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乐之都 · 青春季》:让音乐剧青春起来!

栏目:继续教育  时间:2023-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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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种艺术门类,都有关联印象。

  比如流行乐,关联的是大众的、青春的;

  而如音乐剧,关联的是小众的、高雅的。

  你大概率不会把音乐剧,跟大众的、青春的关联;

  恰如你大概率不会把流行乐,跟小众的、高雅的关联。

  但它并非不可扭转。

  就像相声,也从曾经传统的、老年的,扭转为如今国潮的、年轻的。

  而在东方卫视首播、百视 TV 同步播出的《爱乐之都 · 青春季》,就是要做这个扭转,重建人们对于音乐剧的关联印象。

  这个新印象就是「青春」。

  为什么「音乐剧 + 青春季」能成立?

  音乐剧 + 青春季,会矛盾吗?

  如果你看过了《爱乐之都 · 青春季》第一期,就会发现,不但不是牵强附会的,还是天然成立的——音乐剧里,有最青春的特质。

  节目挖掘出了音乐剧这门艺术,底色中的青春——

  在笔者看来,青春最大的特质,就是拥有无比旺盛的生命力。

  而《爱乐之都 · 青春季》,就是用「生命力」,打穿了「青春」与「音乐剧」之间的壁垒。

  它让我强烈地感受到,音乐剧是最有生命力的艺术门类:

  声音是有力量的,肢体是有表达的,内心是有野望的。

  它的艺术内核,就是打破人身上重重的枷锁、重重的外壳,让野心与野性释放出来,不再压抑、不再克制,这正是中国青年无比需要的青年态度。

  同时,也透过音乐剧,倡导审美观念中的青春——

  青春的另一个特质,则是敢「在叛逆中,做进步者」。

  相较以往音乐养成节目,《爱乐之都 · 青春季》是强烈输出新青年审美观的——

  独立、开放、多元。

  陈洁仪说,「我真的非常厌倦,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我真的喜欢你们的不同」;

  林海说,「不要用固定的审美,去限定音乐剧演员该怎么唱」;

  胡海泉说,「歌者的多样性,不仅仅是生理条件那个基础,更重要是她的审美要丰富,人生的可能性、多样性,才是最有趣的地方」。

  这样的观念,既是叛逆的——叛单一审美的逆;亦是进步的——进多元审美的步。

  而在第一期中,有一个节目,集中体现了以上两个青春特质,就是杜鑫艳、苗梦初、张沁丹合作竞演的《Maria》。

  开口第一句唱词——「Maria~」——同卡同角的杜鑫艳、苗梦初、张沁丹,三人就唱出三种 Maria:杜鑫艳是上扬而外放的 Maria,苗梦初是温柔而坚定的 Maria,张沁丹是张皇却勇敢的 Maria ——每个人都是属于自己独特色彩的 Maria,而这正是这一阶段考核的重点:既要演出角色特质,又要演出个人特色。

  随之,和声不断一重一重地往上叠加,让人感觉到女性的力量如此强大,女性的内心如此澎湃,她们眼神中的坚毅、肢体上的冲破,三人的生命力在此刻舞台上极尽释放,燃透现场!

  如果演出释放的是「青春的生命力」,那么交流探讨的是「青春的价值观」。

  为什么选她们来演绎自由奔放、颇有才华却被压制的《Maria》的呈现,其实颇有用意。

  「大码女孩」杜鑫艳,以往能力再强也只能做「黄金配角」,但在《爱乐之都 · 青春季》里,她在片头里,是站在 C 位的;她在开场舞里,是被高高举起的。陈洁仪说,「你很漂亮」,她大方地跟观众互动,「漂不漂亮?」;陈洁仪说,「你好性感」,她大方地摆出性感 pose。

  「女拒人」张沁丹,因为是「女巨人」而总被拒,刚毕业的 21 岁,就演 50 岁的女人,97 年的她总因角色被人以为是 79 年的,但是,她不能拒绝,因为没戏演。

  所以,她们演的是戏剧中的 Maria,演的也是现实中的自己——被单一审美压制的女性,而在她们用生命燃烧的演出后,希望新的审美价值能够重生。

  音乐剧如何做出青春范儿?

  既然底层逻辑是成立的,那么表层模式如何放大?

  可以归纳为三个模式要点——

  做青春的人;组青春的 team;选青春的曲。

  怎么「做青春的人」呢?

  分为两步。

  第一步,选青春的人。

  在海选阶段时,就有意识地挑选能够表达「青春感」的音乐剧演员。

  比如在第一期中表现非常出众的朱涵彬,总导演黄晶在海选阶段就一眼相中,说:「他可能很生涩,但是我能看到他的潜力和成长性」;

  也包括了会主动要求音乐剧演员们,「去社会化、做年轻人」。会对不自觉眉毛乱飞的王浩然说,「青春季不用那种东西,直接给」。

  所以,这一季之所以大量放出海选片段,其中一个重要用意,就是呈现导演组通过选人,要展示的,他们对于「青春的人应该是什么样的人」的节目标准。

  第二步,聚青春的人。

  比如《时间的一瞬》合作竞演组的三位男性,王仕轩是刚刚大一的小学弟,王颢珏是就读研究生的大师哥,孙圣凯是身为老师的大前辈——他们仨,有最大的年龄跨度,是节目组特别安排的。

  但节目组恰恰是要用这种年龄跨度,谈青春。

  青春,一定就是年轻吗?

  未必。

  青春是以是否停止生长为标志。当你停止了生长,青春就停止了;而你不曾停止生长,就仍在青春期发育。

  节目组给他们分别都下了「青春的注脚」:

  王仕轩的注脚是,「青春可以不拘一格」;

  而孙圣凯的注脚是,「青春就是赤子之心,无关年纪」。

  孙圣凯身为音乐剧演员和专业教师,敢跟学生同台,这种「敢」本身就很青春,而于个人而言,他曾因为照顾家庭,错过一段青春,而现在生活有余力了,他又反过头来追回这段青春、追回少年时,这种逆人生之旅的青春,更让笔者动容。

  有了「青春的人」了,怎么「组青春的 team」呢?

  青春期里,让每个走过的人动容的,是当年的我们,一边互相卷,一边互相爱。

  放在《爱乐之都 · 青春季》里,就是「组团」,燃起青春团魂。

  整季的大模式,就是组成几个「音乐剧剧团」;

  而在第一阶段,则是「三人成组」,同卡同角。

  他们之间是对手,更是合作伙伴。甚至《直到永远》组的孙铁成、王浩然、朱涵彬,竞演结果即将揭晓时,他们都不看主理人,而是选择三个人在一起手拉手,彼此支持已经大于互相竞争,这种青春情谊,令人感动也令人共情。

  而有了「青春的 team」,怎么「选青春的曲」?

  相较于第一季,笔者明显发现这一季的选曲,会有更强烈的青春价值观。

  它是以青春命题和青春态度为导向的,试图靠近年轻人的内心,尝试给予年轻人青春的力量,回答年轻人青春的迷茫。

  比如《直到永远》,唱的就是一个有社交障碍症的年轻人埃文 · 汉森的心声,他被人误解、被人冷落,而在这首歌里,它编织了一个美丽的谎言,而谎言里却是他的真实渴望。

  比如《时间的一瞬》,表达的戏剧主人公追求人格完整、希望拥有有趣而丰满灵魂的心声,「渴望悲欢离合,才算是一个人;渴望喜怒哀乐,才算走过一生」,这何尝不是无数青年的心声?

  所以,整个《爱乐之都 · 青春季》的模式,就是围绕着「青春的人」「青春的魂」设计的。

  为什么音乐剧需要青春?

  就像文章开篇所说——

  我们想到流行乐,就会自动关联青春和大众;

  我们想到音乐剧,就会自动关联高雅和小众。

  但是,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音乐剧,希望通过「青春」走向「大众」,而非高雅却束之高阁。

  所以,《爱乐之都 · 青春季》就是通过「让音乐青春起来」,从而实现「让青春季流行起来」——因为年轻人是最有传播力的人群,是流行文化、社会传播的风向标。

  而如果你以为,让年轻人买单的,仅仅是青春的外壳,就大错特错了。真正能够掀起传播热浪的,从来都是「青春的态度」「青春的观念」,只有节目提供的青春价值观超过以往的青春价值观,它才能打开「青春传播」——因为,人是观念的动物,青年人更是观念的动物,人与人的传播本质是观念在人与人间的传播,他们会因为新的观念而兴奋、而激情,才产生了传播行为。同时,在观念之中,再植入有逼格的知识点。比如,节目中阿云嘎科普了《妈妈咪呀!》的点唱机式音乐剧的知识点,这种既有先锋观念,又有新鲜知识的组合,很容易在年轻人中,打开传播。

  所以,我们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是一档音乐节目,但是《爱乐之都 · 青春季》要花这么大力气做青春价值观,不只是体现东方卫视作为主流媒体的社会担当,不容忽视的是他们深谙青春传播之道。

  所以,节目包装的不是音乐剧,而是音乐剧的青春价值观——

  是崇尚多元审美的,不管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怪诞的、严肃的、内敛的、狂放的,人间之有趣就在于人物之不同,在做自己中放光芒;

  是崇尚爱与表达的,就像陈洁仪不断说的「I love it」,不是很社会的夸夸群,也不是故作尖锐的抨击,而是对人真实而无限的包容和接纳;

  这样的青春态度,很独特,很高级,也很超前;

  而人们会因为认同这种态度,所以认同音乐剧。

  但这种青春态度,不是凭空而来的——

  城市的观念孕育了创作者的观念,创作者的观念孕育了节目的观念。

  上海,本就是一个主张开放、多元、包容的国际化大都会,这是浸润在上海文艺创作者血脉里的城市文化基因。同时,上海也明确提出,要建设「青年发展型城市」,拥抱年轻人、成就年轻人,打造年轻人的希望之城。

  因此,《爱乐之都 · 青春季》不只是年轻歌者的一种发声,也像是上海这座城市的一种发声,整个节目就是这座城市的一首长长的吟唱,让九州青年听到上海之声,吸引他们寻声而来,在这座城里,寻找自己,成为自己,绽放自己。

  因此,相较于第一季,做的只是「音乐剧」与「大上海」的连接,完成的只是城市与艺术的接驳;第二季做的是「青春感」「音乐剧」与「大上海」的连接,用上海市的青春感做出音乐剧的青春感,形成三位一体的稳定内核。

  1 号结语

  但是,客观来说,要去打破人们根深蒂固的印象和关联,并不容易。

  不仅意味着「刻板印象的切断」,也意味着「集体共识的重建」。

  但恰如胡海泉所说的,「音乐剧的整个行业,都聚焦在这个舞台上,它带着整个行业的人的期望」。只有打破既有框架,音乐剧才能走出圈层,迎来更大市场、更多受众,才能让从业者得以体面地生活,创作者得以安心地创造。

  虽道路阻且长,但须有先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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