱住脸色惨白的我!
“老林,别陷进去!”
叮咚,手机的光,在夜晚格外刺眼。
“你在哪里?”
是洛兰的短信!
我和陈运对视一眼,下一秒。
“你一个人来!”
《头发》
最近不知道怎的地面十分干净光滑,我平时有这么干净吗?
我缓缓趴在地面,睁大眼睛,转着眼珠子一寸一寸往四处角落去瞧,奇怪,干净的连一根头发都找不到,要知道我可是掉发怪。
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我买了个监控器安在角落里,然后没管它,渐渐的我忘记这回事了。
又是玩了一个通宵,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发着蓝光的屏幕,因激动而狰狞的面孔在黑暗中显得诡异…
在激动兴奋过后,我就像是快没电的玩具一样,才开始感受到倦意,习惯性的将有些皱巴血管暴突的双手插入油腻又枯燥的头发中,狠狠地薅了薅头发。
恍惚中在一片阴冷中,我阖上了涩疼的眼,并再一次发誓:我下次不会再通宵了。于是没有看到黑暗中,某个角落里散发着幽红色的微光。
醒来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觉得这床怎么有些僵硬?一股充满奇异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诱惑道:想玩游戏吗?趁现在没人管你,快去玩吧?
我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打游戏,忽地,我一震,瞳孔微缩,后背发凉,心脏骤停,我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蓦地一回头,我突然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耳边不断有恶语呢喃,听不清在说什么。我怎么看不见了?睁开眼,仿佛掉落在无尽的黑色中,令人窒息,恐惧。
我抬起双手向上推了推,怎么回事?我颤着手,往四处又摸了摸,都碰到了壁板。我死乱拍打着,疯狂抠抓着,根本出不去。
我的内心更加的绝望,不禁捂着不知何时痛哭流涕的脸,发出呜咽声。谁把我关进了棺材里?我面部扭曲着,啊啊啊,我逐渐失去了理智,不停的用头去撞,最终没了力气。
(插图来自誤入 Al叢林的老柴柴)
你在中/高考场上睡着了,一醒来发现快交卷了。
抖个机灵ヘ(_ _ヘ)
剧组的朋友正为我庆祝生日,等我动手切开男友准备的蛋糕。
却赫然发现里面竟然摆着女二号的人头,而尸体就藏在桌下。
一声凄厉惨叫把我唤回现实,方才手中的刀此时正插在她的头上。
恍惚间我竟从当红女主变为了命案真凶。
1
我坐在一个昏黄的房间内,旁边是我的好友,而在我们的对面是一个面容有些丑陋双眼皆是黑瞳的老女人。
桌子上用兽血画着一个法阵,我们三人互牵着手,桌子周围则排满了蜡烛。
此时我们正在进行一个古老神秘的召唤仪式,不出多久便会有一个神灵降世,它将救助我苦痛的内心。
然而我不知道,在这仪式后降下的或许不是神灵而是凶灵!
从老媪嘴里传出一阵诡异晦涩的咒语,突然房间内狂风大作,门口的铃铛叮叮乱响,好友手中沁出汗水,惊惶道:「它?它来了?」
「快,默念咒语,发自内心去接纳它,快!」听言我吐出一口浊气,紧跟着脑子就是一炸,好似有什么诡异的东西瞬间涌入身体,下一秒身体便不受自己的控制,连神智都有些模糊。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整个身体无意识地抽搐颤抖,几乎晕厥的前一秒从口中吐出一串难以言明的话。
「地狱之门已经开启,在场的所有人你们将难逃厄运。」
2
「咔,好,非常完美,各位辛苦啦。」
随着导演话语落下,我从地上爬起,同上前的片场工作人员激动攀谈起来。
这是目前正在拍摄的一部灵异惊悚电影,成本投入虽小但是剧本过硬,导演及演员都十分出色,一旦上映一定会在国内爆火,而我侥幸接替了上一任成为这部戏的女主。
方才就是在拍摄电影中召唤邪灵的重要镜头,完成了这个片段电影很快就可以杀青了。
「韩菁菁,来一下。」听到导演的呼唤我急忙跑了过去。
摄像机前的男子抬起了头冲我一笑,他虽然年纪不大却是片场无可代替的存在。他叫翟诚,除了导演此次电影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的男友。
「菁菁,方才的镜头特别棒,尤其是最后的一句临场发挥,看来没有我的帮助你也是名演员的料子。」
我看向了方才的拍摄画面,同时电影中饰演好友的女二号潘小梦、男一号赵杰、摄像师王涛,还有化妆师秦画几个人也跟着看了过来。
我晃了晃有些混沌的脑袋,等看完了表演一时愣在了那里。
「这不是我说的,方才的台词中没有这句才对。」
听到我的话场面一时僵在那里,不过很快众人就恢复如初调侃了几句,大家都当我是在自谦,要不就是入戏太深有了片刻的记忆偏差。
完成剩余的工作,其余的工作人员便都陆续下班回家。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休息,翟诚则去忙其他的工作,走之前见他叫来几人小声地吩咐着什么。
饰演巫婆的那位姓童的前辈没有久留,早早离开了片场,临走前还一再认同我的演技。
送走了她我便反复回想着那个拍摄画面,心中疑惑道:「哪来的地狱之门,我怎么莫名其妙说出了那么一句话,是不是拍这个电影招来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虽然胆子不小,可偶尔总有些迷信,翟诚还曾说过我几次。正发呆的时候他从后面蒙住我的眼睛笑着道:「辛苦一天了,走带你去个地方。」
我开心一笑,今天是我的生日,不知道他为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他不时地让我小心脚下,周围似乎变得更加昏暗。
当我睁开眼睛便看到摄像师王涛、化妆师秦画还有男一号赵杰笑呵呵站在一旁。
面前的桌上摆着一个几层的大蛋糕,周围还有各种提前准备好的菜肴,屋内没有点灯方才的道具蜡烛恰好拿来烘托气氛。
翟诚领头带着众人送上祝福,唱了歌便催促我切开蛋糕。
我小心接过餐刀,便毫不犹豫切了下去。
然而一声让人胆破的惊叫响起,让桌前的我差点被活生生吓死。
翟诚冲了过来用手把蛋糕拨弄到两旁,借着昏黄的烛火我分明看见蛋糕的中央出现了一个人,那是我刚才还询问去了哪里的潘小梦。
只是此时她已经没了生机,脑袋上还插着一把刀,奶油蛋糕上像涂了一层草莓果酱。
我一声绝望地哀号,转头就朝外逃去,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我杀人了。」
3
「翟诚,让你胡闹,玩笑开这么大,菁菁可被你吓惨了。」
「快,看住她,怎么搞成这样,你们不也同意的吗?」
「菁菁,不要怕,这只是个整蛊游戏,小梦没死,你看。」
「菁菁姐,别害怕我没事,刚才和你闹着玩呐。」
我整个人几近崩溃,等跑出了房间,脑子里才回想起身后方才听到的声音。
怎么回事,小梦没死?那刚才的尸体是谁?
难道真是一个玩笑?是不是大家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胆战心惊地想着,突然意识到方才好像听到小梦在跟我讲话。
我停住身子,后面脚步匆忙,除了小梦所有人都追了出来。
我一把抓住翟诚,惶恐又愤怒地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公开表明,但是我们的关系在场的几人都是知晓的。
翟诚连连告饶,不断地道歉,「菁菁,我们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刚才大家商量来个不一样的生日,小梦说要迎合这部电影的气氛,非要好好吓吓你不可。」
「你看,这是血浆道具,小梦的头上戴着护具呢,那一刀没伤到她。而且这刀也是仿真的,刚才小梦不还叫你了吗,她就在屋里等你呢。」翟诚说着把那把刀递给了我。
我小心检查着他的递过来的道具,静下心又仔细回想了一番。
刚才动手的时候由于有蛋糕的阻隔,我并不能确凿地判断是否伤到小梦,不过跑出房间的瞬间,小梦开口叫我确实是显而易见的,再三确认后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下次你们可不能再同我开这种玩笑了,非叫你们吓死不可。」我拍着胸口仍心有余悸,大家起哄一闹,都说赶紧回去生日庆祝没有结束。
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赵杰笑着道:「看来小梦还没疯够,不知道又搞什么把戏。」
众人往屋里走,我抬头望去,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安。
屋内似乎还是离开的样子,翟诚伸手开了灯,视野一下子变得明亮开阔,秦画紧走几步到了桌前,「小梦别闹啦,可以出来了,是不是怕菁菁找你麻烦呐。」
啊!
紧跟着一声刺耳的尖叫,秦画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双腿抽搐尝试着往后跪爬,我赶紧抢步上前,屋内的几人都大惊失色,连连惊呼出声。
只见小梦满脸的不可思议,瞪大了双眼似乎在怨恨地凝视着我,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已经气绝身亡。
4
把小梦头上的蛋糕尽数弄掉丢到垃圾桶中,众人忙活着又把小梦从桌下拖了出来。
桌子的正中掏出了一个窟窿,人可以蹲在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蛋糕只是做出层叠的形状,很容易切到里面造出逼真的整蛊效果。
屋子很快乱成了一团,翟诚到了我的身边一再强调着我与眼前的惨象无关,我再三试验着手里的工具是否能致人死亡,还好结果让我能暂时心安。
经历了方才的惊吓,我反而很快镇静了下来,只是在众人的三言两语中我反而陷入了另外一种疑惑。
按照翟诚他们所说,这是众人商量好的游戏,大家包括小梦尽数知情,在我离开房间的时候小梦还曾开口,说明那时她还好好活着。
房间只有一个出口,从我们离开、交谈、重新返回不过十分钟,其间房间内没有任何人出入。
正想着翟诚突然开口喝道:「是谁最后离开房间的?」
赵杰后退半步,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摆手道:「是……是我,但是这不是证据,我没杀她!当时大家都听见她在屋内惊叫,我也在场,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翟诚兀自不相信,检查着小梦的尸体,但是没有任何发现。
我看了看赵杰,感觉他似乎没有撒谎,若真是他干的,我实在猜不透是用了何种办法。
可是这样一来就陷入了绝境,当小梦惊叫时众人迅速返回,路上也没有人见到任何可疑的身影。
小梦死于头部刀伤,而整个房间除了我手里的仿真道具还有塑料蛋糕刀以外就没有任何能够伤人的工具。
一个好好的整蛊游戏竟然演变成了凶杀现场,而案件又处处透露着诡异离奇。
小梦究竟是怎么死的?杀死她的工具在哪?是谁干的目的又为了什么?真凶难不成是透明人?
「会不会是片场里来了不速之客?」
大家正惊恐地议论,这时秦画声音颤抖着说道。声音太轻,若不是她又重复了一句,恐怕谁也不能听清。
翟诚追问着原因,秦画定了定神说道:「这几天有条新闻,说附近的监狱里有名逃犯跑了出来,到处流窜作案,会不会是他害了小梦?」
听他一说赵杰跟着大呼说有这种可能,只是眼前疑团重重,他是怎么在我们眼皮底下害了小梦却不得而知。
正想着突然一句话闪入脑海,我情不自禁小声道:「地狱之门已经开启,在场你们将难逃厄运。」
离我最近的翟诚惊恐地望向我,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转头一把拽住他说道:「翟诚,会不会……会不会是凶灵作祟杀了小梦!」
5
翟诚显然对我的话嗤之以鼻,虽然他拍的是惊悚灵异电影,可他对这些事物从来没有敬畏之心。
但是眼下的凶杀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翟诚否定后也没有人再支持我的看法。
显然他们觉得还是外来的逃犯作案更靠谱一些。
只是我心中仍止不住地恐慌,若是电影中的好友已经遇害,会不会下一个就轮到我?
大家一番商议,赵杰壮着胆子询问要不要报警交给警察处理。
刚一开口就被翟诚严厉地否决。
「不行!拍摄结束前绝不能把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即使报案也要等到拍摄结束。别忘了为了这部电影大家付出了多少。一旦同凶杀案搅和到一起,别说接下来的拍摄还能不能进行,即使还能继续,这里面每天花费的资金,造成的影响不用我说你们也清楚!」
众人低头不言,都在思考着其中的利弊,其实赵杰自己也明白,不仅是导演翟诚,恐怕他自己也不想因为这个意外毁了这部前景一片光明的电影,更何况还要面对制片投资那些大佬的责问。
赵杰的话反而提醒了翟诚,他马上命令众人交出自己的手机,同时再次吩咐在拍摄完成前任何人不得私自联系警方,甚至不得离开片场!
「再过三天拍摄就可以完成,这三天先委屈大家了,为了避免有人在此刻大发慈悲,我可先说好,谁要是背着我做出不应该的举动,可别怪我不计情面。」
看着他那带着些狰狞的面孔,众人都知道翟诚这次动真格的了,往日在片场他虽然有说有笑,可是一旦关乎电影,他就会变得偏执得可怕,这部片子里凝聚了他无数心血,他绝不会让人在关键时刻毁掉。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迟迟不能散去。
王涛长叹一声,说要去方便一下,开口打破了沉静。
他似乎受到了严重影响,低着头一直没怎么开过口,不过话说回来,往日里他的性子也有些沉闷。
他的回应也意味着众人接受了翟诚的要求,好在片场有吃有喝生活三天不成困难。
秦画靠到我的身边同我小声做着交流,她似乎对翟诚的安排没有多少不满。
想想也是,此时深更半夜,若是真的离开片场还指不定发生些什么意外。
赵杰背靠着墙,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翟诚背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出了这档子事我知道他压力极大,心里也有些担心他。
过了十分钟仍不见王涛回来,我看了一眼手表心里就是一揪。又过了五分钟翟诚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转过头面色有些不自然,剩下二人对视一眼都能瞧见对方眼中的惊恐。
「王涛怎么还没回来?难道也出了……」秦画小声嘀咕了一句,被翟诚瞪了一眼又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我去看看。」翟诚简单说了一句就想单独行动,我们三人马上跟着站起,大家都不放心在这种时候让他一个人去冒险。
从屋内找了两把手电筒,由翟诚赵杰领着,我和秦画就跟了出去。
卫生间在片场靠近外围的一个角落,周围漆黑一片,四周堆满了杂物,还有些恐怖电影需要的塑胶残肢,在此时的场景下显得尤为阴森恐怖。
几人大声地呼唤着王涛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模糊的回声在死寂空旷的片场里徘徊,听起来就像是我在电影中所念的咒语。
「王涛肯定出事了!」赵杰从卫生间里出来,示意里面并没有王涛的身影,我心里突然升起这个念头。
众人分组行动,我同翟诚一起,赵杰则和秦画一起,刚往西侧没走出多远,眼前出现了一个禁止通行的告示牌。
翟诚停下脚,仔细探查了一番,转头对我说道:「这里似乎有人来过,牌子有移动的痕迹。」
「快,快来我这儿。」
我拉着翟诚的手不自觉一紧,听到翟诚大声呼唤,脚步声杂沓,很快他们二人折返过来。
西侧还有一个储物间,四人往里走里面摆放十分杂乱,往常我们这些演员很少来这。
屋内的灯不知道为什么坏了,赵杰咒骂了几句还是没能打开。
翟诚领着我们,小心提着手电筒,在阴冷潮湿房间内四下搜索。
正在这时,鼻腔隐约闻到一股与潮湿不同的异样味道,我心里马上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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