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失踪多年的妹妹回来了,我欣喜若狂,可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栏目:继续教育  时间:2023-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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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踪三年的妹妹出现了。

  她站在门口,看见失魂落魄的我,笑盈盈的喊了一声:“姐姐。”

  我错愕的愣在原地,泪水止不住下落。

  妹妹18岁的时候忽然消失不见。

  今年,她已经21岁了。

  眼前的妹妹经过三年的成长,个头更高,模样更漂亮,亭亭玉立。

  我拉起妹妹的手,含泪的笑着:“走,姐姐带你回家。”

  当晚,我做了一桌子妹妹喜欢的好菜。

  父亲下班回来,我高兴的招呼他:“爸!朵朵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父亲怔住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悲伤和怜悯。

  父亲说:“曼曼,我知道小妹的事,对你打击很大。三年了,你该放下了。”

  我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

  妹妹明明就在我身边坐着,还津津有味的吃着红烧肉,父亲怎么会看不见?

  我无视父亲的存在,又给妹妹盛了一碗汤。

  我要尽可能多陪陪她,补偿空白的三年。

  父亲放下筷子,长叹口气,摇摇头离开。

  我笑着对妹妹说:“咱爸还是老样子,他这个臭脾气改不了。”

  我决定送妹妹去学习。

  三年前的她,本来考上大学,开始全新的人生,却不幸失联。

  如今,她回来了,我要帮她完成学业。

  我到处打听,最后定在了离家最近的成人函授学校。

  我每天晚上按时接妹妹回家。

  我害怕她一不小心,再消失不见。

  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忙于工作,妹妹和我相依为命多年,她是我最爱的亲人。

  父亲觉得我疯了。

  他去函授学校打听,老师说根本没有叫做‘朵朵’的学生。

  父亲甚至给我请了心理医生。

  医生说我压力过大,需要服药调养身体。

  我不信医生的话。

  我告诉父亲:“爸,你肯定是工作太累,有点老年痴呆的前兆。你请个年假,回老家休息。我和朵朵留下,把家里的房子重新装修。”

  父亲心疼我,又不敢刺激我,表面上答应我。

  他收拾东西,悄悄住进了小区外的旅店。

  临走前。

  他说:“曼曼,你还有爸爸,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儿。”

  我伸出手指,做出个嘘的手势。

  “别瞎说,让朵朵听见,非得生气。她刚回家,你可别偏心。”

  我开始找人装修房子。

  我打电话邀请闺蜜过来看一看。

  闺蜜很感动,她热情的拉着我的手:“三年过去了,你可算是原谅我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还好朵朵平安无事,再说,我怎么忍心怨恨自己的闺蜜?”

  闺蜜同情的望着我,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朵朵会用另一种方式陪着你。”

  我懒得多问,领着闺蜜回家。

  我拿出一双和我脚上一模一样的拖鞋。

  我介绍她从大屋参观到小屋。

  以前的地板都刨开了,壁纸也撕下来,屋子里堆放的乱七八糟。

  我想着要去五金商店买东西,便麻烦闺蜜留下看家,等我回来。

  可是,这一别,等来的却是闺蜜的死讯。

  闺蜜的尸体是被装修工人发现的。

  为了装修方便,我前几天给工人留了把钥匙。

  等我匆匆忙忙赶回家的时候,派出所的人已经到了。

  我哭得泪流满面。

  “请问死者和您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出现在你家?”

  我不敢直视惨烈的尸体,哽咽着回答。

  “死者是我最好的闺蜜,我这阵子装修房子,今天要去五金商店买东西,请闺蜜过来帮忙,没想到她会发生意外。”

  我家没有监控。

  警方根据现有证据调查。

  8:30分,我和闺蜜通电话,没有录音。

  8:50分,小区监控显示,我下楼接了闺蜜,一起回家。

  9:55分,我开车离开小区。

  10:10分,装修工人来到小区,进入我家,发现了闺蜜的尸体,尸体温热,刚死不久。

  12:30分,我驾车返回家中。

  根据五金商店的监控——

  从我离开家到回去,这段期间一直在商场内,并且购买了插排、螺丝、挂钩,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根据家里的调查显示——

  地面有一块踩到水渍滑倒的痕迹,鞋印与闺蜜的拖鞋相吻合。

  室内只有我、装修工人、闺蜜的脚印,并无第三位凶犯存在。

  所以,初步判定为——

  我离开家后,闺蜜在客厅闲逛,不小心踩到了水,摔倒在水泥桶里,脸部朝下,吸入大量水泥窒息而死。

  房子作为案发现场,被贴了封条,等待刑事科的反复侦查。

  我没办法,只能接着放学的妹妹,去宾馆暂住几日。

  在闺蜜出殡那天,我和朵朵一起参加了葬礼。

  我们碰见了闺蜜的老公。

  他是一名律师,和我关系一般。

  闺蜜老公单独约见我,并且拿了一份赔偿申请书。

  “我老婆死在你家,你要负责。就算是发生意外,你作为房主,也要支付经济赔偿金,明天我会向法院提出诉讼。”

  我看了一眼最后的金额:103万。

  条条框框写得非常详细。

  “不愧是律师,真会算计。可惜,我家拿不出这些钱。”

  我看着巨额赔偿金,脑袋一阵眩晕。

  律师态度嚣张,“这场官司我一定会赢,你们没钱,也会强制冻结名下财产,用房产抵债,判定为老赖……”

  接下来他威胁恐吓的话,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闺蜜的死、房子变成凶宅、我和妹妹无处可去、警察又怀疑我、我不敢告诉父亲、再加上闺蜜老公的索要赔偿……

  这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压得我精神崩溃,喘不过气。

  我当场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清醒。

  我本以为会呆在医院的病床上。

  可是,我却坐在派出所的审讯室。

  我的面前是一位办案的警员。

  他絮絮叨叨的讲述着一桩命案。

  他说:我遭到强暴,并且,亲手杀了行凶者。

  施加强暴的罪犯是一家快餐店的老板。

  可是,我对这件事没有任何记忆。

  警员同情的望着我说,“调查结果很快就能出来,这期间,你要留在拘留所。”

  我很震惊。

  “不行,我要回家!我妹妹还在等我!”

  警员冰冷的语气浇到我的头顶。

  “你妹妹三年前已经死了!”

  我奋力的争辩:“我妹妹三年前失踪了,并没有死,她只是走失,前阵子她找回了家!你不要瞎说!”

  警方拿出了当年的案底,向我解释那桩骇人听闻的案子。

  “你妹妹的尸体在废墟仓库发现,根据记录,凶手糟蹋了你妹妹,进行惨绝人寰的折磨,最后杀死她。”

  我攥紧拳头,狠狠的砸到桌上,“不对!我妹妹明明活得很好!”

  警方很无奈,传唤我的家属。

  我见到父亲的一刻,所有的愤怒都消散不见。

  因为在父亲的身后,我看到了穿着白裙子的妹妹。

  “朵朵!姐姐可想你呢!”

  我直接从父亲的身边擦肩而过,温柔的牵起妹妹的手。

  警员错愕的看了看我,又疑惑的看向我父亲。

  “曼曼,你清醒点。”父亲扯住了我的衣袖。

  我不耐烦的甩开父亲,“我几天没见朵朵,你拦着我干什么?”

  父亲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他一遍遍向警方解释我的反常行为。

  “抱歉,自从小妹离世,大女儿备受打击,常常幻想妹妹还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领着她看过医生,可惜没有用。”

  警方对我父亲表示理解。

  同时,警方阐明了办案的规矩。

  在刑事案件没有结果之前,我作为反杀罪犯的受害者,还不能离开。

  父亲心疼的望着我,眼睛里满是愧疚,“曼曼,委屈你了,你别怕,爸爸会帮你。”

  我朝着父亲笑了下,牵起朵朵冰凉的手。

  “爸爸,朵朵害怕我孤单,她要一直留在这里陪我。你明天去学校,帮她请个假。”

  警方同情的打量着我,像是看待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怪人。

  父亲无奈的哄我说:“好,只要你高兴就行。”

  没两天,刑侦科的警员找到我。

  他们竟然怀疑闺蜜的死和我有关?!

  警员拿出尸检结果,拍在我的面前。

  “她的胸腔内有严重的淤血,证明死前在剧烈挣扎的同时,有外力按压住她的脊柱。”

  “外力阻止了她生还的可能,说白了,就是有人按住她,用水泥溺死了她。”

  警员认定我是第一嫌疑人。

  “死者的衣服上有你的头发、还有你的皮屑。”

  我和妹妹坐在一起,妹妹紧张不安地抓住我的手。

  我茫然的开口,“她去的是我家,现场当然有我存在的证据。”

  警员又问:“死者丈夫出车祸了,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夫妻俩感情极好,兴许是受不了痛失爱妻的折磨吧。”

  警员的表情骤然严肃起来,将几张照片拍在我面前。

  “你还不说实话?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你闺蜜近一年和这个小鲜肉频频约会,他们夫妻的感情早就破裂了。”

  “小鲜肉招供,当初是你花钱,雇佣他去勾引你的闺蜜,并且掌握你闺蜜出柜的证据,你有什么目的?”

  警员张牙舞爪的模样,吓得我妹妹瑟瑟发抖。

  我轻轻的安抚她。

  我恼怒的说出这三年的悲愤。

  “我能有什么目的?那时候朵朵丢了,我神情恍惚,心中怨恨。我就想让闺蜜离婚,让她和我一样悲惨。”

  “后来,朵朵平安无事的回家了,我就决定不再伤害闺蜜。谁料到她命苦,在我家出了意外,害得我家房子都成了凶宅!”

  警员面面相觑,盯着我的表情极为复杂。

  最后,他们找了刑事方面的心理专家,对我进行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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