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一树梨花压海棠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0-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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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里是这样描写的:“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在学校里她是多丽。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小说作者纳波科夫的母语是俄语,而《洛丽塔》是他从俄国移居美国后用英文写成的。也许正因以并非母语的语言写作,对语音间细密的差别有着更微妙的认识,他的文章中有着散文的行云流水与天马行空的大气。细节和心理描写是他最擅长的,以第一人称,他将一个羞怯、自闭、神经质男人的内心世界展示得淋漓尽致。

  《洛丽塔》,一个恋童的故事;一部曾经遭禁的小说;一部迷人的电影。《一树梨花压海棠》想出这个中文翻译名的人有几分天才。和另一部经典译制片《魂断蓝桥》一样,很少有译名能如此具有中国特色同时又如此和剧情相贴切。只是,《魂断蓝桥》如同“蓝桥会”的故事一样凄美,而“一树梨花压海棠 ”,闻者不免总能感到千年前那位天才词人带点点坏心的调侃,同时有种香艳暧昧的意味。

  JEREMY IRONS,英国演员。多年话剧演出经验使其表演独具韧性,表演方式深沉优雅,富有特点。眼睛里藏有巨大黑暗的潮汐,疯狂涌动,又暗暗退却。拥有整个大海的寂寞的男人。眼睛颤动着,颤动着,只是依然无语。

  JEREMY IRONS在影片中饰演一个有恋童僻的男人。近四十岁的教授,幼年爱人猝死,使他对性抱有缄默的忍让。他的爱情注定只能停留在十七岁少年的午后,纱衣轻解,懵懂仙凡。他只是少年,她只是少女,时间钝重停止,在这个昼与夜的短暂时分,时间不再流动,不再惊动,那种逝去的漫漫年华。 洛丽塔,一个清澈的十二岁少女。美丽,野性,率真,单亲家庭,跟随母亲生活。对性怀有青涩幻想。而她给他的多只是难过。女孩母亲死后,他们第一次做爱。男人说,我竟不是她的第一个情人。淡淡感叹,却仿佛已看到结局。

  洛丽塔被众多影评人引申出众多借喻,其意象已经不再代表一个纯粹少女。更多的是对爱情的解构,或因怜悯,或因缺失,或因寂寞而爱,这样的爱,能不能让他得到拯救。他亦在世人的鄙夷中坚守自己纯执的爱情。

  他是继父。他是情人。他在爱。纵是自私狭隘,亦是因他安全感的丧失,爱的撕心裂肺,让他绝望。唯一的信仰,他的女儿,他的情人,他梦中的公主。他知道自己无法拥有,越是退让宠溺,以此来记得,以此来确定自己的爱情。忧郁的中年男人,谎言、懦弱、卑小而无助,竟是这样的在活。 她一直渴望逃亡。终于在一次雨夜里出走。他发现了她藏匿的钱,她的不爱,她对他的质疑,厌恶和仇恨。甚至她始终认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扭打,争吵,漫骂,拥抱,哭泣。没有亲吻。他打了她。一记耳光,钝重用力,他也感到惊讶。后悔,是的。可真相太过残忍,如此不留余地。她不爱他。她的不爱,成为事实摆在面前。他曾逃避过,否认过,欺骗过,不过只是徒劳。

  他仍只是一个苍老少年。在寂寞的时候,依然希望能有一个女子把嘴贴拢他的唇间,用脚慢慢抚摩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然后拥抱着入睡。清晨醒来,为她把早餐摆到床前,轻轻揪着她的耳朵唤她起床。日日夜夜,守着她老去。他会因这微小的幸福而满足,而现在一切都是徒劳。 数年后他找到了洛丽塔。青色草地与暗黄色的房屋,天空明净蔚蓝,远远能见雪山。田野空旷,有风颤抖的声音。庭院中新种的秋海棠,非常香。她怀孕了。没有丈夫。穿一件蓝色的宽大旧外衣,方形眼镜,脸上褐色雀斑肆无忌惮的生长。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显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衰老。男人的手颤动着,从女孩嘴唇处画过去,眼中无限怜惜。 他给了她自己所有的钱。女孩说,谢谢,再见,父亲。彻头彻尾的绝望,难过像湖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是应该哭泣的。两条深深的法令纹略略抽搐。深刻压抑自己。 车窗后,静止的洛丽塔似乎依旧是那个会靠近一个陌生人,问他要去哪里,能不能带她去的不安少女。 电影最后。他杀死了强奸洛丽塔的有钱鬼佬。手枪,血,警车追逐的轰鸣。一切好象又回到起点。灰色的天空,以45度角。他喜欢用这个姿势看这样落寞的天空。似乎一张没有眼泪,却仍然在哭泣的脸。

  97的这个版本比较符合原著,我个人也比较喜欢97的这个版本,而且电影里的配乐是埃尼欧莫里康尼作的,很有美国往事的味道。

  库布里克的版本事黑白的,而且据说当时受到了很多限制,所以库布里克把它拍的比较讽刺,但是还是很多人都喜欢那个版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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