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清华考试出上联“孙行者”,多数人交白卷,一人答案称绝

栏目:家庭教育  时间:2022-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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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游记中孙悟空的形象深入人心,在文学著作中,大多称呼孙悟空为“孙行者”,这是唐僧初见孙悟空后给他起的“混名”。

  然而,作者吴承恩老先生怎么也不会想到,数百年后的民国时期,“孙行者”三个字却成为顶流学府清华大学入学考试的试题。

  而这只有三个字的试题竟然难倒了一众考生,不少人直接放弃考试,而那些抓耳挠腮写出答案的也是五花八门,答什么的都有。

  然而,众多考生中,唯独有一个人给出了令考官满意的答案。这个考生仅凭这一道题就脱颖而出,赢得考官的欣赏。

  但令人不解的是,这个考生后来竟然放弃了清华大学。

  那么,这道考试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又是哪位考生给出了答案?

  

  (民国时期的清华大学)

  这一切要从民国时期的国学大师刘文迪说起。

  清华大学最早是清政府于1911年建立的清华学堂。

  当时,晚清政府为了学习西方先进技术,向美国派出了大量留学生。为了让留学生能更好的学习,筹建了清华学堂,让他们在清华学习一段时间后再派往西方留学。

  清政府灭亡之后,清华学堂于1912年更名为清华学校。1928年进入民国时期,正式命名为清华大学。

  清华大学是无数学子心中的顶级学府,进入清华大学,就意味着能得到出国留学的名额。

  所以,进入民国时期,清华大学的录取格外严格,每年的录取考试更是格外慎重,不仅要考察学习的品德,更要考察学生对国学的掌握情况。

  

  (朱自清)

  1932年,清华大学录取工作正式启动,其中文科考试出题的任务交给了朱自清身上。

  朱自清当时担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他还是有名的文学家,具有极高权威。然而,当时朱自清在国外参加学术交流,一时半会无法返回。

  眼看考试在即,文科题目还没有人负责,学校焦急万分。

  无奈之下,出题任务落到了颇有威望的中文系教授刘文典身上。

  对于刘文典可能很多人不熟悉,其实他在当时文学界中的声誉不亚于朱自清,他有着“民国第一狂士”的称号。

  刘文迪是清华大学里真正的国学大师。早年间师从章太炎,熟读诸子百家经典著作,积累了深厚的国学素养。

  不仅如此,他注重研究国学脉络,在很多方面都有独到见解,尤其擅长庄子学说研究,是国内相关领域最具权威之人。他甚至自夸在庄学研究上,庄子第一,他本人第二。由此可见其狂傲一面。

  

  庄子

  或许刘文迪有其性格上的傲气,并且饱受批评。但不可否认他对国学的研究的确有“嚣张”的资本。

  在当教授期间,他在高校开设过《淮南子研究》、《庄子研究》等几十门课程,为培养从事传统文化研究的人才做出了重要贡献。他独自编辑著作的《淮南鸿烈集解》是近现代史上《淮南子》研究的代表作。

  都说文人相轻,这句话放在刘文迪身上再合适不过。刘文迪尤其看不起沈从文。一次学术会议上,他甚至直言沈从文只懂一些舞文弄墨的雕虫小技。

  这对沈从文来说无异于是一种羞辱,那次学术会议之后,沈从文和刘文迪彻底翻脸,彼此互不交往。

  其实刘文迪并没有冤枉沈从文,只是说话太难听。因为沈从文只上过几年学,后来学习写作,大多都是自学成才,在国学修养上自然比不过师出名门的刘文迪。

  

  (陈寅恪)

  但刘文迪也有佩服的人,那就是著名国学大师陈寅恪。他曾经拿陈寅恪和沈从文做过对比,称陈寅恪的文章值400大洋,而沈从文的文章只值4块大洋。

  早年间,刘文迪和陈寅恪同在西南联大工作,有一天,突然遇到空袭。警报声响起后,刘文迪匆忙从楼上冲下来。

  可是突然想到身体不好的陈寅恪还没跑出来,于是他又折回来,去把陈寅恪背了出来。

  在刘文迪眼中,陈寅恪是国学专家,更是需要特殊保护的“国粹”。

  由此不难发现,刘文迪虽然狂傲,但对于国学是有真感情的,更有强烈责任担当。

  不仅如此,刘文迪还颇具文人风骨,很多事都传为佳话。

  刘文迪担任安徽大学校长期间,很多学生反对国民政府的暴政,更反对蒋介石应对日本侵略者时表现出来的软弱,于是纷纷走上街头游行抗议。

  

  蒋介石

  当蒋介石要严惩游行学生时,刘文迪强硬表示,自己的学生自己会教育,不需要政府来管教。在他的强硬态度下,保护了大批学生。

  不仅如此,刘文迪还拼了老命当面和蒋介石对抗,甚至当着蒋介石的面摔杯子表示抗议和不满。

  最后,蒋介石把刘文迪抓了起来。

  也就是从那之后,刘文迪被迫离开安徽大学,来到了清华大学担任教授。

  1932年,因为中文系主任朱自清在国外回不来,录取考试出题的重任自然落到了刘文迪身上。

  然而,刚到清华大学任教没几年的刘文迪在接到任务后却犯了难。

  毕竟以前在安徽担任校长期间,面对的考生群体和现在不一样。这次是面向全国众多优秀学子,如果题目简单,无法起到选拔作用,太难了也会打击大多数人。

  接连几天刘文迪做了很多方案,都无法令自己满意,推翻了一套又一套试题。眼看考试时间越来越近,刘文迪更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关键时刻,被他尊为国学“国粹”的陈寅恪来拜访他,这让他眼前一亮。

  在国学圈子里,陈寅恪是刘文迪最敬重的大师,看到陈寅恪后,刘文迪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知道有了陈寅恪的帮助,今年的考试一定能取得成功。

  

  (陈寅恪及其家人)

  刘文迪马上把自己心中的苦闷向陈寅恪诉说,并且请求他的帮忙。

  然而,陈寅恪却拒绝了。在他看来,自己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自己出题名不正言不顺。

  刘文迪却没打算放过陈寅恪。不断央求陈寅恪一定要救救自己,否则今年的招生考试就要搞砸了。

  无奈之下,陈寅恪答应了下来,接受了这一重要任务。

  事实证明,刘文迪找对了人。陈寅恪是名副其实的国学大师,同时在清华大学担任教授多年,知道命题方向和标准。

  更为重要的是,当时陈寅恪担任文学、历史、哲学三个科目的教授,思维更开阔,不容易受到限制和牵绊。

  陈寅恪告别刘文迪后,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经过一番思索,他决定突破往年命题思路,出两道别出心裁的题目,全面考验学生的文学素养。

  第一道题是一道命题作文,题为《梦游清华园记》,意在考察学生文学素养和文学思维。学生可以像古代科举考试那样,随意发挥,用文字来展现自己的才华和现实抱负。

  

  (民国时期的清华学子)

  第二道题却颇为怪异。整个题目只有三个字,这三个字就是:“孙行者”。这是一道对联题目,考生只需要写出下联的三个字。

  这道题看似简单,实则是一个“无情对”,既需要音韵相对,更需要每个字都相互呼应。没有一定的国学修养,根本无从下手。

  就是这个简单的“无情对”难倒了无数考生,但也让一个人从众多考生中脱颖而出,后来还成为一代国学大师。

  历史上,有过很多经典的“无情对”,能对出下联的人无一不是才思敏捷、饱读诗书的优秀才子。

  比如,“张之洞”对“陶然亭”。这幅对联饱含深意,张和陶都是姓氏,之和然是助词,洞和亭代表空间,一阴一阳,如果没有深厚的文学素养,根本想不到对联的答案。

  

  (无情对)

  还比如,明代才子李东阳最喜欢出无情对,他的一幅“无情对”难住不少才子佳人。

  有一次,他出了一个“庭前花始开”的上联,连续数日每人能对出下联。

  直到答案公布,所有人无不拍手叫绝。

  原来,下联是“阁下李先生”,乍一看上联和下联毫无关系,但细究之下,每一个字都奇妙无比。

  先说下联中的“李”字,这里的“李”并非姓氏,而是“李树”之李。其次,“先生”也并非对男士的称号,而是“最先生长”,完全对应“花始开”。

  “无情对”讲究的就是看起来毫无关系,又必须每个字都有关系。

  历史上还有更令人称奇的“无情对”。

  比如,张之洞在和众多学子的聚会中就出过一个绝妙对联。他的上联是“树已半寻休纵斧”。

  此联一出,马上难倒众人,十几个风流学子商讨半个时辰都没有答案,最终,张之洞给出答案,就是这个答案让众人万分惊奇又“拍手称快”。

  

  张之洞

  张之洞的答案竟然是“果然一点不相干”,其中每一个字都十分工整的对仗。最奇妙的就是“斧对干”,这是因为在古代“干戈”组合在一起就是一套防御武器,和斧子刚好对仗。

  由此可见,简单的对联,考验的是学子的国学功底和思维能力。

  回到陈寅恪出的对联“孙行者”,表面看起来,只有三个字,毫无难处,其实越简单越考验文学功底。

  当考生答完题交上答卷后,陈寅恪翻了半天,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有的驴唇不对马嘴,更有的直接放弃作答。

  这些答案中,有的回答唐三藏,有的是花和尚,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就在陈寅恪异常失望准备放弃时,突然看到了一个答卷的答案让他眼前一亮。

  这个答案是“胡适之”。仔细研究后,陈寅恪拍案而起,惊喜的说:这个答案完全正确,出乎意料。

  陈寅恪甚至当场作出结论:这样的学生报考哪所大学都没有问题,完全有资格进入清华大学。

  

  (无情对“孙行者”的几种答案)

  为什么这个答案令陈寅恪如此满意?

  其实,陈寅恪自己的答案是“祖冲之”或者“王引之”。但看到“胡适之”后,陈寅恪发现,这个答案比自己的答案更妙。

  他向大家解释道,“胡适之”才是最佳答案,首先,孙行者和胡适之都是人名字,但没有半点联系,而且音韵完全相应,符合“无情对”的规则。

  其次,胡和孙都是姓氏,而且两者结合起来,刚好是“猢狲”,正是孙猴子的别称。

  最后,“适和行”都代表着行走的过程,可谓天衣无缝。而且“之和者”词性一样,都是语气助词。

  陈寅恪对这个考生的答案异常满意,深深感慨这名考生的文学素养甚至在自己之上。

  

  (周祖谟)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能让一代国学大师如此钦佩?

  这个人名叫周祖谟,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当时他参加清华大学考试时年仅18岁,别看年龄不大,但从小饱读诗书,尤其是系统研读诸子百家,有着非常深厚的国学功底。

  从小周祖谟就非常聪明,过目不忘。后来进入民国政府的学校读书后,对于新知识的学习也非常感兴趣,从小学到中学始终名列前茅,年仅十一岁就提前完成了中学学业,并以优异成绩考入北京师范学校。

  从师范学校毕业后,周祖谟没有急于找一份工作,他更向往去顶级学府继续深造。于是就参加了清华大学组织的招生考试。

  其实,在看到文学科目考题“孙行者”后,他也感到迷茫,思虑良久都没有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周祖谟)

  期间,他曾经想到过标准答案“王引之”,但他感到“引”字和“行”字虽然能勉强对仗,但并不完美。

  最终,周祖谟把答案确定为“胡适之”。

  正是这一答案,让出题者陈寅恪拍案而起,惊喜万分。

  在完成所有录取考试后,陈寅恪迫不及待的把周祖谟叫了过来,和他进行交流。

  当听到周祖谟对考试题“孙行者”的理解后,陈寅恪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更加欣赏,甚至谦虚的说,就连自己也比不上周祖谟。

  陈寅恪当即向周祖谟伸出橄榄枝,希望他能来清华大学学习,自己将亲自负责他的教学工作。

  对一般人来讲,还没进入学校,就得到未来导师的青睐,无疑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然而,最后周祖谟却拒绝了老师的好意。

  原来,虽然周祖谟家庭条件尚可,但当时清华大学的学费却非常高昂,他的家庭实在无法承受。

  最后周祖谟选择再次参加北京大学的考试,并成功录取。期间,还发生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插曲。

  

  (胡适)

  当时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正是胡适,同样是非常有名望的国学大师。当他听到一个青年学生竟然用自己的名字对上了陈寅恪出的“绝情对”,对这个青年学生同样非常好奇。

  于是,胡适便发出邀请,希望能见一见这个不同凡响的青年人。同时也准备向他伸出橄榄枝,希望他来北大上学。

  可是这次,周祖谟却再次拒绝了胡适。在周祖谟看来,贸然去见胡适有攀附名人的嫌疑,他更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完成学业,成就自己。

  最后,周祖谟真的凭着自己的优异成绩考上了北京大学。

  在北京大学,周祖谟进行了系统全面的学习,更有机会受教于胡适这样的国学大家,进一步提升了他的国学素养。

  然而,周祖谟并没有满足,从北大毕业后,他又想进一步提升自己,并最终考入了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所。

  

  (周祖谟手稿)

  历史语言所就类似于现在的研究生,在学习中,周祖谟的国学研究范围进一步得到拓展,不仅对国学颇有研究,对音韵学、校勘学等都有了深入学习,并且,在很多方面都取得了极高的成就。

  在中央研究院毕业后,周祖谟回到北大担任教授。当时他只有30多岁,是北大教授里最年轻的一个。

  在教学期间,他不仅继续深入研究文学,而且深扎在教学岗位上,开创了不一样的教学风格,深受学生喜爱。

  在学生眼里,枯燥的古典文学成了最有趣的事,周祖谟讲课不仅深入浅出,引人入胜,更入木三分,让学生学有所获。

  用现代话讲,周祖谟可是当时的“网红”。在他的课堂里,不仅有自己的学生,还有从其他学校偷偷跑来的老师和学生。

  新中国成立后,国家亟需文学人才担任各类教材大纲的制定工作。周祖谟当仁不让的挑起了重担,主要负责《现代汉语教学大纲》的起草工作。

  

  (周祖谟编撰的书籍)

  在工作期间,为了尽早完成任务,给全国学生提供教材,他带领一众国学大师日夜守在办公室,逐章逐节校对、编写教材,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完成了大纲起草工作。现在中小学使用的汉语教学大纲依旧是周祖谟老师制定的。

  在此之后,周祖谟继续深入研究文字学、声韵学、训诂学、汉语史,为新中国的汉语教学打下了坚实基础。

  在汉语言研究中,周祖谟始终注重传承前人研究成果,出版了《问学集》《切韵》《悉昙章》等大量著作,为中国文字学传承做出了卓越贡献。

  在古籍整理上,周祖谟同样成果丰硕,他精通版本目录学,倾心研究古籍,搜集了大量古文书籍,并且对这些古籍进行精心整理。

  几十年里,他整理校勘了《广韵校本》、《方言校笺》等多部著作,在古籍研究上功不可没。

  不仅如此,他以其独特的教学风格,深深影响着全国的语文教学质量,并形成了一整套有效的教学方案。

  

  《广韵校本》

  50多年的教学生涯中,他从不要求学生死记硬背,而是注重学用贯通,在他的帮助下,诞生了很多知名文学、语言学专家学者。

  他的学生评价他的教学风格:语音清亮,讲解明晰,论述层次井然,辅以手把手的实习教导,深受同学欢迎。

  在为人上,周祖谟更是低调谦虚,即便是对自己学生,从不以老师自居,对每个学生都极为尊敬。

  有一次,周祖谟骑自行车走在路上,看见对面学生向自己敬礼。周祖谟竟然下车去和学生握手,而且热情寒暄。

  有学生提醒周祖谟不必如此谦虚,但周祖谟却始终认为为人师者,必须平等待人,以身作则。

  正是这种毫无架子的谦逊,让他和学生打成一片,学生也更加尊敬他。

  有一次,一个学生和他请假。在寒暄之后,学生提及正题“老师要是没有别的指示,学生就跟您请假了”。

  周祖谟也同样调侃:“请假?我不批准!”

  而学生竟然大笑着说:“那么,学生可就要逃学了。”

  几十年的教学中,周祖谟用渊博的学识赢得了学生尊重,也取得了令人敬仰的学术成果。

  

  周祖谟(下排中)

  1995年1月,周祖谟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81岁。

  其实,回顾那个年代,无论是清华还是北大,涌现出了很多名副其实的国学大师,可谓群星璀璨。

  朱自清、胡适等很多文章都耳熟能详,尤其是朱自清的《背影》、《荷塘月色》,至今仍是中学教材里重要的课文。

  还有不为人所知的吴宓,同样是有名的国学大师、诗人,有着“中国比较文学之父”的美誉。

  在清华大学任教期间,吴宓开设了英语、翻译术、世界古代史、古代文学史等40多门课程,由此可见其学识之广、学识之泛。

  吴宓的学生评价他,博雅通才,博通古今阅尽中外!

  

  (左一为黄侃)

  除了以上这些大师,还有一个不得不提,这个人就是黄侃。

  黄侃有着“传统语言文字学的承前启后人”的美誉,他的学生更是遍布全国,比如程千帆、潘重规等,都是后来的国学大师。

  黄侃学术成就非凡,逸闻趣事也多,他最喜欢调侃胡适。

  有一次上课,他拿胡适所倡导的白话文调侃,批评胡适的白话文啰嗦不明了。

  黄侃举了一个例子:如果胡适妻子死了继续给家里发电报,如果用文言文只需“妻亡速归”四个字就能表达清楚,如果用白话文至少需要11一个字——“你的太太死了,赶快回来呀”。

  一个例子逗得所有学生哈哈大笑。

  虽然在很多人眼里,黄侃有些猖狂,甚至还有些好色,但他的成就却没人敢批评。比如,他撰写的《文心雕龙札记》,为古代文学理论的研究奠定重要基础,《汉唐玄学论》《礼学略说》《讲尚书通例》等著作更是影响非凡。

  民国时期,涌现出了无数大师级人物,各个领域都人才辈出。他们的贡献不仅在于自身的研究成就,更在于为新中国培养了大量人才。

  

  (钱学森)

  比如,大师顾毓琇,他的学生遍布天下,甚至连我们敬爱的周总理都给予过他极高评价:顾老师毕生治学严谨,文理兼通,为人师表,乃众之楷模,顾老师心系祖国和人民,拳拳之心,永昭后人。

  顾毓琇早年间还曾给蒋经国当过老师,备受蒋介石器重。

  清华大学成立后,顾毓琇一手创建了清华大学工学院。钱学森就是顾毓琇一手培养出来的优秀科学家,新中国成立后,成了一代“导弹之父”。还比如,著名作家曹禺也是顾毓琇的学生

  能培养出这么多优秀学生,是顾毓琇最自豪的一件事。

  对于这样的优秀人才,蒋介石在败退台湾时,不惜以他全家老小性命为要挟,也要把顾毓琇带到台湾去。

  可是,顾毓琇内心早已看透蒋介石的反动本质,宁可去美国暂居,也不愿跟他去台湾。

  1973年,顾毓琇得以从美国回到大陆,见到了以往很多亲朋好友,还亲自去清华大学讲学,引起巨大轰动。

  

  (顾毓琇)

  后来,他更是致力于新中国现代化建设,提出了很多真知灼见。

  2002年9月9日,顾毓琇于美国逝世,享年100岁。

  民国时期的大师们用他们的家国情怀、深厚底蕴照亮了历史的天空,为后人留下了丰厚的文化遗产。

  也正是因为民国时期涌现出了诸多大师,以至于很多人发出感叹“民国之后无大师”!

  编辑:天色渐明

  责编: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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