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白孝文明知田小娥是陷阱,为何宁愿败家也要与她欢爱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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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白鹿原,白鹿两家表面关系和睦,内里其实水火不容。

  身为乡约的鹿子霖,一生都把族长白嘉轩视为竞争对手,他永远接受不了白嘉轩比自己优秀的事实。

  “鹿家弄不过白家”,始终让鹿子霖耿耿于怀,他一直在寻找机会扳倒白嘉轩。

  看过《白鹿原》的人都知道,鹿子霖是个阴险狡诈,风流成性的男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是他的处事风格。

  为了打击白嘉轩,让他在白鹿原抬不起头来,鹿子霖想出一个阴险下作之策:用田小娥制造一桩“花案”,把白孝文拉下“宗教样板”的神坛,借机搞臭白家父子。

  鹿子霖借白嘉轩不让田小娥进祠堂拜祖宗,白孝文曾当着全族人的面用酷刑惩罚过田小娥之事,挑起了田小娥对白家父子的仇恨,他对田小娥说:

  “你得想法子把白家那个大公子的裤子抹下来,那样嘛,就等于你尿到族长脸上了”

  在鹿子霖的唆使下,田小娥借白孝文在贺家坊看戏的机会,在戏楼下缠上他,把他拉到一座废弃的砖瓦窑里,用美色俘获了他。

  原著里有这样一段描写:

  白孝文的胸间潮起一阵强大的热流......他被强烈的欲望和无法摆脱的恐惧交织得十分痛苦......那一刻,白孝文听到胸膛里的肋条如铁笼里的铁条被折断般发出脆响。

  他听见被囚禁着的狼冲出铁笼时的一声畅酣淋漓的吼叫,双手拦住田小娥的腰时,他几乎晕过去。

  在田小娥的美色面前,白孝文有过怀疑和恐惧,但面对无法抗拒的诱惑,怀疑和恐惧稍纵即逝。

  白孝文长期被压制的情感,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瞬间释放出来,心中囚着的那头欲望的“野兽”也同时被唤醒。

  落入陷阱的白孝文,沉迷于田小娥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为了和田小娥尽情欢爱,他卖光家里的粮食后,又开始卖地。

  原著里这样描写白孝文卖地时的情景:

  孝文分得的三亩半水地和五亩旱地,前后分三次转卖到鹿子霖名下,八亩半地所卖的银元,充其量抵得上正常年景下二亩天字地的所得。临到最后卖那二亩人字地时,孝文已经慌张到连中人都来不及请。

  白孝文败光家业换来的银元,都在和田小娥欢爱时,通过田小娥的手化作了缕缕青烟。

  有人可能要问:白孝文难道没想过田小娥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缠上他?这是否是个陷阱?

  当然想过!

  白孝文从小饱读诗书且城府深沉,他怎能不明白,如果没人背后谋划指使,田小娥一个柔弱胆小的女子,怎敢不知深浅地站到未来族长继承人面前,施展美色诱惑他?

  他其实早就知道,田小娥给他设下的情网是一口人为的陷阱,他之所以宁愿落入陷阱,败光家业也要与田小娥欢爱,其中有很多原因。

  

  《白鹿原》电视剧里,白嘉轩和鹿子霖为族长之位明争暗斗了几十年,原著里,没有族长之争。

  在白鹿村,白鹿两家的祖先原为一家,分家后,族长由长门白姓里的子孙承袭下来,代代相传,不容置疑。

  因为生在族长世家,白孝文一生下来就背负着责任,将来要成为族长继承人的他,从小就被当作“宗教样板”培养。他平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父亲和族人的注视下。

  日常言语和行为规范,都被以未来族长的标准约束着的白孝文,成年后,不摸牌九不掷骰子,连人人都会的纠方狼、跳井下棋等乡村游戏都不染指,唯一的娱乐就是看戏。

  严格的约束和长久的规范,让白孝文成了族人眼里行为端庄,非礼不为,人人敬畏的“男神”,他的威信就像刚刚出山的太阳。

  那些在树荫下裸着胸脯给娃娃喂奶的女人,一看到白孝文从街巷里端直走来,就会慌忙扯下衣襟盖住胸脯躲回屋里。

  一听到白孝文的声音,那些蹲在墙根下谈论女人的男人,嚼舌根的女人,要么立即闭嘴,要么马上散开。

  清雅俊朗的未来族长继承人白孝文,已经成了白鹿村一种庄严的存在,他要处处端着架子,时刻一本正经。

  可这一切都不是白孝文内心想要的,对这样的自己,白孝文是排斥的。他不想当封建礼教的样板,更不愿像傀儡一样被人操控着成为族长继承人,他要做真实的自己,像鹿兆鹏和黑娃那样。

  白孝文羡慕鹿兆鹏可以遵从内心做真正的自己,虽然他迫于父亲的三巴掌,身不由己之下娶回自己不爱的女子,但并没因此屈服于包办婚姻。凭借誓死不从的精神,他最后顽强地冲破了封建礼教的禁锢。

  鹿兆鹏不肯屈服的精神,给了白孝文冲破封建礼教的动力,黑娃和田小娥的勇敢与叛逆,给白孝文冲破封建礼教的禁锢,提供了契机。

  白孝文佩服黑娃可以自己做主娶回喜欢的女人,欣赏田小娥敢于挣脱封建礼教的枷锁追求幸福生活。所以,虽然他知道田小娥名声不好,但因为欣赏她的勇敢叛逆,在明知她用美色给自己设下陷阱时,宁愿败光家业也要与她欢爱。

  没遇到田小娥前,白孝文一直活在封建礼教的禁锢下,未来族长继承人的身份,给他带来荣耀的同时,也给他带来无穷压力。在族人的注视和监督下,他看上去是“男神”,实则是个被操控的傀儡。

  白孝文不想活成别人眼里一本正经的伪君子,更不想做被人操控的傀儡。所以,鹿子霖为他设下的陷阱,恰好给他提供了逆风翻盘的契机。

  善于投机,心思深沉的白孝文,借着鹿子霖给他挖下的陷阱,不仅和田小娥尽情欢爱,享受了她的美色,还借机挣脱了封建礼教的禁锢。

  

  成为“宗教样板”的白孝文,在封建礼教的禁锢和族人的注视下,不仅要注意自己的日常言行,还要克制自己的各种欲望。

  娶了大自己三岁的婆娘大姐儿后,初尝男女之事的白孝文,因为贪恋床第之欢,脸上显出失阳之容。

  发现白孝文的脸色不对,白嘉轩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把心中的担忧说给了妻子仙草,仙草不便开口,又把丈夫的话递给了婆婆白赵氏。

  白赵氏向来就是个嘴巴利索,行事果决的女人,上了年纪后,更是不讲情面,说话又直又硬。

  听了仙草递过来的话,白赵氏像接到命令一样把孙媳大姐儿喊到上房,用漏风撒气的嘴连吓带哄地把大姐儿训斥了一番:

  “孝文家的,你黑间别跟你男人睡得那么欢行不行?你要是夜夜没遍没数地引逗孝文......把他的身子亏空了,嫩撅了,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

  大姐儿被阿婆训斥地羞臊无比,当天晚上她就冷冷拒绝了孝文的求欢。白孝文知道真相后,恼恨地说了一句:“我婆怎么连这事也管”?

  白赵氏训斥完孙媳后,觉得还不放心,为了让孝文夫妻弄不成好事,她在小两口被窝里打了一堵墙:每天晚上,白赵氏都要在孝文窗外听墙根,一听到屋里有动静,她就连声呼喊:

  “孝文,咱是读书人,咱不能干那事,咱要成大事......”。

  白孝文每次激情澎湃时,都会在阿婆的喊声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败下阵来,慢慢地,他对床底之事失去了兴趣。

  白嘉轩见老娘的干预起了作用,紧接着又添了一把火,他把孝文叫到跟前板着脸说:

  “你要是连炕上那点豪狠都使不出来,我断定你一辈子成不了一件大事。你得明白,你在这院子里——是长子”。

  白嘉轩母子对孝文床第之欢的过分干预,不仅羞辱了大姐儿,也影响了白孝文的夫妻关系。

  大姐儿在阿婆的训斥下,心理留下了阴影,她晚上在孝文面前的躲躲闪闪,又给孝文造成了心里障碍,两人本就没有感情的夫妻关系,因此变得越来越淡漠。

  在大自己三岁的婆娘面前,白孝文逐渐失去了性欲,对夫妻之事再也提不起兴趣,他的潜意识里对性爱产生出一种病态心理。

  这种病态心理,一边让白孝文在妻子面前提不起兴趣,一边又让他想在别处追逐肉体的快乐,寻找机会放纵自己。

  白孝文体内被压抑已久的性欲像一头“野兽”,随时都想挣脱铁链逃脱出来。

  他不想再做人们眼中的“宗教样板”,他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不被道德规范约束的正常男人。

  所以,当田小娥出现在他的面前,用美色相诱时,明知是陷阱,他也要奋不顾身地陷进去,哪怕不惜败光家业,也要在田小娥身上尽情释放性欲,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作为白家的长子,白孝文的降生,为白嘉轩带来全部信心和希望,也把他当年六娶六葬的遗憾和耻辱冲刷得一干二净。

  为了把儿子培养成合格的族长继承人,白嘉轩平时严厉注视着白孝文的行为规范,从日常言行到行事谋略,甚至床第之事,都对其严格约束。

  白嘉轩的苦心教诲和监督,虽然把白孝文培养成了人人敬畏的“男神”,但也让他承受了若干不该承受之重。白孝文庄重体面的外表下,是一颗倍受压抑的心。

  父权,像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在白孝文身上,不仅禁锢着他的七情六欲,还让他时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白嘉轩是个一生把脸面和名声看得比天还大的人,他能挨得起土匪的拦腰一击,但绝对招架不住儿子搞女人败坏门风带来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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