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谋当黄埔军校校长:表演天衣无缝

栏目:家庭教育  时间:2022-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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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落在前清虎门、长洲要塞附近的黄埔岛,四面环水,隔绝城市,地当枢要,实为军事重地。孙中山认为该岛便于兴学习武,决定利用设在岛上的原广东陆军学校及海军学校的旧地,创建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通过军校训练出一批革命军人。军校因该地得名,这就是中国现代史上赫赫有名的黄埔军校。

  黄埔军校校长,在当时的国民党内并非是特别显赫的职位,然而对蒋介石来说,担任黄埔军校校长,却是他政治生涯中一个具有决定意义的契机。正是以黄埔军校校长为跳板,蒋介石才得以飞黄腾达,走进权力的长廊,进而跃向权力的巅峰。

  蒋介石出任黄埔军校校长,并非如一般人所想像的那样顺理成章,黄埔军校校长人选,开始也并非是蒋介石,而此位最终为蒋介石所得,是其处心积虑,耍弄各种手腕,经一波三折才获得的。

  赴苏俄考察

  1922年8月下旬,共产党人李大钊自北京来到上海莫里哀路孙中山的寓所,与孙中山讨论振兴国民党、振兴中国的问题。

  此时的孙中山,终从陈炯明的叛变中省悟:单纯利用旧军人、旧军阀去打倒另一军阀的道路行不通,必须依靠工农大众,联合共产党,改造国民党,走新的道路,否则国民党将会在堕落中死亡。

  同月,孙中山通过李大钊,邀请共产国际代表马林,在由国民党主要人员出席的会议上,阐述发动群众运动和改组国民党的意见。孙中山决定“以俄为师”,派代表团去苏俄考察,以便建立一支新军。

  1923年2月21日,孙中山由上海回到广州,准备重建广东革命根据地。当天在东郊设立陆海军大元帅府,任命蒋介石为大元帅府参谋长,命其速来就任。

  1922年陈炯明叛变后,孙中山任命许崇智为东路讨贼军总司令、蒋介石为参谋长,计划取道闽南攻击潮汕,直捣陈炯明老巢惠州。因此次军事出击行动流产,蒋介石便回其老家浙江奉化溪口逍遥去了。蒋介石接到命电,却迟迟不归,直到4月20日才抵达广州就任。然而,到任不足3个月,因为不称心,便于7月20日“愤而辞职”,离开苦战中的孙中山,回避香港。

  身居香港闹市的蒋介石,听到孙中山与苏俄代表协商已定,将组团赴苏俄考察的消息,怦然心动,遂将目光投向了遥远的俄罗斯。他按捺不住心头急迫,立即给大元帅府秘书长杨庶堪写信,毛遂自荐,表达自己急欲赴苏考察的强烈心愿:“为今之计,舍允我赴欧外,则弟以为无一事是我中正所能办者……如不允我赴俄,则弟只有消极独善,以求自全……”

  国民党组团赴苏俄考察,主任代表即代表团团长的人选,最有资格的莫过于廖仲恺。廖仲恺最积极支持孙中山的“联俄、联共”政策,也是最受孙中山信赖的忠诚同志,实为孙中山左右的核心人物。也许是廖仲恺要随时协助孙中山处理政务,实在难以脱身率团,也许是为了安抚蒋介石的情绪,孙中山最后答应由蒋介石为主任代表,率“孙逸仙博士代表团”赴苏俄考察军事。代表团成员为王登云、沈定一,以及共产党人张太雷。

  后来蒋介石得以出任黄埔军校校长,与被派赴苏俄考察有很大关系。

  1923年8月16日,蒋介石一行乘“神田丸”号轮船自上海出发至大连,乘火车由东北地区出境,经西伯利亚铁路,于9月2日下午1时抵达莫斯科,开始对苏俄新式军队进行实地考察。

  在苏考察期间,蒋介石代表孙中山跟苏俄政府交涉援助广州革命政府的一些事宜。

  同年11月29日,代表团循原路线回国。

  负气出走

  蒋介石于12月15日上午9时回到上海,随即去拜访了盟兄张静江,当天下午,给孙中山寄了一份《游俄报告书》后,便登船回奉化老家。

  孙中山对蒋介石此举很不满意。这期间,苏联派驻广州的常设代表鲍罗廷早已到达,计划筹办军校已有了眉目,孙中山有意让蒋介石出任军校筹备委员长,可蒋偏偏不来。孙中山于12月30日打电报给蒋介石:“兄此行责任至重,望速来粤报告一切,并详筹中俄合作办法。”

  军校招生、考试在即,但在广州仍见不到蒋介石的身影,孙中山火烧眉毛,便让廖仲恺、汪精卫、胡汉民等人连发6封电报催蒋南归。

  蒋介石接到电报,继续在溪口慈庵呆了两周,终日拂案焚香,绕茔抚树,直到1924年1月16日才回到了广州向孙中山复命。1月24日,蒋介石受命为军校筹备委员长。

  此时,适逢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举行。羊城内外,喜气洋洋,宣布创办黄埔军校的消息不胫而走,给这喜庆又添一重氛围。

  蒋介石虽然也出席了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但在165位抵粤代表中,备受冷落,大会选出的中央执行委员24人中没有蒋介石扮演的角色。候补中央委员17人中,有共产党人林伯渠、毛泽东、张国焘、瞿秋白等,也没有他蒋介石的名字。蒋介石也不是浙江省的代表,浙江代表6人,其中3人由孙中山指定,另3人则由该省党员选举产生。

  蒋介石心中闷闷不乐,他又想到孙中山只是委任他为军校筹备委员长,并没有明确宣布他即为军校校长,同时参与筹建的人中,有好几位功高资深的,叫谁当校长还很难说。他一气之下,于1924年2月21日留书请辞,连照面都不打便“拂然而行”。

  孙中山看了中央执行委员会转来蒋介石的辞呈,不觉一怔:唉,这个中正!去年派他赴苏俄考察,就指望他回来挑这副担子,可回来也不马上复命,本党改组刚刚完毕,这样随便如何可以?便提笔在蒋的辞呈上批了这样的几句话:“该委员长务须任劳任怨,勉为其难,从穷苦中去奋斗,百折不回,以贯彻革命党牺牲之主张。所请辞职,碍难照准。”

  孙中山不准蒋介石辞职,而蒋介石也并不是真的要辞职,于是他便上演了一场讨价还价的闹剧。

  蒋介石撂挑子,还受其政治心态的支配:他极不赞成孙中山“联俄、联共”的政治主张。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改组国民党,就是要容共、联共,学习俄国人的方法,走俄国人的道路,孙中山态度很明确:“我党今后之革命,非以俄为师,断无成就。”正是在这个根本的原则问题上,蒋介石跟孙中山产生了分歧。他在《游俄报告书》中就曾毫不讳言地表达:“俄党无诚信可言,与英、法、美、日这些帝国主义比起来,也不过只是五十步与百步之差。”

  现在,令他难以容忍的是,共产党进入了改组后的国民党中央领导机构,谭平山当上了组织部长、林伯渠当上了农民部长、毛泽东当上了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而他蒋介石却在改组后的国民党中央没有得到相应的地位和权力,只是在中央执行委员会下属的军事委员会中担任一个委员。远离权力中心,其对孙中山心怀不满就可想而知了。

  蒋介石于1924年3月14日致函廖仲恺,抱怨廖“专以顺从”孙中山的“联俄、联共”政策,露骨地批评廖“过信俄人”,说“俄党对中国之惟一方针,乃在造成中国共产党为其正统,绝不信吾党可以与之始终合作,以互策成功者也。”最后声称:“如仍以弟言为不足信而毫不省察,则将来恐亦不免堕落耳。”

  周恩来在上个世纪40年代也曾说过:“蒋介石开始办黄埔军校时,表面上赞成革命,但他的思想实际上是反共反苏的,并不是真心诚意地与共产党合作。”

  此时,蒋介石似已看出,在苏俄扶助下的中共,将是对他将来权力的严重威胁,他之所以未敢公开提出清党反共,只是当时羽翼还未丰。 当蒋介石带着娇妻陈洁如来到上海西藏路张静江公馆时,张静江显得非常讶异。军校3月21日即将举行入学考试,而这个入学考试的委员长不在广州黄埔坐阵,却跑来上海。他不解地问蒋:“介石,中山先生器重你,委托你办军校,也就是将本党之命脉交由你,责任重大,你理应尽力才是,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上海?你若手头吃紧,我可以再资助你一些。”

  “我个人倒不缺钱,”蒋介石愤愤不平、牢骚满腹道:“黄埔岛那个弹丸之地,一片荒凉,白手起家办军校谈何容易,今天去催粮、明天去借钱,滇军第三军军长范石生竟敢指着我的鼻子奚落我;还有,大本营那个禁烟督办杨西岩竟目中无人,胆敢拒绝拨付军校的开办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罢了,我还去当许崇智的参谋长,带兵打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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