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服从多数,看似正确又好像不正确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3-02-12
手机版

  关于“少数服从多数”,是我们很多人在决定一些事情的准则,因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要无私要有集体主义”,但真正去思考被集体牺牲的个人的利益的又有多少?无论个人是自愿或被迫牺牲。

  电影先生

  从小无论老师还是家长都在教育我们要循规蹈矩,要与集体保持一致:比如穿统一的校服,无论校服是否好看;比如每周五都要轮流打扫卫生,无论被安排的人是否有自己的事要做;比如学校汇报表演要全员参加,哪怕只是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如果有人例外,大家就会觉得他不合群、不识大体,是个“刺头”。这样的观念也深深影响到了我们的生活,比如和小伙伴玩的时候,有想玩跳皮筋的,有想玩丢手绢的,有想玩捉迷藏的,这时我们总是会习惯采用举手表决等方式来决定最终要玩的游戏,虽然大部分人会很开心,但也有人会很失落,如果有人提出异议,那这个人一定会被打上“不合群”的标签,进而被小伙伴们疏远。等到进入社会,这样举手表决的方式慢慢变少,但你可能会发现“少数服从多数的逻辑”好像并没有改变,比如考勤、薪酬等重大制度的调整,为了合规,部分公司总是会安排比较听话、识大体的“多数”作为职工代表,在职工代表大会上讨论通过调整决议,就算不同意这个决议的普通职工在数量上来说才是真正的多数,但在公司眼中,不和公司步调一致的就是“少数”,类似的事还有很多,比如员工升迁、调薪、调岗、辞退的表决等。

  

  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一致性,也屈从于这样的一致性,为什么?因为众多事实证明了独树一帜,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这个代价,非普通人可以承受。我国有一个成语耳熟能详,叫做“指鹿为马”,原义是指着鹿,说是马,比喻故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成语故事:公元前210年,秦始皇病死,伺候皇帝的宦官赵高深谙皇帝小儿子胡亥羽翼未丰,是傀儡的不二人选,于是与其狼狈为奸,秘不发丧,伪造遗书,将本应传于皇帝大儿子扶苏的皇位传给了胡亥,并赐死了扶苏,由此赵高又成为了胡亥的心腹。不过赵高贪心不足蛇吞象,依然想谋权篡位,又怕群臣不服,于是在一日早朝牵了一头鹿指着说是马,又问群臣是否赞成,赞成的大多惧怕赵高的权势,于是纷纷阿谀奉承,也有一些正直不阿的大臣据理力争,结果或被驱逐或被赐死,可见不服从多数的少数有时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再看李氏朝鲜时期,李氏王朝出名的废妃尹氏(暴君燕山君的生母),当初废除并赐死尹氏却让尹氏之子成功继位世子,相信肯定也有反对的人,就像马嵬坡之变中士兵杀死了杨国忠后要求唐玄宗杀死杨贵妃一样,都害怕将来面临清算,然而李朝成宗和其母仁粹大妃的一意孤行,最终导致了燕山君继位后为生母平反展开了一系列残酷的清算运动,反对赐死废妃的人为废妃发声被赐死,赞成赐死废妃的人如今也面临危机。到了17世纪的欧洲,伽利略因为曾为哥白尼的日心说辩护遭到罗马教廷的审判,在神权大于君权的时代,这样公开违背大多数人信奉的教会的行为被斥责为“异端”,虽然他最终没有像真正被定为“异端”的人一样被烧死,但余生大部分时间只能在软禁中度过。

  

  说了那么多反面案例,并非说“少数服从多数”,“少数”一定比“多数”正确,而是希望在做决定的时候,不是粗暴的一刀切,而是平衡少数和多数,既满足了多数的意愿,也要看到少数,如果少数是合理的,那是否可以通过某些渠道使这些少数合理的诉求得到补偿。远的不说,在我没有正确认识到同性性取向以及这个群体之前,我对自己是排斥、厌恶的,因为日常观念告诉我这是肮脏的、恶心的、错误的,我也因为自己的“不同”经常受到霸凌,这导致了自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后来随着深入的了解,我渐渐也接受了自己,也许对于社会而言,我们确实是“少数”,但不代表我们连要求被尊重的权利或者正常生活的权利都没有。再者,像这次疫情,全世界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为了人民的福祉和生命健康,精准防控的防疫政策是没有问题的,让大部分人都免于了疫情的折磨,但是在某些地方的过度政策下,部分企业、铺面倒闭、破产进而导致部分人失业、断贷,虽然他们正是前文定义中的“少数”,但这些少数并不是统计学上的数字,而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该如何去缓解他们在疫情之下受到的冲击,我不敢指点江山,也没有特别好的建议,只是希望我们幸运的“多数”也能注意到他们的声音,即使什么都做不了,只是关注也是好的。

  

  我们习惯了“少数服从多数”这个看似正确又好像不正确的逻辑,但终有一天我们也会变成那个应该被牺牲的“少数”,到那时,谁能为少数发声,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想为现在的“少数”发声,为将来可能成为“少数”的自己发声。

  举报/反馈

上一篇:“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庞麦郎完美诠释这句话
下一篇:许光汉竟然有过这一段?

最近更新影视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